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涧,四壁是水墙,别致且富有匠心的设计。

这是萧庭去前台为女孩开的房间,一个奢华的套房。便不是他对心型大床上的女孩有所图谋,而是不得已而为之。

萧庭懒洋洋地半躺在床头,看着门卡纸盒上的文字:春眠不觉晓,小处也乱搞,夜来呻吟声,小处变大嫂。

他放下纸盒,会心一笑,水晶吧的老板着实有趣。打开前台赠送的纸箱一看,再次出乎他的意料,面对满箱子的成人用品,他这个纯纯的小坏银都变邪恶了。

“好热,官人,我要,我要。”床上的女孩全身发烫,香舌舔着干燥的红唇,两腿来回摩挲,不知羞涩的解着韩版浪纹白衬衫的扣子,露出白花花的大片春光,扑向跟前的少年身上索欢。

萧庭慌乱地推开女孩,理智的从软床上爬起来,坐到床旁的扶手椅上,心想猴子这阉人用的是什么药,能让一个女孩发情喊“官人”。

官人,诱惑力和杀伤力并存的称呼,在他的耳中是赤裸裸的挑逗。潜意识的联想到了西门大官人,脑海中再次将西门庆和潘金莲的那点事倒带重播,销魂的情节让他的欲火猛地蹿起,似决堤的水银倾泻泛滥。

唔!

遐想间,一只玉手猛地握住了他的宝贝,顿时菊紧,这分明是引导他犯罪啊!

不过,女孩貌似比他还心急,她手忙脚乱的解着对方的皮带,恨不得萧庭立马将他推倒,登堂入室,给她打上“一针”。

眼前复姓慕容的女孩,标准的古典瓜子脸,画着淡妆,一头披肩的咖啡色梨花烫柔发,衬托出脸型的娇小。漆黑雪眸深邃迷离,透着赤裸的渴望,略薄柔软的樱唇,香舌舔舐,分明在告诉萧庭“她要”。

此时,女孩身上的白衬衫和米灰色的裤子早已褪尽,黑色蕾丝内衣束缚的翘ru呼之欲飞,规模不大却造型优美,堪堪一握。肌肤赛雪,似羊奶凝乳,火辣抢眼的魔鬼身材只是一眼,就足以让男人血脉喷张,内心蠢动。

萧庭目光扫过酥胸翘臀和长腿细腰,在理智和情欲中挣扎,坦白说,他很想将眼前的尤物处理成大嫂,可是一旦如此,日后便是永无宁日的纠缠和没完没了的烦恼,他可没有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本事。

至少目前没有。

想到这,萧庭一把拽回退到膝盖的裤子,将女孩推开,冲到卫生间洗脸试图让自己清醒,须知上山容易下山难,那对雪峰,他只能敬而远之,不敢把玩。

呀咩爹。。。呀咩爹。。。

哗哗的流水声中隐隐掺杂着迤逦的叫声,萧庭晃了晃脑袋,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可是叫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浪,他打开卫生间的门,紧贴着墙,偷偷的瞄了一眼。

我的娘!

只见女孩正在床上“自我安慰”,发烫的脸上布满红晕,眼皮微抬,粉唇轻启,说着浪语,一只手忙着活计,另一只在拆着“香蕉”的包装。

“淡定,淡定。”萧庭深吸一口气,稳定自己的心神,他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换作古代,他一定会发扬三妻四妾的“优良”传统,可这也得穿越才行。

“啪”,一声脆响。

萧庭挥手就是一巴掌,试图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抽醒女孩的理智,可惜效果欠佳,女孩拽着他的手,如狼似虎的扑了过来,八爪鱼似的缠在他的身上。

那两团柔软,那滚烫的肌肤,还有那贴过来的香唇······

萧庭的道德防线处于崩溃的边缘,他脑海闪过“从了女王”的念头,幸好手机的铃声在暧昧的房间响起,打断了他的杂念。他在对方的脖颈上一记手刀,将女孩打晕。为防万一,又从纸箱中掏出皮鞭,将女孩的玉手牢牢的捆缚起来······

呼!一番折腾,比西天取经还凶险,幸好他成功阻止了女孩取“精”的征程,如释重负。

不“处理”她这个雏,真是我佛慈悲。

电话铃声已经中断,萧庭一看来电显示,挑眉一笑,看来是猴子的救兵杀到,貔胦打电话给自己通风报信,他轻柔的给女孩盖上雪白的毛毯,催动隐功诀,将自己尚浅的修为隐去。

楼梯口,萧庭叼着一根烟,吧嗒吧嗒的抽着,八字步迈得很夸张,就像一只水鸭,他尽量装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杂碎相,玩世不恭,堪比游手好闲的不良青年。

“黑白护法,就是他弄残猴哥的!”猴子的手下指着萧庭对衣着鲜明的两人说道,躲在包厢门口的他目睹了猴子沦为太监的凄惨过程,现在援军杀到,他的脊梁一下硬挺起来。

对于猴子的悲剧,他已经跟罩他的靠山口头演绎了一遍。

眼前,衣着鲜明的两人,一个是穿黑色西服的肥胖矮冬瓜,另一个是一身白色西服的瘦高黑螳螂,都不着衬衫。

炼气化神的心动境界中期阶段,两人旗鼓相当,不分伯仲。高出萧庭三个境界,想斗法取胜,难!不过他已有谋略,庆幸拥有龙华散仙的隐功诀,是事也没事了。

他看着这样的组合感觉很奇葩,类似黑白无常。打量二人的同时,二人也打量着他,矮冬瓜和黑螳螂的脸上尽是不屑,甚至有几分鄙夷的意思。

“不想死的太难堪,就跟我们走一趟。”黑螳螂枯瘦修长的手指猛的按在萧庭的肩上,用吩咐的口吻威胁,语气很冷漠。

萧庭装出一副吃痛的表情,低三下四的惊慌求饶:“两位大哥,小的不知天高地厚,你饶了我吧。”

两人对萧庭俯首帖耳,手足无措的表现很满意,拽着他的衣领就往水晶吧的大门走去。

萧庭嘴角浮起一丝不易觉察的浅笑,眉毛微挑,没有任何怒意,很配合二人粗鲁的行径。

“张魁,你踢我菊花干嘛?”矮冬瓜滞步,皱着粗短的眉毛对黑螳螂质问。

“谁踢你了,我还要问你呢?你摸我屁股是几个意思?”菊紧的黑螳螂不答反问,被同性调戏,内心难免有搁影。

“谁摸你屁股了?”

“不是你还有谁,这里就你我修行,你以为我觉察不出你手上的真气吗?不要以为用筑基的境界就能忽悠我,敢摸我屁股,信不信我爆你菊花。”

“你妹的,我轮你祖宗十八代!”

二人唇枪舌剑,谁也不作让步,非争出个结果,一时剑拔弩张的互相对峙着,至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怀疑夹在中间的萧庭,而把矛头直接指上了对方。

“两位大哥,逞口舌之利并没有卵用,有意见,有脾气,就发泄出来,兄弟间,有些事情是需要用拳头表达的,这不就是你们道上的风格吗?”萧庭说得隐晦,他不忘添油加醋,唯恐天下大乱。

怒令智昏,两人觉得少年说得颇有几分道理,拉开架势,干起仗来,彼此拳脚相加,打得昏天暗地,厮打成一团。

萧庭趁二人不注意,将猴子的手下一拳盾晕,想起刚才这兔崽子颐高气质,狐假虎威的刁相,这一拳,招呼在这张惊慌失措的苦瓜脸上,真不解气,忍不住多给点颜色。

还“大哥我错了,你把我当屁放了吧”,早知如此,当初吃屎去了。

萧庭踹了那个手下一脚,压根就没给对方求助的机会。他蹑手蹑脚的离开两个傻缺的视线,绕过走廊拐角的时候,回头多看了一眼,心道:就这智商,还敢出来闯荡江湖,也不嫌丢他先人。

怡精阁,萧庭捉贼似的摸了回来,奇怪是一路上畅通无阻,根本就没有封印派的人马,相比是有所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盘雪颖拿着话筒,对着屏幕深情演唱:我只有不停的要,要到你想逃·····

“要,你跟夫君说嘛?你不说,夫君怎么知道你要不要呢?我通情达理,肯定有求必应,尽量满足你啊!”萧庭抬着盘雪颖精致的下巴,富有深意的打情骂俏,一股邪火随着小家伙的坚挺猛的窜起。

“呵呵,就怕奴家不要,夫君也要霸王硬上弓,非逼奴家服侍不可。”盘雪颖扑闪着水波荡漾的大眼睛,嘟着嘴,很是俏皮,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惹人犹怜。

“颖丫头伶牙俐齿,是想享受夫君的恩宠咯!”萧庭看着眼前古灵精怪的清纯少女,真想寻个僻静的地巫山云雨一番。

“萧哥,封印堂来了一顿人马,三百来号人,拎着家伙正在大门对面候着,怎么办?”趴在卫生间窗前观察敌情的貔胦听到萧庭的声音,出来汇报,如此的阵势,他有些惊慌。

萧庭古井无波,风轻云淡的脸上没任何表情,他走进卫生室,补上一个阔少腾出的空位,抬眸望去。

好家伙,密密麻麻的一行人,都是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拎着阔口大刀,俨然有序的在马路对面杵着,领头的是一个白衬衫,银灰色日系西服的少年,相貌有几分清秀,准确的说有小白脸的姿色。

身后跟着一个点头哈腰的狗奴才,定晴一看,又是那猴子,这么快苏醒了,咋下身缠得裹粽子似的,还不穿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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