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琛的追问下,盛一铎前后思索了很久,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爸的生意怎么样,有没有遇见…什么问题?”

“公司挺好的呀能有什么问题,别转移话题,到底是谁干的谁打的你?”

盛一铎想着,看来林琛还不知道家里出事了,敷衍道“不知道是谁,我也很纳闷。”

“真的?”林琛显然半信半疑的道“一定是你平时嘴太损,得罪了谁都不知道。”

盛一铎哭笑不得,做了好事还被他这样损。算了,这件事就藏进心里吧,说出来只能徒增林琛的压力,让他觉得自己亏欠什么,盛一铎不想做那种用别人的愧疚而无形强迫林琛的人,虽然他那样深爱林琛,可如果那样他自己也会瞧不起自己自己。

只需明白他还算不错的守护了自己的心上人就足够了,这满身的伤多一道划痕多一处淤青就表明为林琛减少的一丝痛苦,他只要林琛自在、快乐无忧无的当个富家少爷就好。

岁月静好,阳光恬淡大概就是形容此刻的林琛的盛一铎吧,当然如果能除却盛一铎时不时身上传来的剧痛就再好不过了。

盛一铎的大腿需定时上药,对他来说就是一场恶梦。皮肤和药布因为血的溶合而粘在一块,每次换药布都要鼓足勇气,一把撕下,然后又汩汩的流血,痛的盛一铎幻以为被割了二斤肉,倒上杀毒的双痒水,“天呐…生无可恋……”

钻心刺骨的痛,就像无数只秃鹫在啃食,“咔嚓”生生咬断用来防止咬伤舌头的小木棒,每到这个时候,盛一铎都有恨不得一头撞死的冲动,偏偏还开法移动。

旁边的林琛,看的也每每眦牙咧嘴的。

下午林琛回了趟学校,打包一堆生活用品,带着个笔记本打算搬到盛一铎旁边的空床位。

两人正在鼓捣明天上课用的讲稿,盛一铎这边念,林琛那边敲键盘记录下来,一时只能听见键盘咔嚓咔嚓的悦耳声,气氛简直不能再和谐轻松。可是完成化学史论进入化学学术部分时……

“离子化合物中影响库仑作用的因素是…”,“什什么…混合物影响裤头…?慢点念呀”

“是化合物和库仑”,盛一铎耐心的讲解。

继续说道“苯和cci分子之间,只有色散力……”

“打住打住,本?和西西艾…该怎么写…是哪几个汉字”林琛没皮没脸的笑笑,

盛一铎嘴角一抽,实在想给他一个爆粟。

臭小子,叫你平时天天玩不学习,没文你得有多可怕。

盛一铎每念一小段就休歇一会,来恢复体力和舒缓下想揍林琛的强烈意愿。

断断续续的一下午终于把讲稿弄完,为了保险起见,盛一铎特意写了几个老吕可能提的问题,逼着林琛背下来。

一天时间过的飞快,傍晚的时候崔胜元还是来了,还带着王钧。

门口一阵骚动,王钧和林琛凑到一起能把房盖鼓开,一进门就热闹的唠起来。“哟一天不见可想死你钧爷了”王钧一脸贱样,林琛也半斤八两,打趣道“说,你小子又去哪鬼混了,脸上是谁留的口红呀…这姑娘嘴叉子挺大……”

崔胜元把带来的水果和补品放好,坐在盛一铎床前,惊讶的闭不上嘴“这这…你没死还真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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