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渊见他有办法,当然兴奋不已,“哦?既然督公要好办法便快说!”

  看着独孤昱的样子,云非墨总觉得没好事,而事实的确是印证了。“臣想现在三国局势分明,但却没有明说。而这场东离和亲南朝也是必定要接的,不然皇上定会得一个不愿两国交好,挑起天下民众怨愤的名声。这样对我国确实不利。既然明知道东离存着不良居心,那我国就要更加要与昭云联姻了。”

宁子渊听了他分析觉得句句有理,忽又想到什么,便蹙起眉头“可是如果这样我南朝不就成了天下焦点了吗?”他有些不愿冒险道。独孤昱自然知道他在担心着什么,便继续开口。

“皇上放心,这样的焦点只是一时的,关键……”他突然停住了眼神不怀好意的飘到云非墨身上。让云非墨有种她又要载了了感觉。“靠国师”果然三字出来,宁子渊将视线转向她。眼底闪着迷茫“督公此话怎讲?”

独孤昱抿唇一笑才缓缓开口道“传言国师大人能言会道,臣想国师既然要出使昭云,这秘密结盟应该不在话下吧!”关键是那秘密结盟让宁子渊有了主意。“对啊!两国之间可以秘密结盟,到时候……”其后的情景自然不用明说。

“不过昭云皇帝会接受我南朝的结盟之约吗?”他还是有些担心,万一这事在昭云皇帝那传出去了,那他南朝不就成了两边不是人了吗?“所以臣说靠国师了!”他保持着狐狸笑,眼中的算计可是明显的很。

“那…不知国师可否愿意担此重任?”他转眼到云非墨身上,眼中含着期望。其实刚才独孤昱的话的确很有道理,有人说过,世上没有永久的朋友,当然也没有永久的敌人。时局变幻不过是即时而定。国家之间更是如此,可是现在的事实是让云非墨顿时间感觉自己被人先是设计掉进了坑里,然后再被另一个人设计在坑上面加了块巨石。能不能突围就靠她的能力了。想想要不是在昭云有她要的药引和她要找的人,怎么说她也不愿意去。

云非墨现在也只能坦然一笑“此事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皇上所托。”她站起来叩谢道,当然是叩谢这死皇帝没事找事。但是罪魁祸首她可是打今儿起就记在心上了。

这时候宁子渊倒是全然放心了,怪不得父皇驾崩之前将他二人留给他,现在看来的确是颇有用处的。“那好,朕已将日子定好了。三月之后昭云皇帝生辰寿宴便是和亲之时,接下来这些时间,国师和督公可是要好好选选事宜人选。”

“是!皇上!”双双应道。“还有一事禀告皇上,今年微臣练成的十粒留魂丹已经炼好,已经交由御医院保管着了。”所谓留魂丹,可不是什么真正可以留魂的。不过这丹药可是可以使人青春常驻,一般只有皇帝和后宫妃子所用,且极其珍贵,千金难求。所以每年云非墨只会炼十粒。今年也不会例外。

“哦?国师果然是人才。朕的母后以前便吃了两颗,现在太后看起来可一点儿都不像朕的母后,要说是姐姐倒还是差不多。”这话说的倒确实不假,当时登基大典之时,她的确见到了太后,可真是富贵荣华,貌美俱佳呢?

一说起太后,云非墨就想起先皇,你说那老皇帝要是生病之初就把她召回来治病不就完了吗?还非要他快死了的时候把她找回来,有个毛用?(其实作者这里还想说一句,就算人家老皇帝不找你,你难道就没有听到过风声吗?)

当然嘛!她虽在外自然那也是知道的,不过一切看天,那老皇帝自己愿意宾天,也不能怪她呀!不过他的病的确是让她生疑。当时去见皇帝最后一面的时候她就偷偷把过脉,原来是常年郁结所引起的,终是身体熬不住了,才会病发。她云非墨医术高超确实不假,可是她也只会治身体上的病。这心病怕是只有心药才能解,但是这老皇帝的心药是什么那她就是不知了,更何况她连老皇帝的心病都不知怎么给他找心药呢?

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一国皇帝有如此郁结而且还是数年聚积的。这点她实在是猜不透,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很重要,所以便走一步是一步,秘密不会成为永远的秘密,总有被人发掘的那一刻,那时候她就好好等着就行了。

“呵呵!皇上谬赞了。微臣本就是靠这个吃饭,再不做好些怕是早就被人抢了饭碗了”她带着打趣的意味,这些丹药的确是她花了不少时间才练出来的。没有最大利益化的价值她才不会交给皇帝呢!而她要的这是这个名……

而从朝阳宫出来,云非墨的脸就一直是黑的,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她旁边的某人。天可以告诉她为什么他们要顺路,为什么?

现在余辉早就没有了,月光也只是出现了过半,御花园间早就没有人了,当然除了巡逻的侍卫。这感觉就是分外凄凉,特别是加上身边的人。

似是感觉到身旁之人的全身不自在。独孤昱掩嘴轻笑,手中的暖珠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泛着点点荧光。顺之也衬的独孤昱的手指白嫩修长。这样一幅完美的杰作,云非墨想不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样一个妖怪身上,但是若是配在她人身上,那就更加不对劲儿了。

听到他的笑声,云非墨不觉更加来气“不知督公在笑什么?也好让本国师乐一乐。”她停住脚步,看着旁边受到月色渲染的某张俊脸。独孤昱跟着停下来,侧脸看着云非墨的双眼,幽深且有神,透过她的眼眸看到自己的影子在她眼里,深深觉得魅惑。刚才准备要说出的话,此时此刻却觉得说不出口了。

现在的情况是仿佛空气凝结,气流停滞,周围的万物都似乎不存在了。有的只是他们两个人而已。“没想到国师和督公还在此闲游啊!”一股子带有嘲讽意味的声音打破了这场静谧,他俩同时转头看向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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