道路上一队人马匆匆赶路,最前的一骑看了看周围同伴们疲惫的神色打马向路边靠去缓缓前进让前队越过,等待队伍中间的马车和自己平行了再提速跟上同时向着马车恭敬的说到:“门主我们已经过了万毒谷地界了,再有半日就可到到达云城,是不是......”

“保持速度到了云城兄弟们每人领百两银子去放松,”不等骑在马上的武者把话说完华丽的马车里就传出同样带着疲惫的话语,仔细听还能感觉到短短的一句话中竟然还夹杂着紧张。

马上的武者听罢只好回了一声“是”便打马行到队伍的最前方,看着自己刚一回到队伍的前方周围几个要好的同伴就盯着自己,在心里默默的叹口气:“继续赶路吧。”

周围几人本就不报希望的眼神又暗淡了几分,一个面色黝黑的武者忍不住抱怨起来:“明哥已经五天了兄弟们都累得不行了,每天就休息两三个时辰,马都换了一匹又一匹了最后一个危险区域也过了,看看兄弟们哪个大腿不是磨得血淋淋的,再不休息一会就不是换马了而是换人了。”

被叫明哥的武者看了看周围其他人虽然没有说话但也都把情绪写在了脸上只好安慰:“好了专心赶路只有半日的路程了到了云城就舒坦了,刚门主说了到了城里发每位兄弟们一百两银子去放松。”

周围疲惫不堪的众人都因为这句话而吃惊了,要知道自己们平时在门派里面领的薪酬也不过每月十两银子这一下就是百两银子的打发钱,还每位兄弟都有这里三十多个兄弟岂不是三千多两众人也不便再抱怨,只有先前那面色黝黑的武者皱起眉头尽量把马匹往明哥的马匹边靠近,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自己低声问:“明哥你给兄弟交个底,是不是有事不然都要到地方了门主怎么会拿出这么大一笔钱来犒劳兄弟们,明哥说出来让兄弟心里有个底。”

明哥盯着前方没有转头:“黑子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大家都知道五天前门主突然一阵心悸有不好的预感,之后就是连续的疲于奔命.我也以为是路上有哪个势力要对门主不利,所以刚刚才会去想着让兄弟们休息一阵,谁知道过了最后一个危险的万毒谷地界门主还是要求赶路,以至于我现在也有了不好的预感反正快到云城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让兄弟们眼睛都给我擦亮点,如果真的有事人都没有见到能让门主这么胆战心惊的肯定不是善茬,到时候不要硬拼保护好门主往云城跑进了城就安全了。”

黑子看了看明哥没有再说什么继续闷头赶路,但他们都不知道马车里面的人现在承受着什么样的压力。

华丽的马车里面同样很奢华,一应用具齐全偏偏床榻上坐着一个疲惫的男人,倒头可睡的他单手握着一把黑铁长剑死死的盯着前方,好像前方有他的敌人一般。尽管这几天的表现有损自己的威严,会让手下们觉得自己一个预感,连敌人都没有看见就逃个不停很怯懦但自己有其他办法吗?偏头看了看床榻上摆着的两张纸分别写着杀神门将至与杀神 两清,自己是有危机的预感那都是在五天前收到了杀神门将至五个字之后出现的。

杀神门枯寂大陆第一神秘组织没有人知道这个组织的落脚点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这个组织的人都有谁,但百年来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组织却是所有人的噩梦,只要有人出钱买了谁的命这个组织就从没有失手过。想着又看了看旁边写着杀神 两清的字条眼角不禁的抽动了下,杀神全杀神门最厉害的杀手才能继承的称号这个称号不仅要用无数高手的鲜血枯骨来铺成阶梯,还要面临杀神门内部长期不止的挑战才能继承的称号。

自己五天前收到第一张纸条也只是感觉到危机想着快速的到达云城就安全了,云城是所有门派包括了杀神门在内都禁止动武的地方,传说这是百多年前一个仙人看世间纷乱不止便发下仙喻保留这么一座祥和的大城。可是三天前自己再次收到飞鸽传书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完了,杀神是不可能让自己顺利的到达云城但不甘心啊怎么也要搏一下而且这件事情还不能让外面的手下们知道不然他们知道面对的是杀神门还面对杀神亲至早有人逃走了吧!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想着到底是谁买了自己的命,要说这些年仇人遍地但有这个经济实力的都被自己灭了个彻底,用皇家的话来说就是抄家了自己一向做得干净不可能有遗漏怎么会怎么会…….

也怀疑过这件事的真实性但那两清两个字却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这是真的,二十几年前自己救过一个垂死的人那时候自己还是一个漂浮不定的武者没有现在的权利也没有现在的野心,一时心善救了那垂死的人他伤好后才知道对方是杀神门的杀手,对方在任务的时候杀了目标自己却也身受重伤被自己所救临走前说欠自己一个人情,这些年对方也不时的帮助自己替自己干掉了不少对头直到几年前对方不再做杀手转而做起了组织内的情报人员才和自己断了联系,没想到再次收到他的消息竟然是这么个坏消息,现在只想赶紧到达云城至于以后大不了就一直呆在云城不出来了什么权利威望哪有命重要……

就在那队各怀心思的人马往云城赶的路线上距离云城不过两里地的一片草地上一个蓝衣少年悠闲的躺着在看天,看其面容不过十六七的样子如果不是那张清秀中年带着冷漠的脸看起来就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年出来郊游的,看着天色将暗少年起身行至道路上慢悠悠的向着前方走着,远远的能看见一面城墙的轮廓的时候少年又停了下来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后方渐渐出现了不少的马蹄声少年没有回头但皱着的眉头却是舒展开来又恢复了那张冷漠的脸庞,继续缓缓的向前走着但仔细看的话却是有一物却从他手中滑落掉在地上,那是一个小瓷瓶不知怎么的掉在地上竟然没有碎裂,少年继续前行着离掉落瓷瓶几十米的距离后方出现了一队急匆匆的人马,少年停下脚步转身冷漠的脸庞也在转身的过程中变成了好奇的样子,任谁都觉得这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少年,以至于那队人马谁都没有把这个好奇完了从路中央移至路边让行的少年当回事,也没有人注意陆续被越过的那个小瓷瓶。

少年余光看了看没有被马蹄踩踏的小瓷瓶没有多余的表情,也就在最后一骑距离瓷瓶不远时少年手中弹出了一个石子穿过密集的马蹄打在了瓷瓶上,瓷瓶顿时破裂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也就在前队快要越过少年时最后一骑的马匹顿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队伍前方有两人听见后方的响动大惊,顿时抽出了佩剑吓得周围的人陆续的抽出了自己的武器而那少年像是被这一幕吓到了一下瘫坐在地上,没有人怀疑他最前一人喊到保护门主都调转马头往马车围去,尽管大乱马车里面的人却没有什么动作但如现在揭开门帘就可看见里面的男子握剑的手已经用力到发白,头上也已见汗队伍后方的人都用奇怪的表情看着骚动的前方队伍。

稍后中间一起缓缓出来对着马车恭敬道:“门主是刘汉的马累倒了。”

一句话让多少人尴尬起来,又有多少人舒了一口气马车里的人像是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但却还是紧张过度声音都有一丝颤抖:“两人共骑继续前进,还有马匹倒下留下一骑等人其余人继续前进不要停。”

‘是’围在马车周围的人都应声到,说完都开始收好武器散开来。

“天明还有多久能到”马车里面的人问着即将回到队伍前方的阮天明。

阮天明再次调转马匹面向马车“门主前面就是云城了不到一刻钟就能到”

“赶路吧”马车里的人丝毫没有因为快到达目的地而放松反而更紧张了起来。

阮天明回到前队看着坐在地上的少年好奇的盯着队伍后方无人关注的马匹没有多言正准备赶路少年开口了。

“你们那马不要了吗?”

看着一脸兴奋的少年阮天明警惕了起来,但想想又觉得自己多心了不过一个没长大的小子:“不要了你喜欢送你了。”

“真的呀,太好了我带它去城里找兽医治病以后我也有马了。”少年说完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身上的灰尘就往后面跑。 周围的人看着因为一匹将死的马儿高兴得手舞足蹈的少年都笑了起来,认为这小子太天真了自己等练武之人都尚且难以把一匹走不动道的马带走何况这个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

只有明哥在少年动的那一刹那手握在了剑柄,不过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眼光跟随少年跑动的身子缓缓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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