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还将继续,最后一关却是最重要的,不是说有些时候做事是只看结果的吗?而这也是,现实往往如此!
“楼上贵客既答出题目,那么接下来将是最重要的,将由凤舞姑娘来出题,起!”宝娘说完,本遮住里面人儿的薄纱缓缓的向上升起,露出一张倾城倾国的脸来,似芙蕖出绿波,看到的人都被惊住,可如果仔细看的到,就会知道这样一位美人儿眼里带的是忧愁善感,而不是宛如春风的微笑。当然也没有人会去看,都只顾去惊叹这张脸,又有誰会顾及一个人的心情呢?
“这最后一题很简单,谁能让我们凤舞姑娘能一笑,这牡丹花宴我们凤舞姑娘将作陪!”
题目出来了,人人都挖空心思想脑子里的笑话,有一个得意的站起来,“姑娘请听我的的答案,一日,在街上,有一条狗追着一个人,那只狗追着那个人大叫,人在前面跑的不知所措,只听说有人说,狗追你是有原因的,你先别跑了,那人听到就停了下来,而那狗也只是摇着尾巴在人的身边转了转,嗅着人身上的气味,旁人却不知,那人是卖包子的,所以说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也!”
听到笑话众人都笑,却还是不见佳人一笑,又有人说,“尼姑养的鹰把和尚菜园的桶、瓢、叉都偷跑了,和尚生气抓住这只鹰,拔光它的毛,尼姑心疼过来吵架,她说:你要桶,我给你桶,你要瓢,我给你瓢,你要叉,我给你叉,可是你干吗拔光我的鹰毛?”
又有一个说:“一只蚊子和一只蟑螂偷看一个少女洗澡,蚊子吹牛说:我十年前在她胸前叮了两个包,现在居然肿这么大了。蟑螂说:那有什么了不起,十年前我在她下面砍了一刀,现在她每个月都出一次血!”
底下人讲的笑话不断,坐'着的笑抽了,凌落尘和夏小剑这两人坐在包房里,一个在想这声音是在哪听过,一个在想这个好生厉害,连这都知道,下面的状况他们都没听进耳朵里去,只有站在他们后面的风雅身体一直抽个不停,脸一直都没有停过的在扭动,可见他忍的有多辛苦,只因为前面两个没有笑过,当然不好笑出声,他只叹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主子!
回答还在继续,从笑话到诗词,杂七杂八的回答就是让坐在台上的姑娘没有笑过,眼看一个时辰就快要过去了,这答案还没有出来,宝娘只好出来讲:“时辰也快到了,可还是没有人能逗笑我们姑娘的,所以奴家在这里决定……”
“时辰未到,不知苏某可能一试否?”一青衣长裳男子从如意阁门口进来高声道。
宝娘回道:“公子既愿一试,奴家可有拦着的道理!公子请!”
男子只是深情的看着台上的人儿,眼里的宠溺依稀可见,只见他深情的望着抬起的人儿说:“妻今长发齐腰,嫁我可好?”
他一说完,本忧忧郁郁的凤舞顿时笑了起来,眼里还有闪烁的泪光,媚眼闪烁的看着台下对她说情话的人。
看着这一幕的人才知道原来凤舞姑娘等的不是笑话,而是这一生的承诺,试问誰有妻儿子女还会愿意取这花楼女子,人都说,金窝银窝还不如自己的狗窝,寻花问柳还不如自己的糟糠之妻。所以说,人其实都是自私的,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宝娘看到台下的人眼神复杂,却只是一闪而过,就抬了抬手里的手帕,微笑的说:“如意阁此次比赛的第一名是这位苏公子,将和我们凤舞姑娘一起赏牡丹花宴!”话一出,有跟着上前祝贺的,有坐在旁边讽刺的,当然也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不过这场花魁选郎君终于落幕了。
“此次另外两位胜出者将获得金牌牡丹,在此,奴家感谢各位的到来,希望多多支持如意阁的生意,吃好玩好喝好啊!”这下那些没有得到任何东西的人也得到了一丝安慰。
宝娘下了台转到后院正好看到凤舞和苏倖,她只得眉头紧皱的走过去,凤舞看到宝娘,一脸感激的说:“多谢宝姐姐的搭救,若不是姐姐,我和苏郎只怕今生是有缘无分了,以后姐姐有用的到的地方尽管使我!”旁边的苏倖也和声道:“宝娘大恩,苏某感激不尽!”
宝娘不在意的摆摆手,嘱咐道:“我帮凤舞只是看她可怜,只望以后你能好好待她,不忘今日之言!”
“苏某谨记宝娘今日的告诫,以后一定好好待舞儿,若负此言,苏某能打断双腿。”苏倖跪着发誓,从他的表情可看出他的决心,凤舞见了,跟着跪下来,“此生能和郎君结缘,凤舞足以!”
宝娘见她们双双跪着抱在一起,出声阻止,调戏着,“你们要恩爱回家去,别在我老人家面前秀!”
凤舞听了宝娘的话,低着头羞红着脸,苏倖知道自家这位人儿害羞,只好出言,“宝姐姐那里有了,这来如意阁的可有一半都是为了宝姐姐来的。”
“你这小子,刚感激我,就损我,快走吧!”宝娘作赶人的姿势。
苏倖忙扶起凤舞,眼里感激的神情看着宝娘,“大恩不言谢,以后有小弟办的到,尽管吩咐,告辞!”然后转身牵着凤舞出了如意阁的后门,宝娘站着看着她们离开,眼里满是欣慰。
芳月从楼上下来陪着宝娘站着,只希望凤舞姐姐能幸福一生。
却说凌落尘这边,比赛一结束,他就从包房冲了出去,连风雅叫他都没反应,只是往那先前出声猜题的人那里跑,只见他冲进一间房,里面一声惊叫,他才知道自己失了态,忙道歉,“不好意思,在下找错房间了,打扰了!”说完帮里面的人关上门,幸好里面的人没有说什么,不然,就丢了大脸了。
他失落的看着房间两边的通道,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那个声音熟悉,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见一见那个声音的主人,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就算他爹跟他说玉佩的事,他都没有这么在意过,这是为什么,直到风雅赶来他都没有想清楚,风雅站在他对面抱怨着,“少爷,您能不能别老是一惊一乍的,我都快被你吓的魂都没了。”
凌落尘听到他的话,只能想,既然见不到就是没有缘分,还不如好好玩玩,慢半拍的回答:“你不本来就没魂吗?”说完就大笑的越过风雅走下楼,徒留下风雅绞尽脑汁的想着他家少爷的话,等他回过神才发现他家少爷又不见了,转过身边跑边喊:“少爷,等等我呀!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