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宇没有杀两个僵尸,不是他仁慈,而是他觉得把他们的命留下会有更大的作用,他想做一些事,一些他认为应该做的事。那些见不得光的黑暗势力他不知道则罢,既然已经知道,而且后面还是被修行者所操控,他不能视而不见,因为一旦有修行者插手,世俗中的力量根本起不到作用。

北京的地下势利发展到这么庞大,国家特勤部门不会不知道,但既然还能够存在,那就说明,就算特勤部门都奈何不了那些在背后控制着地下势力的宗派。

对两个僵尸做了严重的警告之后杜文宇放他们走了,杜文宇不担心他们会跑,因为他们舍不得这个地方,舍不得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生活,舍不得几十年经营下来的产业。

事后杜文宇得知,两个僵尸都是清朝晚期的人,金发年轻男子叫李青峰,中年男子叫庞如海,除了他们两个,在京城还有十几个低级的紫僵,都是他们的手下,临走的时候,杜文宇没有去管那个吸-毒的女人,对于一个自甘堕落的女人,他没心思去管。

只叫李青峰和庞如海自行处置,两人当然乐于接受这样的美差,那个女人简直漂亮得让他们欲罢不能,如若不然也不会冒险将她掳到这个地方,他们手底下的女人多的是。

走在街头,杜文宇心事重重,他想了很多,考虑到了很多,地下产业是不可能杜绝的,他也没想过要把北京的整个地下产业都铲除,不说他现在还没那个本事,就算他真的强大到了无人能敌之时,也做不到,这种由人性带来的产物,不是人力能根除的。

他最多尽自己一份力,让这个社会少一些人被害。地下世界不能被邪恶的人控制,至少得有一些根本性原则。

时值晚上九点,街头还很热闹,闪烁的霓虹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乱花渐欲迷人眼,给整个夜色增添了不少暧昧气氛。

这时,杜文宇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杜文宇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他的神色有些惊讶,因为打电话来的是许舒。

“喂!”杜文宇按下了接听键,“有什么事吗?”

那边没有传来声音,杜文宇奇怪,“许舒,你有没有在听?”

“杜文宇,你现在有时间吗?”许舒的声音终于响起,不过可以听出来她的情绪有些低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有什么事,你说!”杜文宇道。

许舒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道:“我在青莲雅苑,我希望你现在能过来一下!”

“我等你!”许舒不等杜文宇回答就匆匆挂断了电话,因为她怕杜文宇拒绝,她不想给他拒绝的机会。

杜文宇站在街头,他不知道许舒究竟在干什么,他有些犹豫,到底去还是不去,许舒表现得有些奇怪,打来一个电话仅仅只是叫他去一下,又不说明是什么事。现在杜文宇很害怕和许舒单独相处,因为他知道许舒对他的感觉已经变了,许舒的少女情怀在他面前显露无疑,那是毫不掩饰的心意。

许舒本身就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绝色美女,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对异性的吸引力,这样一个女孩的爱慕,一个正常的男人拒绝不了,杜文宇是正常的男人,所以他才害怕,许舒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或许都能勾起他的躁动,冲动的后果很严重,至少现在杜文宇不想去惹那种麻烦。

想了想,杜文宇还是决定去青莲雅苑,许舒电话里的语气不对劲,他有些不放心。

半小时后,杜文宇来到了青莲雅苑,乘电梯到了十五楼,他拿出钥匙正准备开门,门却自动开了,开门的是许舒,性感火辣的许舒。

许舒今天穿着一件牛仔短裙,裙子短到只能堪堪包住那性感丰满的翘臀,高跟鞋,白色T恤搭配得很完美,看见杜文宇的第一眼,许舒脸色有些微红,这么晚主动叫一个男生来单独相处,谁都会不好意思。

“进来吧!”许舒低垂着目光,不敢去看杜文宇,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份矜持和羞涩让本就被吸引的杜文宇瞬间被迷呆。

见杜文宇没动,许舒不禁抬眼看了看他,她看到了杜文宇那痴迷的目光,她的心跳得厉害,“进来啊!”许舒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感觉自己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烧烫。

杜文宇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刚的失态表现,神色极不自然,迈步走进了房间,随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门外?”

“直觉!”许舒道,“我感觉你就在门口!”

对这个有些暖心的解释,杜文宇不敢多去追问,走进客厅,他才发现桌子上摆放了几碟小菜,一瓶红酒,还有几支红色的蜡烛。

而这时,走在后面的许舒已经把客厅的灯都关了,顿时,客厅一片昏暗,唯有从屋外飘进来些许光线,“把蜡烛点上!”许舒的声音响起。

不用她提醒,杜文宇早就开始了点蜡烛,四支蜡烛分别放在四个烛台上,但烛光再亮也及不上电灯,烛光晚餐这个浪漫的概念浮现在杜文宇脑中,他有些隐隐的紧张。

杜文宇没有问这个烛光晚餐代表什么,他要照顾许舒的感受,女孩子主动做到这些已经非常不易,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杜文宇都不想再让她尴尬。

红黄的烛光摇曳在客厅,映衬在许舒那张绝美的脸上,使她本就羞红的脸蛋更加娇艳欲滴,杜文宇不敢多看。

许舒像是知道杜文宇心中所想一般,她微微一笑,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开心,兴奋,淡淡的紧张和忐忑,“你是不是很奇怪,很惊讶?”

杜文宇点了点头,“我来自乡下,不懂这些!”他说了一句言不由衷的话,但他脑袋迟钝了,根本没意识到这句话本身就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许舒自然也看了出来,但她并不点破,“小宇!”许舒叫了一声,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亲昵的叫杜文宇,语气很自然,但她的心情却很紧张,殊不知当事人杜文宇心中比她还要紧张。

“嗯?”杜文宇见许舒久久没有下文,应了一声,抬眼看向了许舒。

许舒低垂下目光,道:“我明天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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