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这都是什么事?

“我……”梁诺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真的不知道……”

“明早之前,最好把这个故事编的再圆一点!”

他似笑非笑的留下这么一句话,便拿过西装转身而去,毫不停顿,只留下梁诺独自一人瘫坐在床上,拧着手指头胡思乱想。

梦里的男人,是真的?

可是,她一觉睡醒又完好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这又怎么解释?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新婚当天知道自己嫁的不是个糟老头子,但同时又发现自己被出轨了,这到底该哭还是该笑?

——

还没等梁诺想通,门口又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她慌乱的找到衣服套上,还没扣好扣子人就已经冲了进来。

“带走!”

一个中年女人指挥着身后两个女佣。

梁诺惊慌失措的扣纽扣,像只小兔子一样怕极了:“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中年女人没有理会她,而是在两个女佣将她架起来之后扯下洁白床单,面无表情的瞪了她一眼,又朝门口走去了。

古老的大宅里,青砖石板随处可见。

梁诺被荷妈硬拖着带到了一楼的大厅里。

大厅的主位上坐着一位耳鬓银白的老人,两侧分别站着几个佣人和保全,她抬头看了一眼,是昨晚给她戴上戒指的那个人。

她记得下人们都叫她:夫人。

难道是北冥煜的母亲?

她还在胡乱的揣测中,后腰处突然传来一痛。

梁诺忍不住哀呼一声,然后很没有形象地摔倒在地上,等到她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身后的荷妈又给了她一拳:“跪下!”

原来,刚刚那一拳是要她跪好。

梁诺呜咽两声,知道眼前这位夫人就是北冥家的最大话事人,此时不能违抗她的命令,便认命的跪在地上,尽量保持端正,免得又被身后那个凶神恶煞的荷妈打到。

坐在主位上的北冥夫人冷冷的睨了跪在地上的梁诺一眼,说:“荷妈,你说你昨晚都听到了什么?!”

荷妈将白色的床单扔在地上:“夫人,昨晚我奉您的命令守在少爷和少夫人的婚房外,半夜听到少爷说……少夫人身子不干净。”

“梁家……怕是觉得我北冥家好欺负是吧?!”北冥夫人凶恶地瞪着梁诺。

梁诺吓得身体都软了:“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荷妈!”北冥夫人怒意未消,道:“带她去内堂检查清楚!”

荷妈在北冥家呆了几十年,是北冥夫人的心腹。

本来在梁诺嫁进来之前就要进行检查,但梁夫人硬是开口要一个亿聘金,保证梁诺是处女,北冥夫人料想梁家没胆子欺骗她,也就没有查探到底。

谁知道……

“是,夫人。”

荷妈强硬地让佣人将她带入内堂。

梁诺没有抗拒也不敢抗拒,因为她也想知道,那些个莫名其妙的梦到底是不是现实?

十五分钟之后,她被面无表情的荷妈带出来,依旧被要求跪在地上。

“怎么样?”北冥夫人冷声追问。

荷妈默了一秒,回答:“回夫人的话,少夫人她……不是!”

“把床单摊开我看看……”

荷妈让两个佣人各自站在一旁,将雪白的床单绷直,床单上只有因为她昨晚像只不安分的小猪一样拱来拱去留下的褶皱,没有红色的血迹。

她不是处女,但是北冥煜没有碰她,这几乎已经定了她的死罪。

“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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