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对小雪赤裸裸的诱惑,我变得不知所措,脑子一片混乱,那种燥热难当的感觉又浮现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就像是陷入一种被玩弄的感觉,我思绪一转问道:“输赢?小雪你难道只是把我们的生命当做一场游戏?输赢有那么重要吗?”

“要不是看在你这么有趣的份上,我早就一抬手葬了他们了。”小雪说完然后换了一种无辜的口气,像是在讨好我一般说道:“他们的命可都在我手里,你还是想想怎么哄哄人家吧。”说罢俏皮的笑了一声,有一种熟悉的得意劲儿,但是每句话都像是在威胁我,难道她之前的天真可爱都是装出来的吗?

紧接着冷血就像是看不到我似的,此刻的我好像是被抛弃了一般,小雪也像是被风刮走了一般神秘消失了,把我戏弄了一般,仿佛是告诉我这个地盘上她做主一样。

“冷大哥,冷血!”我不停的呼喊他,可是他就是在前面一声不吭,就像是石化了一般,象座石像矗立在那里,我觉得奇怪赶紧跑了几步,过去看看冷血到底怎么了,要是冷血再出点事我可真的就是孤家寡人了。

我走到他的后背,轻轻的拍了他肩膀一下,可是他依然什么动作都没有,也没有丝毫反应。

我走到他脸跟前,凑了上去,发现他的依旧毫无任何表情目光也失去往日的神采变的呆滞起来,他这是怎么了?

我伸手在他眼睛跟前晃了晃,可是他就像是凝固在哪里一样,如同蜡像一般不为所动,我开始有点慌张,因为这代表了我唯一可以信任和依靠的人也因为我被殃及了。

我谨慎的怕了他的胸膛一下,使劲的推了他一样,他就像是木头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心说坏了,这下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刚才推他那一下差点没把他给推倒了,幸好我及时拽住了他,才没有摔倒地上,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大爷的,冷血!你给我醒醒!”我慌张的喊了出来,把揣到身后的手电拿了出来,打开手电照了照冷血的眼睛希望把他晃醒,可是他还是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急了,我骂到:“冷大哥,你再不醒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了,羽傀他们还在为我们争取时间在拼命呢,你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了,快醒醒啊!”我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像个孩子似的崩溃了,我看着周围无数的我颓废懦弱无奈的倒影,千千万万个我在内心呼喊着一样。

我无力的躺了下去,心想着就这么死了算了,冰冷刺骨的镜面还是提醒我我还活着,还有更重要的使命要去做,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我再次站了起来,把手电放到身后揣好。心想着不能放弃,毕竟我也不是吃素的,我现在就需要冷静下来让我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很奇怪,为什么冷血这么强的没谱的人都莫名其妙的中招了,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我不理解之余,开始思考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是从小雪从背后挑逗我的那一刻开始就是为了控制住冷血而做的调虎离山笑里藏刀的把戏,那么冷血是怎么中招的就很有问题了。

首先,我先想到的是我是怎么被迷惑住的从而进入幻觉的,我这次明明没有碰那些镜子,镜子里的“我”也不可能出来才对,我努力的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就像录像机倒带一般,往后倒个几个画面,仔细研究,我告诉自己不能乱不能乱,我一面对自己做着心理暗示,一面又拿右手狠狠的掐自己的右侧大腿,如果我现在看一眼我的大腿的话一定是让我掐的遍布淤青。

突然,我想到一个细节,只是看了一眼镜子里“我”的眼睛,就这么稀了糊涂开始那个春梦的,那么现在的冷血会不会是和我一样中招了看到了自己遗憾的往事被填补后而无法自拔了呢?我不禁浮想联翩,到底是什么遗憾的事能让他沉浸这么久而无法自拔,那陷入春梦的我又是怎么样通奸未遂呢?

原谅我的措辞,我只是想淡化我对当时难以回首过往的感觉,因为就是现在的我也会容易沉浸在当时那种绝望之中,后来的事情更让我明白,其实生活中绝望无处不在,可是希望也是与此同在,顺带开个小玩笑缓和一下气氛。那么你要喝杯茶吗?我讲了这么长时间也有点口干舌燥了,嗯~这里的茶还不错,和老沐家的有一拼。那么下面接着把你带入我的回忆⋯⋯

“卧槽,我是被冷血拉回现实的!”我终于回过味来,尼玛我特么把这茬忘了,冷血当时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把我弄醒了的呢?

其实我反应这么迟钝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些无数个无处不在的我无形中给我造成的心理压力,导致我的思考都受到环境因素的干扰,试想把一个好端端的人放到精神病院隔离,好人也多多少少会被逼疯了。

我尽量控制我不想那些没用的异想天开,反倒是痛恨我当时为什么不多问冷血一嘴:“你是怎么把救出来的?”现在看来我真是懊悔,不过我另一种想法冒了出来,就算我问了他他也会推脱说:“等以后你就知道了。”尼玛我现在真恨这句话,让我变得问都懒得问。

我不禁狠狠的踹了冷血一脚,有种泄愤的意思,也有一种对他的抱怨,此时我注意到他的手上有一些殷红的痕迹,急忙蹲下来有点生硬的翻开他的左手心,发现那些殷红的痕迹就是已经半干了的血迹。

血?没道理啊?他没受伤过哪来的血啊?难道是⋯⋯

我仔细看看他的手,然后在他的小拇指处看到了一个特别的伤口,因为这个伤口的位置太不自然了,我不禁联想到难道是和血有关系?

我自然有点小兴奋,尼玛这可算是有办法了,可是这血又是怎么用呢?直接喝了?不对啊我怎么没感觉到我当时尝到了血腥味啊?以至于我还不由自主的伸舌头舔了我的上嘴唇和下嘴唇,也没发现有血腥的痕迹啊?这到底怎么用血啊?画符是不太可能,因为空手画符在镜子面前画符那是大忌中的大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就在我思来想去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眨眼之间无意中看到镜子里的我好像眼睛有点不一样,我谨慎的凑了过去,我害怕再次被拉入幻觉之中于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谨慎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就这一下我就找到这血究竟是如何妙用的了。

原来冷血在我眼皮上涂了自己的血,这才让我从幻觉中挣脱出来,就是这么个损招让我的春梦泡汤了⋯⋯

就在我欣喜至于,一种怪异的晕眩感袭来,让我的头昏昏沉沉的,然后像是之前的感觉,坏了!我特么又中招了!我才想起来冷血在我眼皮上涂的血早已经干了,根本没有什么作用,而且我也是刚才才发现这个秘密的。

你大爷的,这次又是什么样的幻觉啊,我抱着膀子,告诉我自己:尼玛,劳资准备好要做梦了,尽管来吧⋯⋯

我这次已经明知道接下来的会是幻觉还会那么容易上当吗?我干脆闭上眼睛,一种轻蔑的语气说道:“呵呵,不就是做梦吗?劳资死活不睁眼,眼不见为净,我看你有什么办法。”其实心里萌生了一个颇具邪恶感的猥琐想法:小雪你丫的再来我也受着,呵呵,快来吧⋯⋯

可是我闭目养神仿佛等了半天也没有任何“感觉”,但是我又不敢睁眼看个究竟,就这么原地不动的僵着。我心想:“怎么还不来呢?”心里挠起了痒痒,但是还是口干舌燥,抱着膀子的同时,左手的手指也在不停的在右胳膊上打起了节奏,低声哼着Adele的《Rolling In The Deep》如同歌词一样在黑暗中翻滚着。

奇怪的是,越待着我的鼻子却闻到一股血腥味儿和腐臭味儿混合的恶心味道,就像是之前恶斗巨藤尸妖闻到的那股怪味一样熟悉相同的感觉,我还是不敢轻易睁眼睛确认,但是好奇心折磨着我的理智,俗话说:好奇害死喵。我告诉我自己,要是现在睁眼就等于自寻死路的作死的猫。接着我还是故作镇定的哼着:rolling in the deep⋯⋯

可是我的耳畔又传来一阵熟悉的呐喊:“殉空斩炎剑”我脑海中不禁一下子冒出来一个熟悉的名字:“无夜”,你大爷无夜,没错就是无夜的声音,那就是无夜绝招的名字,难道是我现在又一次经历着无夜牺牲之前的那一刻了?我睁开眼睛,拼了命的往前跑,想着赶紧阻止当时的我,不要往无夜那里去!不要再害死他!

我不顾一切的最快的速度跑到当时的我身后,用尽了力气去抓住当时的我却像是抓到空气一般,手像穿过了我的身体,我使劲的呼喊,可是就在我眼前的无夜和当时的“我”就像是根本听不到一样,那种揪心的绝望再次浮现在我的面前,就在我的眼前还要发生一次我难以接受的事实,就像跌入充斥着无限黑暗的万丈深渊,在半空中自由落体时绝望的翻滚。

【作者正在努力码字中,请留意书架的更新提示】
请稍后,加载中....
字体大小
背景颜色
阅读模式左右翻页上下翻页
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