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宝宝朝我嘻嘻一笑,突然娇滴滴地叫了声老公,然后就紧紧搂住我的脖颈,一阵疯狂的猛啃,把我难受的要死要活的,要是换成现在,早就把她给那什么了,只是那时太小,生-理方面还没有那个需求。

我俩聊天到晚上八点多钟,我们才意犹未尽地说拜拜。我把她送到她家大门口,看着她扭动着小蛮腰走进院子,才吹着口哨,两手抄兜,兴致盎然地回家走。

这时候天就黑透了,大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寂静的可怕。一阵接一阵的凉风吹过来,空气中弥漫着烧纸的糊巴味。我缩了缩脖子,朝地上狠狠地吐了几口唾沫。因为刚刚死了人,心里多少有点紧张,我不知不觉地就往老刘家大门口瞅了几眼,他们家灯火辉煌的,大门口和院子里都亮着灯,还有许多人影在那里忙忙碌碌地穿梭。

我那时也是胆大,就跑过去看热闹,顺便等我师娘和两个师姐。我刚跑到他家大门口,脚步还没停下来,忽然有一个旋风卷着许多纸灰就朝我扑过来。白天在山上遭遇过一次,还弄了一脸烂肉,所以我就对这玩意特别恐惧,我特莫的撒丫子就往院里跑,正好看到老刘家大门洞子后面有一个盛杂物的小屋,门开着,有个老头子在那站着啃凉馒头,我就一下钻到里面,那旋风就在门前呼啸而过,在院子里来回旋转了能有七八圈,把所有人都赶到屋里去了,这才出溜一下掠过高高的院墙,又跑到隔壁人家的院子。

这旋风直径能有一米,比山上那个小很多,但是它的速度那是飞快,把刘子龙老婆晾在屋檐下的秋裤和门帘子都给刮到天上去了。我瞪着眼看着它在隔壁院子里掠向村头,然后就慢慢消失在我的狭窄视线里。

一场虚惊,我用袖子擦擦脑门子的冷汗,一屁股坐到小板凳上,这小破屋黑咕隆咚的,没有灯,犄角旮旯堆满了破烂,只有当中一块两米见方的地儿能转屁股。我坐在那里老头就有些烦躁,他的眼睛像死鱼一样盯着我看,嘴角和额头都是皱纹,眼神死气沉沉的,两个腮帮子呕呀呕呀地动弹,嘴里的半拉馒头在里面翻个,总也特莫咽不下去。

我一看他那样觉得有些面熟,又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家的。毕竟他是上了年纪的老棺材瓤子,而我却是年少轻狂的小后生,彼此之间又没有任何亲情关系,当然是不认识了!

我就起身把凳子让给他坐,顺手抓起葫芦瓢子里的窝瓜籽就往嘴里扔,哪知道那老东西突然就怒了,一巴掌朝我扇来,我看到他的胳膊骨瘦如柴,手指上暴露着道道青筋,手腕子杆细,上面还撸着一个黄镯子和七彩丝线。

这样人就是借我一万个胆子也是不敢招惹的。看他那老态龙钟的惨样,放个屁就能把自己刺倒的架势,谁特莫招惹他那都是傻-逼揍的。万一有个好歹的,被他家属给讹上,那可就是倒血霉了!我当时反应挺快,一毛腰就躲过去了,趁他扶着墙头准备转身的时候,我就从他胳膊底下溜出去,一个蹿子就蹦到院子里。

这时院里又恢复了原来状态,三三两两的人们都出来了,各自干着自己的事。正屋和厢房都是及其热闹,人们在那吃饭喝酒,有些不要脸的还特莫划拳磕杠子,气氛搞得超喜兴,看把他们给浪的,感情死的不是他爹,草他们麻么的!

我一个人在院里溜达,也没把刚才事情放在心上。不久就有吃饱喝足的主儿打着饱嗝往外走,屋子里也就略显宽敞一些,我就伸着脖子往里看。我一下就看到我师娘了,她坐在几个老爷们旁边,小脸蛋红扑扑的,似是被酒精给渲染的,胸脯高高,鼓鼓囊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那里塞了馒头或是豆包。

我看到一个老爷们色-米米地盯着我师娘乐,大板牙往外呲呲着,上面还夹着菜叶子,看那脏样就知是个不怀好意的玩意。可惜我师娘还没察觉到,还坐在那里一本正经的跟别人讲灵异故事。那个人就装作低头捡打火机,哈腰时就把手摁到我师娘大腿上,还有意无意地捏了一把。我特莫当时就急眼了,冲进去就跟他拼命,一脚就把他踹到桌子底下,抓起桌上的盘子和大碗就往他脑壳子上招呼。我特莫从小就生性,谁都不怕,打架敢下死手,所以村里大人小孩都说我是牲口,那家伙刚开始还骂,后来被我干翻个了,才一眼看出是我,立刻吓得妈呀一声转身就跑,我当时也愣了,怎么了这是?太夸张了吧,小爷承认自己非常暴涙,是个打架不要命的主儿,可也不至于把人吓成这个傻-逼模样吧?

我当时抓着大碗就是犹豫一下,就在那一愣神的功夫,那比已经冲到院子里,嘴里还特莫杀猪似的大声嚎叫,于是屋里的人们就开始乐,有人还在背后指着他笑骂,说刘富贵你真特莫孬种揍得,连个孩子都打不过。看架势,所有人都以为刘富贵是被我吓走的,可我却看到刚才那个老头子疯疯癫癫地朝他追去。

我当时也是正在气头上,又有那么多无聊人起哄,所以抓着大碗正要往外追赶,我师娘一把就把我揽到怀里,她的脸色有些难看,显得阴沉沉的,眼神也是空前严肃,她的双手死死地搂住我的腰杆,好似生怕我跑了似的。

“走,跟娘回家。”

说着她就站起身,一面攥住我的胳膊,一面招呼旁边正在啃猪蹄子的两个师姐。

那俩吃货还不想动弹,嘴上手上都是油脂麻花的,但当她们看到师娘一副冷冰冰严肃面孔的时候,即都扔了手中骨头,我们一家人便是前呼后拥的走出刘家院子。

这时候我的身体就抖成一团,我的面色惨白惨白的,我害怕的要死,我紧紧搂住师娘的细腰,师娘就明白了什么似的,当即把我抱在怀里,步履匆匆地往家赶!

因为我在刘家出来的时候,看到他家厢房里有个照片,那照片黑色木框,能有半尺高,立在柜子中央,前面摆着贡品,水果馒头之类的物什,贡品后面还有香炉碗,老粗一撮子卫生香烧的通红,蓝烟呼呼啦啦在屋里飘。相框顶上还系着一条白纱布,照片就是刚才那个老头子,一头白毛,满面皱纹,左脸蛋子一颗硕大黑痣格外醒目,我特莫一眼就认出他了!

我特莫真够倒霉的,一天下来连着见鬼,估计我的小命即将不保。

我们到家天就黑透了。我迷迷糊糊被师娘直接抱到黄姨房里,当时黄姨正在被窝里迷瞪,一见我的状态马上就蹦起来。她的手脚非常麻利,把我从师娘怀里接过来放到小炕上,然后就解开我的小褂扣子,就见她朝我师娘使个眼色,我师娘就是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命令两个师姐到她房里去拿香表,然后她自己就把手和脸都洗干净,坐在香炉前念咒。

不久我师姐们拿来了香表,师娘便是点着蜡烛,然后依次把香和黄表都点燃了,屋子就充满了纸灰味,同时也传来师娘一声接一声的厉吼……

我知道师娘是在帮我驱鬼,也是在为我召回魂魄。我就光着膀子,静静地躺在热炕头上,黄姨手里拿着灵壶,里面盛的都是上等符酒,是专门用来驱散恶鬼的仙酿。她口含符酒,嘴对着嘴,舌尖挑开我的嘴唇,就把烈辣的液体送到我嘴里。我当时辣得够呛,想要咳嗽,黄姨的薄嘴唇就紧紧压住我的嘴角,那时我就精神不少,睁开眼就看到黄姨满面娇容,两只美目流转的都是春意!

夜里我睡得很踏实。一觉醒来就是半夜的样子,四周围黑乎乎的让人害怕,好在我身边拥着两个女人,左边是黄姨,右边的,竟然是我美艳绝伦的师娘。

我当时就激动的想哭,不由自主地,就把手臂搭到师娘身上,师娘就翻身过来,轻轻拍着我的脑门,她手肘拄炕为我把脉的时候,我就看到一团苏白坠到腮边,丝丝香气浸入肺腑,我便被她迷醉的无法再睡。

那年我十五岁,是初中毕业即将升入高中的那个暑假。那时的我,成熟不足,童稚有余,对待男女之事有着朦胧憧憬的美好向往,从而便是对此久久难忘。时至今日,每当梦中醒来时,我都会想起那天晚上,都会幻想那抹苏白坠落腮边的惊心感受。

后半夜大家都睡得很沉,施法驱鬼是比较耗费精力和神力的,所以师娘和黄姨都很疲乏,呼噜连声,就连我从她俩当中爬起来都没人察觉。

这次我是被尿憋醒的。

黄姨的地下室没有尿盆,我就穿好衣服迈上台阶。推开沉重的板门,如水月光立刻倾泻下来,我的身心瞬间清爽,呼吸也似乎畅通了不少。怎么说我也是个半大小子,异性相拥避免不了会造成心里负担,何况又是两个美女,压抑之感必然存在。

跑到猪圈边上撒泡尿,打完冷战后,就觉神清气爽了许多,于是就在院中走了几趟拳脚,额头微微泛热,我便是溜达到两个师姐的窗台下,手搭凉棚往里看看,嘻嘻,那俩活宝竟然二级睡眠,胳膊腿脚相互缠绕着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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