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不抢劫,二不盗,三不坑蒙拐骗,四不偷税漏税,我还用你来救?”胖妇人气糊涂了,双手叉腰,踮着脚后跟,上身微微前倾着,冷哼几声,威胁道:“今天你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你有病。”贾儒愈发的肯定道。

胖妇人气的双脸通红,像头发怒的母狮子,随时准备出击,“我有什么病?”

“应该是妇科方面的病。”贾儒也拿捏不准,稍稍皱眉之余,一步来到胖妇人的身前,自然而然的要抓胖妇人的手,胖妇人哪肯,暴怒之余就躲闪,却不想贾儒的动作看似极慢,实则极快,任她如何闪躲,还是被贾儒捏住了寸、关、尺,“别动。”

“你你……”胖妇人努力挣脱贾儒的控制,歇斯底里道:“保安,赶他走。”

“这位先生,您是来购物的吗?”见贾儒有模有样的把脉,保安再次试探。

“是的。”贾儒说道。

“那您有钱吗?”

“没钱。”

“请您出去。”保安也到了暴发的边缘。

“她患病了,如果不跟我去医院,我不能走。”放下胖妇人的手腕,贾儒绝决的说道。

“我有病?”胖妇人彻底暴发了,怒气冲顶道:“别忙赶他走,你到底说说我有什么病了?”

“子宫癌。”贾儒肯定道。

“什么?”胖妇人波浪鼓式的摇着头,反唇相击,道:“你才有癌症呢。”

“我要怎么做,你才会信呢?”贾儒以商量的语气道:“最佳治疗时间还有一个月,错过了这个时间,癌细胞会扩散。”

“我看你是骗子吧?”上下打量着镇定自若的贾儒,胖妇人嗤笑一声,道:“眼光不错啊,都骗到我身上了。”

“我是医生,不是骗子。”贾儒纠正胖妇人的说法儿。

“就你,还医生呢?”胖妇人啐了一口,讽刺道:“医生都你这打扮?”

“我是土郎中。”贾儒再次解释道。

“好,就算你是郎中。”胖妇人恶狠狠的点点头,耐着性子道:“你到底买不买东西?”

“暂时不能买。”贾儒如实说道。

“滚。”胖妇人暴喝一声,喘着粗气,命令道:“把他给老娘抓了,送警察局。”说完,胖妇人又补了一句,道:“真他娘的晦气。”

“你是自己走,还是我们抓你送警察局?”两名保安两头包抄,只要贾儒胆敢反抗,两个人就把他就地证法。

早在外面,夏雨就听到了争吵声,随着她脚步加快,竟然听到有人要把贾儒送警察局,这可了不得了,要知道,贾儒可是她的贵宾,撇去这层关系不说,就以他脚踢官二代的作风,指不定惹出什么乱子来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虽说商家有眼无珠,但是到了她这般境界,也懒得和这些小人人物计较了。

可是,她不计较,有人会计较。

“动手。”见贾儒不动如山,两名保安使了个眼色,出手就要制住贾儒。

“放手。”有人对贾儒无礼,夏雨自然不能听之任之,当即出口喝止,女总的气势瞬间弥漫开来,一股子冷冷气场笼罩着这里的一切。

两个人的手刚刚触及贾儒的手臂,就感觉一股巨力将他们的手弹开,在外人看来,还以为是害怕夏雨。

“这不是夏小姐吗?”胖妇人眼睛眨了眨,脸上挂上了媚笑,道:“您不必为这样的骗子费心。”

“怎么回事?”夏雨看了眼平静如水的贾儒,转而问满脸笑容的胖妇人。

“您不知道……”说起就来气,胖妇人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一遍,最后,提醒夏雨道:“就他土里土气的样儿,还来这里消费,一看就是个乡下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乡下的?”贾儒诧异的问了一句。

“哼哼……”胖妇人懒得搭理贾儒。

“他看中哪件衣服了?”夏雨问道。

“谁知道呢,明明不买,还摸了好几套,脏了我的衣服。”胖妇人白了贾儒一眼,气乎乎的说道。

“把那几件全包起来。”夏雨开口道,从LV手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信用卡,道:“钱我来付。”

胖妇人:“……”

“谁让你付钱的?”贾儒毫不客气道,在他看来,这些上万甚至几万的衣服实在不配他的身份,布料一般,做工一般,哪是桃花村第一帅哥穿的。

“我的职责不就是来付钱的吗?”夏雨笑着道。

“啥,您是来给他付钱的?”胖妇人瞪大眼睛,兀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位是高高在上的成功人士,一位是土里土气的乡下郎,两个人怎么也不可能联系到一起,他又何德何能让夏雨给他付钱,这不成了跟班的吗?

“他是我朋友。”夏雨荣幸的说道。

攀交的表情落到胖妇人的眼里,让她的心脏漏跳一拍,当即换了一副笑脸,尴尬道:“夏小姐交友还真是广泛,我有眼不识泰山。”说到这里,胖妇人心慌道:“我这就给您包衣服。”

“不用包了,我一件都看不上眼。”贾儒制止了胖妇人。

如果之前贾儒一个人,自然会引来无数的唾骂声,现在他身边站着的是夏雨,却变成了理所当然,而他这身破旧的衣服也顺理成章的变成了个性,每个人都抱着好奇的心态看事情的发展。

“贾儒,总算找到你了。”挤开人群何浩然长长的松了口气。

到了夏家的尹若情和何浩然自然扑了个空,百般道歉后,夏羽才说贾儒跟着夏雨购物了,根据她的揣测是到了世纪大厦。

自然而然,何浩然和尹若情直奔世纪大夏。

当然,两个人也遇上了堵车的问题,刚走到世纪新街的时候,何浩然就下车,跑步来朝着世纪大厦前进。

功夫不负有心人。

何浩然找到了贾儒,他长出了口气,没作过多解释,上前拉着贾儒就往外走,奈何贾儒不动如山,他自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又见贾儒轻皱了皱眉头,不禁一阵害怕,毕竟,他心里有阴影,强装镇定,道:“我叔的病犯了,很严重,请你去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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