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自柳如萱还能是谁呢?要知道这贵妃可是仅次于皇后的位子,这么高的荣耀怕也是头一人啊!

而宁子渊也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便吩咐身边的小太监拟旨去了,择日宣旨。

柳如萱愤恨的饮下手中的美酒,要不是顾念着场合,估计她早就冲上去与云非墨相拼了,这个女人可是想着千方百计来威胁自己皇后的位子。但是她没有想到云非墨对付她的大招还在后面呢!

届时,云非墨挑好时间离开了宴席,当中也没几个人发现她的离去。

“清言,你说本国师不在现场没看到皇后出丑的样子,未免有些可惜了吧!”她眼里闪过惋惜的样子。清言不由笑出声“还是主子主意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想着开席前,主子吩咐自己找了皇后身边的宫女将先前准备的药粉放进皇后的酒杯。至于柳如惜的那包药粉早就不知道被丢在哪儿了。

不过现下需要惋惜的不是柳如萱,而是柳如惜,祝她好运。

刚才云非墨见着柳如惜离开了些时间才出来的,而现在她就去看看柳二小姐怎么了。

月色映衬她纤长的身影往御花园侧面而去,一种说不出的带感。

而这边柳如萱突然感到自己身体有些不对,怎么会越来越痒呢?她有些疑惑,但是手一直不停的挠着,在这种场合她绝对不能丢脸。不过她应该庆幸,如果云非墨知道她给柳如惜的药是准备毁容的药粉的话,恐怕现在她身上就不止奇痒无比了。

但是情况越来越遭,柳如萱身上脸上不断出现红疹,带着奇痒,让她怎么挠都有些止不了,很快不止是宁子渊,就连下面的大臣都觉察了不对。

“不知娘娘身上可是有虱子?”独孤昱毫不留情的看着柳如萱那些粗鄙的动作,哪里还有一国之母的样子,完全登不上大雅之堂。

顿时柳如萱的脸色黑了下来“皇……皇上,臣妾好像吃错东西了。”她忙的站起来,忍住身上的奇痒,但还是感觉有千百只蚂蚁在她身上爬来爬去。让她身子有些站不住。

宁子渊觉察到了她的不对,立马吩咐身边的宫女把她弄回自己宫里去,眼里不仅闪着嫌恶。要是这女人让他在百官和使者面前他绝对饶不了她。

独孤昱看着宁子渊眼里闪过一丝绝情,当然明了他心底儿在想着什么喽,不过这与他又不相干,所以只管吃好自己的就行了。

云非墨走到一座假山后面听到后面男女的喘息声,想必正在做一些云外之事吧!她停住对清言使了个眼色,清言自然懂得,便留在假山后面了。

云非墨又继续走在这偌大的御花园之中,别人见着还以为国师大人正在漫步欣赏这月光呢!

不知巧合,还是云非墨的运气真这么好没走几段路,就见着前方长公主和宁时染的身影。云非墨眼神极好,瞧着她俩从那边过来的方向,心里不免有了一丝揣测。

紫宸宫!那不是长公主还未嫁人时在皇宫的寝宫吗?先前先皇疼爱这唯一的女儿才为她留着这寝宫的。没想到竟成了公主与他人合欢之地。

不要问云非墨为什么知道,因为……前面长公主的脸颊明显带着媚色,一个女人经历了鱼水之欢当然是那副样子。

而前方的两人显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云非墨,脸上都是一愣,随后马上掩盖掉了。还是长公主率先反应过来马上露出一副好姐妹模样。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国师。”她抓着云非墨的手,云非墨立刻从手心感到一丝温热,深深觉得不习惯,不过对方是公主她还是忍着吧!

“是啊,这里如此偏僻,本国师只是溜溜这御花园没成想就遇到了公主和宁小王爷。驸马爷可是有事?才会让公主只身来赴宴?”她发誓她真的是无意这么说的,到了宁长公主耳里就成了暗嘲似的。“呵呵!夫君有些发病所以在府上修养呢!”她当没事一样笑着,眼里那丝鄙夷云非墨可没有错过。

早就听说公主与驸马之间感情不和,现在看来的确是真的。

“国师倒是很有闲情雅致在这里赏月。”宁时染在这时候开了口,云非墨转移视线,看着他和当日差不多的衣装,不过这人清言可说过……

不谙世事却心思缜密,那么她可不可以理解为是韬光养晦呢?

“哈哈!我怎么能比得上公主的雅兴呢!看这月色的确很适合赏月呢。”她指了指天上那残缺的月亮,亏她还说得出。

“本公主还以为国师早就与我那些面首玩得开心呢!”她说话声似乎故意提高了音量,让云非墨听出了一丝……威胁的味道。似乎似在警告她不准将今夜这事说出去,否则她借面首的事,一定会传遍朝堂的。

这下云非墨可笑了“面首?可能公主不知您借给我的面首此刻正享受这合欢之乐呢?”她眼神无意般瞥了丝后面,刻意让长公主察觉。

“什么?”果然长公主的反应有些过大了,立刻提起步子向前方大步而去。云非墨看着她的背影,眼里闪着奸计得逞的味道。

“想不到国师还有这癖好。”宁时染这时候打断了云非墨的思路。她敛了敛心神,再度恢复动人一笑“哪有小王爷的癖好独特啊!有夫之妇也敢勾搭还是皇家公主,小王爷胆子不小啊!”她淡定的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而这本来也是一件事实。

宁时染眼底闪过一丝杀意,而这一瞬云非墨自然没有错过。她还给他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便随着长公主的身影而去,好戏开场,还是她导演的,怎麽能不观看呢?

“呜呜……呜…呜呜……”云非墨老远就听到柳如惜的哭声,到底是个少女,遇上这事还不得乱了心神。

长公主宁子馨双眼冒着火气看着那两个男人和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柳如惜。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们。

全南朝都知道她宁子馨府邸养着些许面首,只是碍着她的身份都不敢说。而且长公主一直是嚣张跋扈,自私霸道之人,敢抢她的东西是不是嫌命长了?

“你这个贱人就这么想当妓女吗?”宁子馨指着发抖的柳如惜,眼里看不到一丝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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