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么哪里知道啊,今天早上一看见它,就好像是我是它杀父仇人一样,追着我跑了半里路下去,要不是我跑的快,非得交代在这里。

不过现在我不怕了,风水轮流转,今天是你家,明天是你家,现在到我这了,我嘿嘿的奸笑,把身后睡眼惺忪的小黑给提了出来,放在了前面。

小黑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我无奈的喊道:“看见你对面这条狗了么,弄翻它,今晚吃排骨,你要是弄不翻它,今晚我们就吃狗肉火锅吧。”

小黑一下子来了精神,它眯着眼打量对方,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明显的看到它脊背上的毛发开始竖起。

相比小黑的漫不经心,对面的德国黑背表现就差多了,虽然小黑的体型只有不到这条德国黑背的三分之一大,但这条德国黑背明显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身子趴的更低了,低吼声越来越沉闷。

看到这里我不经有些纳闷,这狗有点儿不同寻常啊,我那附近不管他是德国牧羊犬还美国斗牛犬,哪个看见小黑不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这德国黑背居然还能吼的出来,这狗有点意思啊。

小黑依旧沉闷的一声不哼,只是一步步的向前走去,同时德国黑背随着小黑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

终于,德国黑背受不了这种气势的压迫,怒吼一声,一下子扑了过来,上官云呀的一声叫了出来,捂住双眼不敢看接下来出现的场景。我不由得握紧刚才顺手从地上捡起的木棍,如果小黑打不过,我说什么也得拎起棍子上去狠揍了,虽然有点儿胜之不武,但总归比眼睁睁的看着好。

但情况出乎我的意料,从我的角度,我明显可以看到小黑眼中不屑的目光,似乎在说,这才多长时间你就受不了了啊。

然后小黑发出一声还带着点奶气的吼声,声音远没有德国黑背大,但放佛带着无上的威严,德国黑背一听到这声吼声,顿时如遭雷劈,惨叫一声,从空中掉了下来,然后夹着尾巴,四肢伏地,动也不动,只是发出呜咽声,向小黑表示诚服。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耀武扬威的小黑,这就结束了?就吼了一声就结束了?和我预想中的惊天大战完全不同啊。

我警惕的拎着木棍走向这条黑背,我用棍子戳了戳它,然后立马跳到一旁,生怕它是假意投降,然后趁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狠狠的给我们一口。

等了半天,这条黑狗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就在我还要用棍子再戳一下试探一次的时候,上官云不耐烦的推开我,说道:“你在戳来戳去干嘛呢,你看被你戳的多可怜。”说完,上官云蹲下身子就要抚摸这条德国黑背。

我大惊,就要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上官云已经摸了上去,刚摸了一下,上官云呀的一声闪电般的缩回自己的手,我大惊失色,以为上官云被咬了,就知道这狗不是个好东西,拎起棍子就要上去给这狗狠狠的一棍子。

没想到上官云连忙拉住了我,说:“老板你这是要干嘛啊?”

“揍它啊,它刚才是不是咬你了,咬的严重不严重,我给你出气。”我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上官云翻了个白眼说道:“谁说它咬我了?”

我一肚子疑惑,问:“没有咬你,刚才你突然呀一声干嘛,我还以为它咬了你呢。”

上官云回:“没什么,就是刚才摸上去一瞬间好像摸一块冰块一样,所以我才呀了一声。”

我咦了一声,这狗不是冷血动物啊,应该有体温的啊,正常情况下不可能摸起来很冷的啊。

我把木棍夹在腋下,也上去摸了一下,那条德国黑背看见我过来了,目光顿时充满凶狠,嘴里也开始呜咽声,就要扑了上来,幸好小黑适时的发出一声吼声,凶狠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恐惧,趴在地上任由我的抚摸,看的我一阵郁闷,我是挖了你家祖坟还是炖了你子孙后代了,至于这么针对我么?

我满怀心酸的摸着这条黑背,它虽然不满,但摄于小黑的威严倒也不敢做出上什么过激的事情,只好任由我的抚摸。

我一摸上去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冷,是一种深入骨髓,从心底散发出的一种阴冷,上官云感受不到这种冷,但由我们这种专业人士一摸,就能感受到其中的区别。

我神色凝重的拨开黑背的眼皮,果不其然,眼球上布满了白丝,不能说白丝了,应该说白眼珠了,黑色的瞳孔的已经快看不见了。我又把黑背的整个身子翻开,肚子上也有几条白色的纹络,看到这个情景,我松了一口气,还没有形成鬼脸,还有救,再晚一点它就没救了,到那时候,我就不得不把它给宰了,免得它伤害到别人。

上官云在后面了半天了,早就憋了一肚子疑问了,又不敢打扰我,看我停了下来,连忙问道:“老板,怎么了,这条大黑狗怎么了?”

我指着它肚子的纹络给她解释道:“这是阴气入体的症状,所以你摸它的时候才感到好像在摸冰块一样,再晚一点,肚子上的白色纹络形成鬼脸状的话,我也救不了它了,现在还来得及。不过看这条狗的样子,应该是被强行灌入阴气的,看来我们来对地方了,这幢停尸房里一定有我们想找的东西。”

上官云得意道:“幸好我去摸了摸,不然还不能发现,你看我厉害吧,快给我涨工资。”

我给了她一个爆栗,“你还好意思说,如果它真的阴气成形了,就算被小黑压制,你靠的那么近,难免它不会暴起伤人,一点都不知道注意,以后出去不要说你是我的员工,太丢脸了,给我拿瓶水。”

上官云捂着脑袋,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从包里翻出一瓶矿泉水扔给了我。

就我这脸皮,一个眼神能有什么杀伤力,估计得反坦克导弹对准我的脸皮轰才有用。

我伸手接过矿泉水,拧开瓶盖,然后从口袋掏出了一张增阳符,将它点燃后塞进了矿泉水瓶子里,然后看着黑背紧闭的牙关有点发愁。

这咬的这么紧,我可没办法让它张嘴啊,我也没有胆量去把它的大嘴给扳开,它现在对我很有意见,说不得就会狠狠的给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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