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发生在异界,未知的星球,未知的大陆,国度,零零国,首都阿尔比旺的郊区,一条村庄的一家农户,户主阿尔旺瓷有一个儿子,阿尔比法,他是一个傻子,今年十八。

流着口水的阿尔比法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浑身污糟邋遢鼻涕流流,模样还算清秀,不过身子骨单薄点,骨瘦嶙峋的样子,除了一双眼睛还算清澈,其余一无是处。

阿尔旺瓷早年丧妻,妻未生育,阿尔比法是他早年捡回来的,至于在那里捡的,到现在阿尔旺瓷也不知道了,因此如今他与阿尔比法俩人相依为命苦度了十八载,家中有两亩三分地,种些庄稼,因此饿不死,一早他便离家种地去了,家里只留下傻子阿尔比法。

阿尔比法早年并不痴呆而且正常得很,只是一次外出回来便变了模样,沉默寡言,整天沉思锁眉,不久精神出现了状况,渐渐成了如今模样,阿尔旺瓷也找不到原因,百索不得其解,问他他也不言,找医来医治医生也束手无策,到如今,阿尔比法便成了如今模样。

百无聊赖家中无人,阿尔比法饿得慌,寻找着吃的东西,一些剩饭被他吃掉了他还是饿,他踉踉踡踡走出了家门,外面阳光灿烂,初春的早晨有点冷,一路西行,他远离了家,远离了村庄,他看见了一条大道,直直的通向远方,他眼睛一亮,远方看不见的尽头,引起了他的兴趣,他迈开了脚步。

太阳西落,天空阴沉,孕育着雷暴的乌云遮天蔽日,不久下起了倾盆大雨,他抬头看了看天空,雨水瞬间淋湿了他全身,他感到一阵快意,竟任由雨水淋湿他的全身,雨中他踽踽独行。

夜移星稀,大暴雨一早停了,一路他不知走了多远,始终看不到一个人,累了,他斜靠路边一棵大树树身躺了下来,呼呼大睡,梦中他见到了一桌美味的食物,阿爹做的食物,香喷喷的米饭,还有野味,阿爹河里捕获的鱼,红烧的。

舔着舌头,口水渗出了嘴,流到了外面,“嘻,你看他那傻样,这傻子一定做梦吃着”,“嘻,他是一个傻子,我们离他远点”,耳边依稀传来人语的声音,阿尔比法睁开了眼,他看到了两个农夫,扛着锄头,头戴大盖帽,衣服上衣敞开着,露出了干祛的肉身,一老一少,年纪最轻的也在三十左右,年纪最老的恐怕五十多了。

农夫距离阿尔比法躺着的树下不远,一处大道的田埂上,指指点点,目露鄙夷之色又有些同情之意,不久转身离去,阿尔比法爬了起来,太阳早已大亮,再次走在大道上的阿尔比法发现人越来越多,不像之前大半天不见一个人影,他又感觉到了饥饿。

中午时分,他看到了络绎不绝的人群及喧闹声,过往之人来来往往,路边开始有商贩了,就在大道两旁沿路叫卖,他感到新鲜,这些它从未见过,真是大开眼界,他很兴奋,沿路好奇地打量着这些。

“站住,你是做什么的?”,一道拱门前,一身着铠甲手执兵器的人叫住了他,旁边还有许多同样装束的人站在了拱门下,许多穿越其过的人皆受到了盘问,“问你话呢,你叫什么,到赖斯城做什么的?”,留着胡子的中年胖子吼道。

“我不知道,我怕”,胖子的嘶吼令阿尔比法惧怕,他想回家,转身,他就离去。“站住”,“把他抓起来”,见阿尔比法掉头走胖子吼了起来,一听,几名卫兵迅速冲向了阿尔比法,并把阿尔比法抓住了,“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爹爹,呜呜”,阿尔比法惧怕得嚎哭起来。

‘啪’一个巴掌甩了过来,阿尔比法半边脸红肿了,“尼玛戈壁,老子问你话你敢不答还敢走?老子怀疑你是奸细,来人啊,把他带走”,一声令下,抓住阿尔比法的军士立即架起了阿尔比法把他带走,“呜呜,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见爹爹,呜呜”,顾不上脸部的伤痛,阿尔比法狂乱得声嘶力竭,回应他的却是劈劈啪啪的一阵抽打人被带走。

黑暗的监狱,无光,散发着腐臭气味,那应该是大便一类的排泄物,干枯之后散发出的或者是些尿液或者是些冷饭残羹又或者是死老鼠死蟑螂的气味,三天前他就被带到了这里,之后一直待在了这间小得只够他一人栖身的牢房。

傻子很怕,干硬的馊饭难咽的黑面包加些不干净的水,一天牢房的伙食就是这些,可傻子没办法,饥饿唯把它们吃掉,三天下来他足足瘦了三圈,他想家他想阿爸,他嚎叫过他哭喊过,可是没用,没人理他或回应他的是一顿叱喝还有的就是棍棒,他只有安静下来。

哐啷一声,大门被打开了,身着铠甲的狱卫沙哑着声,“明天你将被发配到边关充当徭役,这是你最后的一顿牢狱饭了,三年如果你不死,你将被释放”,盛饭的篮子被放下狱卫锁门离去。

清晨,天还未亮的时候,阿尔比法被狱卫叫醒带走然后上路,随行的为数众多的囚犯低垂着头无精打采地被绳索捆绑着双手在一队卫兵的押解下走出了赖斯城。

赖斯城在首都阿尔比旺的西边,赖斯城的西边却是通往极寒之地阿波利亚的必经之路,阿波利亚是零零国的边陲,与蛮国绮思齐耳交界,因此他们走的是赖斯城的西门,出了西门除了极少的田地就是荒野,再走就是崎岖难走的山路。

荆棘遍布的山野军士开路,在走了一段崎岖的山路后便出现了这种情形,可见赖斯城的西边极其荒芜,根本没人行走,什么凶险也没人知道,可这却是到边疆阿波利亚的必经之路,军士极其熟练地做着这些功夫,可见这些军士并不是第一次押送犯人到阿波利亚了,他们所开的山路也是有着前人的痕迹。

“见鬼,这些山路数月前我们才开辟过一次,没想这么快就复原了”,“嘘,别说了,这归墟山脉奇异着,从来就这样,你也不是第一次才知道吧,由你从京都卫御监牢调到赖斯城卫御监牢都快四年了,每年押解犯人不是都有你份么,那次不是这种情况?”,“绵延千里的归墟山脉里有妖怪,在京都你也该听说了吧,不要在这大惊小怪的了,免得惊动了那些隐藏在山脉里的妖怪,出来把你吃掉了,呵呵”,几名兵士小声地议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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