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哪里跑来只发了情的母狗。”一阵如雷的咆哮声响彻在偌大的厅内。

舒解语听到了赶紧走下楼来,只见她的米修的两只萌爪没规没矩的在一个年轻男人身上蹭啊蹭,时不时还伸出它的舌头……

“你们都是死的吗?”男人的绝色的俊脸上已是乌云密布,想躲开,可偏偏这只狗好似荷尔蒙发作,一直发骚的像快膏药似得粘着他。

可大厅内的仆人们却是丝毫不敢上前动这只藏獒。

开玩笑,这只藏獒可凶悍了,会咬人的,宁可失去工作,也要留一条狗命。

舒解语赶紧吹口哨,米修才屁颠屁颠的扑进她怀里。

她裂开嘴尴尬的冲那个年轻男人笑了笑:

“不好意思,它喜欢帅哥。”她冲着他尴尬的笑了笑。

“所以呢……”男人布满阴鸷的双目中闪过一丝傲慢:“难道我的魅力需要一只狗来证明。”

“哈哈哈哈哈哈哈……”旁边一名男子玉树临风的男子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事实上,从刚这只狗在他身上吃豆腐的时候,他已经憋笑憋的很辛苦了。

男人一个凌厉的眼神,立刻止住,威慑力果然不同凡响。

“新来的女仆,OK,你可以卷铺盖滚了。”男人的声音冷漠如冰山。

what?女仆?

“去你大爷的女仆,你才女仆,你全家都是女仆,什么眼光,你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仆吗?”舒解语气的腮帮子鼓起来,明明不雅的话,可一双翦水双瞳,扑闪扑闪的,却充满了灵气。

“你发什么神经。”男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

“咳咳……”一旁的管家看不下去了:“少爷,她是少夫人。”

“少夫人,哪个?”

“少爷,他是舒解语。”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四目相对,眸光交汇的刹那,有火光擦过。

“就是合法的那位。”官家冒险上前小声的对他提醒道。

江予澈深邃的眼眸若有所思的眯起,倒是想起来了,他的确在一个月找到了适合的,娶了她,只是,相貌不知,年龄不知,除了名字和出身,江予澈对他这个新鲜上任的妻子了解为零……

“是的,她就是那个人,这件事还是我全程替你处理的。”一直在一旁忍着不笑的男子走到他旁边轻声提醒。

他蹙眉,淡淡开腔:“哦,不用滚了,但把这条会发骚的狗先给我下锅了,至于你,好好反省,并且好好学会怎么做好一个贤惠的妻子。”

靠,第一次见面就给她来下马威。

“我以为传说的江少有多气魄呢,居然跟一条狗过不去,哈哈哈,谁都别阻止我,先让我笑会儿。”说完,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

四月的芳菲天,空气中流动的都是雨后新荷初吐的清香,可在这一刻,空气中只有怪异的气息被凝固。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第一个人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这个吸血恶魔叫板。

“给我滚去后院,喂我的宠物。”江予澈完美的侧脸满是阴沉。

他么的他是娶了一个什么奇葩,他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

“你叫我去就去啊,凭毛。”舒解语的语气充满挑衅。

“要么,把它剥皮拆骨,要么……”

“我去……”

说完,一溜烟跑了,他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还算识趣。

这个江予澈在外界有着混世大魔王的称号,小不忍则乱大谋,在他的地盘上,能忍则忍。

仆人们的内心和眼神几乎对她离去的背影是充满同情的。

舒解语找到那个庭院,她带着藏獒推开铁门走进去。

当下正是暮春时分,眼前真是一片诗情画意的风景。

日高悬风,斑驳阳光穿过树叶,过滤成清澈透明的温暖拂在脸上,当真惬意的很。

“你真把她往火坑里推啊,她会被吃掉的。”安子勋和江予澈来到他的书房,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中舒解语。

“可以喂饱我的宝贝是她的荣幸。”江予澈此刻才解了点心头之恨。

“这个我可是好不容易给你找来的。”安子勋无奈的摇摇头,真是无毒不丈夫。

“你是跟她谈好的吗?据我所知他,是她的姐姐吧。”江予澈的语气中根本不打算后下留情。

“好吧,她确实不知道,所以这不是要慢慢来,要你去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为你付出一切。”

“征服她是上帝的事,我只负责送她去见上帝。”江予澈一边说一遍拿毛巾擦拭刚才被米修爬过的地方。

安子勋无语,罢了,这个世界还没人可以给江少做思想工作的。

舒解语和藏獒在庭院里找了好久都没有看到他口中所说的宠物,索性放下一切躺在嫩芽柳绿的树荫下休憩。

她扬起一个悠扬,淡雅的笑,此刻什么烦心的事都不想,只想与这美好的春光融合在一起。

“我去,你看这女人心真大,刚跟你吵完,居然像没事人一样。”安子勋对这个舒解语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过按正常的逻辑来说,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丈夫,而且你还是大名鼎鼎的江少耶,应该激动,或者开心的发疯一样往你身上乱添,可她并没有,反而,好像对你有点嫌弃。”安子勋自言自语的分析着,他可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女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嘲笑他。

“不过就是欲擒故纵的把戏。”江予澈面无表情的说,这种戏码他见多了。

“我看不像,有可能她的荷尔蒙都传递了那只狗身上,所以,哈哈……”安子勋又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信不信等会儿我让那只狗上了你,给我看着她,我去洗个澡。”江予澈有洁癖,洗澡浑身上下都是狗毛味,他内心真的是抓狂的。

“哎,你真的是不懂怜香惜玉,你也舍得下手。”安子勋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

“不解我心头只恨,我会欲求不满,欲求不满我就会变得很暴躁……”

算了,后面的话不听也罢,江予澈就是一个冷血的人,他残暴的手段安子勋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只可惜,这个要是没了,又得费尽心思在找一个了,心真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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