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究竟是怎样发展到这一步的,苏绮自己也说不好,大概是她命里和夜宁这亲兄弟相生相克,总觉得每次遇见他都不会有好事情发生,譬如说上次采花把他压在身下差点把他压死,再譬如说这次把他敲晕在地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苏绮手里还拎着做案的凶器,一只檀木圆椅,看着刚从门外走进来还没来得及吱一声已然被她一凳子抡过去倒在一片血泊中的夜涵澈,她很无奈。

设想一下,一个女人冒着天寒地冻跑到屋外的茅房解个手,出来以后就被人从背后冷不丁地拍一下给吓晕了,再而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另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谁能把这件事想成妻妾成群的家夫不想让她受主母的迫害暂时把她掳到小叔子家避避风头,而不是土匪大当家下山掳压寨夫人?

所以也就怪不得苏绮会在醒来以后认清自己的处境后,把从外头走进来的夜涵澈当成土匪家的大当家了。

但既然夜涵澈不是大当家的,那苏绮就纳闷了,她好端端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明明昨天晚上她不是差一点就要把夜宁吃干抹净了么!?苏绮迷茫的目光打量在昏迷不醒的夜涵澈身上,兴许应该再给他补上几棒子,坏了她的好事!

昨天夜里。

熄了灯的房间尚存有一丝亮明,足够让躺在床上的苏绮侧躺着身子,捕捉到视线以内的人或物。

物是大红色的绣金边棉被,人自然是夜宁无疑。

她也是人有三急,被憋得难受才会不择手段,斗胆打起了夜宁的主意,“夜宁,夜宁……”

被她的动作蓦然吵醒的夜宁对她自然不会有好态度,“叶流紫,你想死吗?”

“我,我不想。”

这回答让夜宁有把她踢下床的冲动,被吵醒的怒气未消,自然不去应她。

隔了一会,见夜宁没有再出声,苏绮只好继续硬着头皮从被子里伸出冰凉的手拍拍他的肩,“夜宁,夜宁……”

“我想,我想……” 她是真的觉得难为情,于是一只手不自觉地抵在夜宁的背上画圈圈。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她这动作看起来就更像是在挑逗夜宁,再加上她被尿憋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味,也就不怪夜宁往别的方面想去了。

夜宁觉得也怪,这个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让他兴致缺缺,而这种想要她的冲动在这些天好像愈发浓烈了些,也是顾及到她肚子里的胎儿,不过既然现在是她想要,要他接受也不难。

被他翻身压过来连贯不带一丝停顿的动作,苏绮就差点没被他把孩子都给压出来了。

“想要?” 他的脸近于咫尺,眉头轻挑。

如果不是有三急在身,苏绮是很想直接把他吃干抹净没商量的。

“你先陪我出去上个厕所好不好?”

苏绮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很有商量的余地的,无非是等她上完个厕所,回来还是可以继续的。

但显然知道自己领错情的夜宁不是这么想的,眉头轻皱,“你到底想怎样?”

“上,上厕所。”

“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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