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她总算是得到另一个症结所在,那就是叶流紫对待夜宁,不似别的女人那般殷切。她一边鄙视完叶流紫这“心机婊”,一边就开始在夜宁面前玩起了欲拒还迎的把戏。

只是她哪里能想到,夜宁是不会爱人了,只是人总需要一个载体来寄托多余的感情,他只是要叶流紫当这样一个存在,这才羁绊了她这些年。所以不管安长安再怎么模仿叶流紫,做的都是无谓的努力,于事无补。

这也就是安长安不再因为夜宁而喜形于色的前因后果了。

话说回来了。(差点就扯远得接不上了)

那丫鬟继续接话道:“眼下慕昭莹已经被贬成妾室,放眼王府,最得势的可就是主子您了。”

“得势?” 安长安猛地涌上一阵心酸,一点朱唇咧成一抹苦笑,是想起了另一层利害。好在她性情算是柔忍,若换上慕昭莹,这丫鬟的一顿皮肉之苦是逃不了的。

“你看不出来也不足为怪,夜宁他,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反正也没有外人在,安长安也就没顾忌的了,毕竟对着自己倾心的人,倘若连最亲近的名字都无法直呼,无论对着哪个女人,都是一种残忍和折磨。

“奴,奴婢愚昧……还得主子点明。” 一下子又换上惶惶不安的语气,说的卑微诚恳,也就让人怪罪不起了。

这边隐匿在丛林间孜柔灵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赞赏,心里盘算着:这丫鬟留在安长安身边是个祸害,得找哪天和王爷说一声把她捞回蔷院才是个正经。

安长安也忌讳下人嘴多,毕竟有个人可以听她好好表达一番她分析得透彻的事情也是好的。

“原先南院里头的那个大丫鬟,叫……”安长安一时没想起来。

机灵的丫鬟抢答式道:“叫孜柔,主子。”

这叫孜柔更是坚定了把她捞回蔷院的决心。

“嗯,孜柔,慕昭莹这头刚出了事,那头她便被差遣出了蔷院服侍那叶流紫,这事你该听说了吧。” 安长安继续补充。

“奴婢……有耳闻。”

安长安随手折下一枝树枝,拿在手里玩弄,不紧不慢道:“如此一来,说此中没猫腻谁信?叶流紫这事出得蹊跷,慕昭莹是蛮横霸道惯了,脑子却不机灵,若不是有人从旁点明,她能想出用小王爷的这茬来炮制叶流紫?人是那孜柔便是无疑了。那就得再说她好端端的一个大丫鬟不做好自己为主分忧的本分,反倒做起了算计主子这不忠不义的勾当,谁给她这个胆?”

“主子是说……”

安长安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夜宁是心狠了,我听说,那天早上南院还派人给叶流紫送去了一碗补汤吧。”

她话锋转得太快,叫那丫鬟一时没转过来,没应声。

“慕昭莹一根手指头都还没动过她,好端端就喊肚子痛了,若不是有人从中做梗,那就只能说她慕昭莹自己运气不好了。”

补汤有问题?孜柔抿了抿唇,这她,倒还真没想过。

那丫鬟一副提壶灌顶,茅塞顿开状:“主子是说那汤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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