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包间里的人也不少,五男五女混在一起,饮酒玩乐的不亦乐乎。

看到自己的包间内突然闯进个陌生人,其中一个男人站了起来,神情不悦的问道:“你谁啊?跑进我们包房里干什么?”

“没你事,给我让开!”

宁宇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

“小子,你挺横嘛。”那男人也来劲了,“老子就不让,你能咋地?”

“滚!”

宁宇再懒得与他废话,直接将他推到一旁。

包间内的气氛顿时沉寂了下来,众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宁宇,他们都不知道眼前这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究竟是要干什么。

宁宇在众人中扫了眼,然后紧盯着自己要找的那个人,冷声对着他身旁的人道:“你们闪开。”

这时候,被盯着的那个人也明白过来,眼前的不速之客原来要是要找自己。

“请问你是谁?”那人倒也不惊不慌,神态举止相当儒雅,轻声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谁不重要。”宁宇冷冷地道。“重要的是你的事。”

“我的事?”那人微愣了下。

“看来你已经想不起来了。”

宁宇哼笑了下,然后举起面前桌子上的酒瓶,紧接着直接倒在了那人的头上,冰凉的酒水让那人顿时打了个冷战。

“你这人是不是神经病啊?”那人被淋了酒,顿时也忍不住动怒了。“我他妈的认识你吗?”

“那我再帮你回忆下!”

宁宇将手中的酒瓶子轻轻掂了掂,然后抓着瓶颈,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啪!”

酒瓶爆碎的声音很清脆,再加上当场飞溅出的鲜血,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撼了。

那人顿时惨叫起来,慌张的用手捂着自己流血的伤口,惊恐万分的看着宁宇。

此时,包间内的其他人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了,自己人被一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打的头破血流,他们要是还不管不问,那就也太说不过去了。更何况他们现在有五个大男人,虽然已经有个脑袋被开瓢了,但也还剩下四个,难不成害怕对付不了一个陌生人?

“小子,上这来找麻烦,你是不想活了!”

那个最先挡着宁宇的男人率先爆发了,对着宁宇挥拳而上。

宁宇看着横冲过来的男人,不屑的笑了下,这种水平要是也能打到自己,那他这些年简直就是白练了。

看着那软弱无力的拳头逼近眼前,宁宇轻而易举的抬手挡下,一只手握住他的拳头,用力的一捏,那男人的神情顿时就开始痛苦不堪了。

只不过碍于男人的面子,虽然疼的要命,但还是死撑着,不肯叫出声来。

宁宇见状顿时在加大几分力道,宛如骨头即将爆裂的痛苦顿时让那男人欲仙欲死,这下子他再也忍不住了,开始放声嚎叫,但还是没有开口求饶,而是很有骨气的转头对着其他人喊道:“你们还愣着干吗?都上来帮忙啊!”

另外三人听到顿时回过神来,纷纷操起些酒瓶和烟灰缸之类的东西就要上前动手。

一起上了?

宁宇心底觉得好笑,即便是如此,他任然感觉不到压力,因为这些人根本就不会打架,除了现在他手里的男人还算能打几下,另外那三人根本就是连中看都不行,更不用说中用了。他捏着那男人的拳头,然后猛的一转,直接让那男人成了自己的挡箭牌。

“让他们停下,不然我扭断你的胳膊。”宁宇在后面狠声威胁道。

那男人听后浑身猛颤,他可没从宁宇的话中听到半分玩笑之意,而且凭着宁宇的力量,估计扭断自己胳膊也根本不费事。

“停停停!快停!”男人惊慌的喊道。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男人可不想为了别人,而废掉自己的胳膊。

那三人顿时停了下来,有些举棋不定。

宁宇心里松了口气,虽然他自己在对付这三人也是绰绰有余,但是这些人和他无冤无仇,他也不想多惹麻烦。

“大哥,我胳膊要断了,求你快松手啊。”那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低声哀求道。

宁宇倒也干脆的放开了他,反正他反过手来也不能将自己怎样。

果然,那男人在吃过亏后,整个人都老实了,畏惧的看着宁宇,接连的倒退了几步。

这时候,那个被酒瓶爆头的男人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粘稠的血液覆盖这他原本英俊的面容,只见他单手捂着伤口,眼神中满是恶毒的看着宁宇,冷声道:“你居然敢打我。”

“我为什么不敢打你?”宁宇毫不避讳的与他对视着,冷笑着道。“肖何,我甚至恨不得打死你。”

眼前这个被宁宇用酒瓶爆头的男人,正是肖何。

肖何闻言大惊,眼神中的恶毒瞬间变成疑惑,他有些惊慌的问道:“你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谁?”

“别管我是谁!”宁宇淡淡的回道。“今天只是给你点小教训罢了,相比你做的那些事,这教训实在是太轻了。”

“你最好滚远些,别让我在看到你,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丢下一句话,宁宇头也不回的走出包间,而在包间的门口,郝大少正倚着门框津津有味的看着。

“结束了?”土豪哥还有些意犹未尽。“我还没过瘾呢。”

宁宇懒得搭理郝友前,自顾自的离去了。

郝友前很无奈,不过他还是很够义气,没有和宁宇似得,直接转身就走,而是很贴心的为他处理起了麻烦。

“喂,你们要是想报仇,随时欢迎。”郝友前冷笑着道。“我叫郝友前,别找错人了。”

听到郝友前自报家门,肖何倒是没反应,而那三人也有些懵然,反倒是那最先动手的人神情顿时变得有些紧张。

郝友前不屑的哼笑了下,转身扬长而去,神态轻蔑至极,根本不将那几人放在眼里。

“超哥,郝友前是谁?”肖何怨毒的问道。

超哥就是那最先动手的人,只见他无奈的摇摇头,对着肖何道:“肖何,我劝你还是死了报仇的心吧。”

“嗯?”肖何顿时一怔。

“那死胖子倒是不算什么,就是个好吃懒做的富二代。”超哥低声道。“可是他爹郝春生,可是西平市的财神爷……”

“西平市的财神爷?”

肖何的眉头皱得很深,神情划过一丝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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