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全部被杀!”远之听后不免惊异,他原以为单纯是因为凝血珠,没想到竟然发生这样的事!

“那可是查到何人所为?”他接着忙问道,执忧也叹气的摇头。

“有些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的,也一定会为千万的百姓讨回公道。”执忧眼神坚定感的看着面前的茶杯,也似乎在对自己起誓一般。

“那……凝血珠呢?”远之眼里全部都是担心,这天下什么时候才能平静啊!

执忧顿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凝血珠暂时没事,不过我估计已经有些许人已经知晓凝血珠在人间了吧!”她说完微微抿唇,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远之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幸亏凝血珠没事,不然要是落入恶人手中,那牺牲的可就不止一个城了,十六年前那场屠杀,他们是亲眼见证过的。所以这一生也不愿再看到了。

“对了,师兄你带着弟子下山也有些时日了,准备什么时候回到苍梧?”毕竟现在苍梧应该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了。

远之微微思考“是啊,此次下山历练,到着实不太是时候。估计还需几日便要回去了。这阵子,估计掌门师兄也快要忙坏了,老六那个喜欢逍遥的主儿,估计也是指望不上的。”

执忧想到北渊此时此刻或许正没心没肺的躺在那儿睡觉呢!心情都不免轻松不少。说实话有时候她也羡慕北渊,可以做到忘却凡尘,摈弃忧愁。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对了,你来佑国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远之这才想起来问这回事儿!

执忧微微点头,将袖中的铜牌递给远之。且看到他眼神微微一怔。

“这是从哪里发现的?”他急忙问道。

“在漠北屠城的尸体上面,估计是那帮人留下的!”她此刻也很迷茫,只能喝下大口茶水。

心中的冰凉,顿时被温暖了,虽说现在已经入秋了,可是天气还是有些许闷热。

“难道……师兄认识?”执忧接着问道,她看到远之的神色很不安。

“你闭关十六年自然不知。十年之前,人间突然冒出一伙子神秘人。这些人行踪难定,一开始各门各派也不没察觉。但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有些修为的人便会发现有些偏僻的地方有许多的死人,皆是没有魂魄!”

“什么?有这事为何掌门师兄未同我说起?”而且甘以师兄也没有提及过,根本就像不知道一样啊!

远之叹气摇头道“此事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我也是从一些老友之处听来的。本以为人间这种滥杀之事有许多,就未同掌门师兄说起,没有想到事情竟会恶化成这种程度。”

执忧看他的样子格外的后悔,也不便再说他什么。

“那师兄可知道这铜牌的作用?或许我们能查到那伙神秘人的踪迹呢?”执忧看着他手中的铜牌,在阳光低下闪着光芒,上面的双爪就显得格外的骇人。

远之将铜牌摆放在桌子上,细细打量“这工艺倒是颇像我前些年遇见的那个雕刻工匠的手笔!”

“嗯?是谁?师兄可知在哪里?”执忧急忙道,明显是听到有线索,便欣喜。

“他叫薛彩如今估计也有六十多岁了!”远之思考道,回忆起当年自己相救薛彩的事!

“那师兄可知他家住何方,我想去问问他,说不定会有幕后人的线索。这铜牌也是唯一的线索了……”这是执忧的心里话。

远之点点头,“我想即便是数年未见,他也应该还住在原地吧!我让弟子们先回客栈,待会儿我同你一起去!”

执忧点点头,便见到远之起身,去前面几个弟子的身边说些什么!结界已经解开了,她才想起小豆子还没有找到呢?

她连忙也起身左右瞧看,见到一处人群集中的地方,有一处黄色格外的鲜艳。

顿时有些为人母的无奈感觉,真不知把小豆子带在身边,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她移步到人堆处,便看到原来是街上卖艺。倒是惹得小豆子格外兴奋。

执忧轻轻拍了兴奋之中的小豆子,小豆子感觉身后有什么人,便连忙回过头来,见到是执忧,眼里的光芒更甚“姐姐,原来你还在啊!我刚才到处找你都没找到呢!

“姐姐!你看,那人正耍猴呢?真好玩儿!”她抓着执忧的袖子蹦跳道。执忧将她的手扒下来“好了,我们有正事要做,你先不要再贪玩了?”她抓着小豆子的手直接拖出了人群。

“哎呀!姐姐,你整天都是正事,也该放松一下嘛!想那么多会容易老的”她眼神不满的形容道。

执忧顿时摇摇头,她突然好怀念时澜啊!同样是孩子,他俩的性格是不是应该转换一下?

“好了,我真的有正事,实在是没有功夫再去耽误了。所以你要是跟着便跟着,若是你执意贪玩儿,那你就好自为之。”她严肃的说道,着实把小豆子吓着了,头低下来也不敢再说什么?

执忧看她认识到错误,便也不再多加责怪于她。或许她自己不知道,她对别人生气起来着实会把人吓着的。

“走吧!我刚才遇见了我师兄,我们同他一起去找薛彩。”她说完,小豆子连连点头,此刻她当然知道有正事要做,也不敢再多嘴。

“师兄,这是小豆子,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她带着小豆子找到等在茶棚的远之。

远之点点头,看着执忧也仔细打量了一下,见她身上倒是完好便是放松了。

“你这一路也是辛苦了,日后还是要万事小心啊!”他认真的嘱咐道。

执忧微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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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薛彩的住处?”小豆子依旧是那种大大咧咧,看着眼前这华丽的府邸,着实有些不信。

一个雕刻工匠竟然这么富有?或许她不知道,薛彩的大名可是真真出名的。

执忧和远之站在门前,丝毫不为府邸繁华有所动,在他们眼底无非是过眼云烟,见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而如今他们都是将这种执念全部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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