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钰手中出现了一朵白色火焰,他手中灵光一闪直接将其射向了圆罩。
白骨魔焰刚一接触圆罩便亮起了闭眼光芒,红芒仿佛要全力压制住白骨魔焰一般,仅仅一小会儿,就听见“滋滋”的响声。
圆罩被白骨魔焰烧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洞,还在不停的扩大。
片刻后,一个磨盘大小的圆洞出现在众人眼前,墨钰沉声道:“你们快出手吧”
白骨魔焰的数量不多只能做到这样,而血灵归墟阵在慢慢的愈合。
众人闻言纷纷祭出自己的灵器飞射上去,轰然炸开,圆洞被扩大到足够一人进出的地步了。
墨钰不再多想,立刻收回了白骨魔焰冲了出去,他们身上众人也纷纷跟了出来。
众人从血灵归墟阵中飞出,叶崇真显然一楞,他脸色阴沉的吩咐道:“去劫杀他们”
他后面的叶家子弟与魔道修士纷纷出动追了上来。
“大家分开跑!”幕霓裳开口道。
众人化为五颜六色的遁光分散的飞遁而去,叶崇真祭出一把紫色飞剑“嗖”的一声,斩杀了其中一名在逃修士。
墨钰此刻已经飞离了二里地,他一回头脸色就阴沉了下来,叶崇真居然追他来了。
“晦气!”墨钰嘀咕道,怎么这么倒霉,这叶崇真怎么就单单盯上了他。
他祭出银光梭加快速度向远处逃去,而身后的叶崇真脸色也不好看,墨钰的遁光比他想象的要快很多。
片刻后,两者的距离在慢慢拉近,墨钰皱着眉头全力催使着遁光。
“停下!前面是江家所属的灵石矿区!禁止外人入内”一名中年男子看着墨钰飞快的向心里飞遁而来大声警告道。
墨钰瞅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飞快的略过他。
“混蛋!来人跟我去抓此人!”男子气急败坏的吼道。
没等他出发,又飞来了一道遁光,他找准机会祭出一把飞刀斩了过去道:“此地禁止外人入内!”
遁光被迫停下,叶崇真一脸阴沉的看着众人,一把紫色飞剑划过此人便尸首分离了。
男子边上的练气期修士一下子愣住了,他们族中的长老一个照面就被杀了,他们纷纷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叶崇真没有理会他们又追了上去。
一盏茶的功夫,墨钰身后的遁光渐渐清晰,他皱着眉头停了下来,如果比灵力的深厚他肯定比不上金丹修士,最后到不了宗内肯定就会灵力耗尽任人宰割,不如找机会放手一搏。
“怎么不跑了?”叶崇真戏虐的看着墨钰说道,但是手上并不停歇,一道紫色的飞剑上面闪着丝丝电弧冲向了墨钰。
“法宝!”墨钰心中一紧,先祭出了离风盾,又直接化身三首乌蛟喷出三色光柱。
紫色剑光刚一接触离风盾便如同纸糊的一样将其一击打的粉碎,而后又威势不减的空中与三色光柱正面碰撞起来,顿时灵光四射。
而三色光柱却一点点的被压制下去,仅仅几息后,紫色剑光便击破三色光柱到达墨钰身边。
三首乌蛟的虚影被其直接刺穿,而后虚影便消散不见了。墨钰面色凝重的看着叶崇真,仅仅一击自己很难抵挡。
叶崇真也楞了下,自己的用力一击居然杀不死一个筑基后期修士,而后让他惊讶的是,墨钰居然向他冲了过去。
“难道你以为能打破我的护体灵罩嘛?”叶崇真笑着看着他,但是随即脸色一变。
一道白色火焰诡异的腐蚀出一个洞钻进了护体灵罩中,叶崇真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本能的想逃开,可是左手臂还是沾上了一点白骨魔焰。
整个左臂迅速被燃烧起来,叶崇真手中灵光一闪取出一大把符箓,全往上面贴去,冰霜术、水球术、治疗法术等等全用了个遍。
而左臂上的白骨魔焰越烧越凶,眼看要蔓延到身上,叶崇真也是个杀伐果断的主,直接斩下了自己的左臂。
那截断臂在叶崇真的注视下,迅速被烧成了白灰。
虽然断臂是可以接上的,但是被烧成了白灰就肯定不行了,除非修为到达更高的层次能断臂重生,不然只有夺舍他人了,可想而知叶崇真有多恼怒了。
他面露凶光的看着墨钰道:“很好!很好!我决定暂时不杀你了,我要擒住你,折磨你七天七夜再抽出你的魂魄炼成厉鬼封进法宝中,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叶崇真单手掐决一指紫色飞剑,飞剑腾空盘旋而后化为一条咆哮的紫色蛟龙浑身闪着电光冲向了墨钰。
这一击墨钰目前是没有手段能安然无恙挡下的,他叹了口气咬了咬牙,仿佛在做一个决定。
紫色蛟龙眼看就要过来,突然一声巨吼震彻山林,一只千丈大小的烛九阴浮现出来。
烛九阴的虚影额头中间那一只紧闭豁然睁开了。
那是怎样一只眼眸,世间无人能描绘出来,血红的眼睛看向叶崇真的一瞬间,叶崇真的表情便开始恍惚,紫色蛟龙失去了他的控制,被墨钰轻松躲开了。
而此刻的墨钰强行动用烛九阴的天赋能力,浑身出现了丝丝血痕,一点点渗着血。
他又祭出铜钟灵器化为五丈大小在空中,墨钰也散去了烛九阴虚影,不过这个机会他不会放弃。
一个百丈的金色巨猿抓住了铜钟,直接跳向了还在恍惚中叶崇真。
在墨钰落地的一瞬间,叶崇真也醒来了,他见墨钰逼近过来,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做出应对之法。
巨猿拿着铜钟如同抓着锤子一般一下又一下的砸向叶崇真。
咚—!咚—!…一声声沉闷的敲击声传来。
而叶崇真脸色发白的挣着护体灵罩,片刻后,一阵如同玻璃碎裂声传来,而叶崇真也发出了惊恐的声音道:“等等!我有…”
“啪!”巨猿一拳砸下,原本叶崇真所在的地方只剩下一团恶心的肉泥。
墨钰散去了虚影,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各抓着一个中阶灵石边吸收灵力便喘着气。
他浑身就像被人雕刻了一般,一道道血痕都分布的很有规律,仔细看去,原来每一道血痕都是一条经脉破裂渗透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