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随着上课铃声一个壮汉从前门大步流星走来,一边走一边猛咳提示大家上课了。这人胡子拉碴,一身黑色紧身衣,虎背熊腰的身体一踏上讲台,讲台就“咯吱”响开了。他站到讲台正中央双目闪着精光扫了一圈教室,右臂的龙样纹身显得异常突出,再加上他那锃亮的光头更是威风凛凛。

外表看着震慑一方,名字却不和外貌特征——张儒,名字儒雅他却不愿多提,学生们只知其姓,不知其名只得喊他张老师。“大家早上好!昨天回去都勤奋练功了么?别说我没提醒你们,离堡内一年一度的比武大赛还剩2天了,咱们精英学校自开办以来每年四组冠军除成人组外其他三组可是牢牢握在掌心。”

“张老师,十几年前不是让一外校人拿了十二到十七的冠军么?”一胖少年直接打断张儒的讲话。

“嘿嘿。王林发你小子永远揭我短,不过知识预习的不错。”说完朝王林发那投去赞许的目光,接着道:“那个人我熟的很,叫赤搵。那年他13岁,我17岁,决赛和他碰上了,他用双枪我用的是东方堡的上层武功鹰爪功。说来惭愧,多吃几年饭却没打过,过了一招我就心虚了,后来……后来自然是输了。”

“那个叔叔的名字怎么写?”王林发再次发难。

张儒五大三粗,说动武比力气那是不在话下,但说起写字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所以他讲课从来只是嘴上教学、亲身示范,没有板书这一说。张儒挠了挠头觉得不能丢脸,就硬着头皮写,写来写去总感觉不太对,但大体差不多,想这几十个五岁到七岁的娃娃也认不得多少字就满意的回过头来。

“张老师,那是赤温,与赤搵叔叔的名字还是差很多的。”原来让写名字是王林发故意的,说完他扭着胖胖的身子跑到讲台上把张儒写的给改了。张儒微微一笑,听他喊叔叔便知道全林发家与赤搵有过交往,所以他才能将他的过去知道的一清二楚。脸上却不露声色:“不错,我故意写错,现在看这个就是当年唯一阻止咱们精英学校夺冠的赤搵,现在也该叫叔叔了。”

“那老师,为什么他只参加一次比赛呢?当年他十三岁应该能再参加个四次十二岁到十七岁组啊!”小北心生困惑不禁开口问道。

“这个啊,据说……咦?你是那个新来的学生吧,光顾着讲课了,倒是把你忘了。来来来,自我介绍一下。”说着张儒列到讲台侧翼。

兔爷本来想睡觉,但老师讲课声音洪亮而且在讲故事自然不能错过,现在听老师让小北自我介绍更是精神抖擞一跃至小北肩上随着他上了讲台。小北上了讲台看着下面几十双眼睛都在盯着他看,本来就这乡村长大的他更是紧张,却见自己刚刚的同桌东方晓柔双手握拳在给他打气,心头不免暖洋洋的。“大家好,我叫小北,来自西泉村……”

“说全名!”小北话没说完就被张儒打断。

“张老师,我只知道这个名字,我妈说以后我会知道自己叫什么的。”

“哈哈,有点意思。你这和我差不多,你们只知道我姓张却不知道我叫什么。”

“张儒!”不知是谁在下面捏着鼻子叫了一声,全部顿时轰笑起来。张儒憨憨一笑示意小北继续说。

“现在叫我小北就行,等以后知道了全名再告诉你们。我跟着东方尚老师学习,东方英和东方雄有时候也对我辅助教学,我也称他们为老师。

张儒心想:那三个家伙回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怪不得这小子能直接进了这个精英学校,看来是祖奶奶的意思。突然看到小北肩头的兔子,问道:“小北同学,你带着宠物来上课不太好吧?”

“这是……”不等小北解释,兔爷三瓣嘴冲着张儒一笑:“兔爷我可是小北的救命恩人,可不是什么宠物!”张儒大吃一惊差点跌倒,小心翼翼地问道:“兔…兔子在说话?”“不是你兔爷我还能是谁?”“有意思,我老张也是走南闯北的人,稀奇古怪见多了。说话的神兽也见过一只,不过它有通天本领是一方霸主,我还第一次见普通兔子会讲话。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哈哈,兔爷何止会讲话,兔爷会的多着呢。”转过头去含情脉脉地看着小北:“你要加油哦,小北!”学的却是东方晓柔的声音。东方晓柔咬了咬下嘴唇两腮泛起红晕,台下笑声一片,张儒也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小北掐了兔爷的屁股一下小声说:“到你自我介绍了。”“我也来自西泉村,名字嘛就叫兔爷,我可多才多艺哦,还望大家多多指教。”兔爷说话一副过来人的脸,痞子的调调。

“好好好!欢迎新同学。”张儒重新走到讲台上带头鼓掌,台下发出噼里啪啦的掌声,小北带着兔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还没坐下,兔爷就被东方晓柔一把抓了过去对着屁股一顿狠揍:“哎呦,哎呦喂,别打了。嘿,说你了!兔爷我可是有脾气的!行了,大小姐我错了!”兔爷在空中被揍了很多下,想要讨嘴上的便宜最后还是卖了乖才从东方晓柔手里逃脱。“这娘们比你下手重,你娶了她为老婆可要当心打不过。把十全大补丹吃了方可有一战之力。”兔爷话音刚落又被小北揪着耳朵悬在半空中:“小北,小北。你听我说,开个玩笑。啊,说好的,啊,君子动口不动手呢!”小北甩着兔爷在空中上下折腾。

“咳!”听到张儒的咳嗽,小北和晓柔迅速坐好,兔爷躺在桌子上揉着自己的屁股三瓣嘴一直张张合合咒骂不停。

“继续讲课!我先回答一下小北的问题,赤搵当年获得冠军后没有选择祖奶奶准备的功法而是索要了一本双枪谱,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参加过比武。我认为啊,他是研究武学过了头,一不小心就过了十八。“台下又是一阵笑声。”我只是猜测,具体的还真不清楚。可以让王林发给大家说说,鼓掌欢迎!“

王林发从座位上站起来:”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赤搵叔叔是一人来到东方堡的,而据我爹爹说赤是一个很奇怪姓,他们一脉相承,每代只有一个人能习武并作为下一任族长。现在他在跟着阙文叔叔做事,只知道这么多了。”

”好,坐下吧。咱们继续讲昨天的知识,说咱们这东方堡的内功心法分为……“

小北已能将心法倒背如流且运用自身,已不必再听。而张儒老师讲的赤搵这个人他似乎见过,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于是沉浸在发的新书中不能自拔。

太阳缓缓爬上头顶,清晨的薄雾早已散的无影无踪。一阵铃响,上午的知识学习就结束了,张儒下课前再次提醒还有两天就要比武大赛了,而一些人能否继续留在精英学校学习的终期考核也只差一个多月。老师一走,大家都围过来对着兔爷乱摸一通,而且问长问短,弄的兔爷惨叫连连。

小北才不管,拎起书就走,一个胖子突然挡着路:”你好,我叫王林发。”说着伸出了手,小北这次可懂了连忙握手:“你好,我叫小北。”

“嘿嘿,很高兴你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一起吃饭?”

“好哇。吃饭!”特意将吃饭两个字提高了音量,一道黑色闪电“嗖”的出现在他的肩头,兔爷舔了舔被弄乱的毛:“走着,兔爷饿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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