鲡大娘和鳗天宗两个又气又怒,他们行走海上已经不是一天了,还没有人敢在他们面前无礼呢,来人是谁,竟然敢来捋他们的虎须。

“我去看看!”鲡大娘冷哼一声就走,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向听风和珍珠雨一指:“你们两个跟我过来!”这个时候不是逞强的时候,听风自然老实,而且还扯了珍珠雨跟了上去。

一行人到了船头,就见大船前面横了一只蓝目墨骨鲸,这种鲸鱼身形巨大,但是却没有肉,仅仅是一层硬皮包着骨头,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骷髅一般,但是坚硬的骨头过于钢铁,所以钢铁大船撞上之后,不能通过,反而被顶回来了。

鲡大娘站到舰桥之上,历声叫道:“是那个不开眼的,拦我们的船?没看到这船上的五眼神旗吗!”

十只宽背长鱼在蓝眼墨骨鲸的背后绕了过来,第一条宽背长鱼的身上十几个人簇拥着一个少年公子,珍珠雨一眼看到,怕得俏脸变色,向后连嫁十几步,缩到了人群之后。

鲡大娘也有些惊呀,那个少年公子身后竟然有两位七星斗罗,要知道斗者到了斗狂的地步,就是一方尊主了,可以随意驱使自己的斗兵,就是斗帝极的人物也不能顺意的使唤他们,所以七星斗罗就已经护卫之首了,但七星斗罗又处在斗罗向着斗狂迈进的最后一个坎上,就是明知道不能进晋级的人,也总会有抱有一、两分的希望,而不会放弃修练,所以想要找到一个七星斗罗级的保镖并不容易,这个少年是谁?竟然能有两个七星斗罗级别的护卫?

少年向着鲡大娘一拱手道:“这位大娘,在下海鲸族少王子卢梭,我的一个爱姬被人劫了带上了贵船,还请这位大娘把匪人和我的爱姬归还,拦船之误,我定有回报!”

听风有些好奇的看了那个少年一眼,这个家伙就是那个卢梭王子?看上去一点鲸鱼的影子都没有,长得好帅气啊。

鲡大娘面沉如水,她们在海上横得惯了,卢梭说话一点恭敬的意思都没有,基本意思就是我的人在你的船上,快给我交出来,我能给你的破烂打发了你,这让鲡大娘如何能容。

“不知道卢梭王子的爱妾是什么样子的?我们船上女眷也有,但却是魏王留在岸上的女儿,准备回三十六岛见魏王,难道卢梭王子的爱妾是……?”

卢梭脸色一沉,眉锋皱起,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个护卫,孟德斯鸿为人老成,凑到了卢梭身边,低声说道:“少王,如果这是普通的海船那也罢了,可是这里有魏千的女儿在,一但有事,就是天崩地裂,我看……还是算吧。”

普八甲却是一个暴躁的,而且他们独钳蟹人族当年得罪魏千而被灭族,现在留下来的不到十个人,自然对魏千没有好感,巴不得打一场呢,于是阴冷的道:“少王,若是就这么算了,只怕外人都会以为海鲸族惧怕了海妖魏千,就连挂了五眼旗的船都不敢上了。”

卢梭面色难看,犹豫不决,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胖姑娘突然从人群后面跑了过来,指着普八甲拍手叫道:“这个长得也好看,大娘,把他也买下来了,我要让他给我洗屁股!”

在场众人无不变色,小魏千金一看就是个傻子,说出话来不过大脑,但是这对卢梭王子无疑是莫大的污辱,此时就是海妖魏千在此,只怕也是难以善了了。

听风一把抓了珍珠雨就走,珍珠雨惶急无依,历声叫道:“你要干什么?”

听风恶狠狠的道:“你没听见那个傻子在说什么吗?要是再待下去,他们打起来了,我们两个实力低下,只怕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得了!”

珍珠雨这才明白,虽然他脚下也加快了步伐,但是仍然冷哼一声,道:“胆小鬼!”

听风没有心思听珍珠雨骂人,扯着她飞跑,一径溜到了一处大船舱前面,就见几个待女正从里面出来,都提着兵器,匆匆向前而去,听风等她们走得远了,拉着珍珠雨钻进了舱中,藏了起来。

小魏千金的话一说完,卢梭就看见一个男子带着一个裹着海丝锦袍的女子溜开了,他略一思忖,自觉已经明白了,于是沉声道:“杀了她!”在他看来,离开的那个女子肯定就是魏千的女儿,而这个傻女人则是鲡大娘的什么亲戚,既然如此,他只杀了这个女人,而不去惹魏千的女儿,应该也不会惹得魏千发火。

可怜珍珠雨被从海里救出来,一身白羽都被水湿了,这才披了一件衣服,而卢梭王子也没有见过她,想要把她征为待妾更多的是想让塞壬归他调遣,当然更主要的是卢梭怎么也没有想到魏千的女儿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傻子,不然也不会有这个误会了。

孟德斯鸿、普八甲两个同时飞起,孟德斯鸿使一条骨索,普八甲使一口三棱骨刀,海族斗者和人类斗者一样,都是凝炼斗兵,所不同的是在斗兵没成之前,他们的身体上会自动生成一种骨兵,就和兵兽的武器一样,而这种骨兵和他们的斗兵生生相息,能更好的发挥斗兵的威力,这也是海族斗者同阶之中一般情况下,要比人类的斗者要强悍的原因。

孟德斯鸿身在半空,骨索暴射而去,直如一道倾落下来的白色长虹一般,快捷无论的向着鲡大娘刺去。

鲡大娘早在小魏千金说话之后,就准备了,此时低声向鳗天宗道:“护着小姐回去!”说完双袖向着骨索拂去,鲡大娘的双袖是鳗鲡一族用鱼尾进化出来的兵器,不管她穿什么衣服,都会有这么长的袖子,又柔又韧,拂出去之后,和孟德斯鸿的骨索撞在一起。

孟德斯鸿骨索上的海之力有如潮浪一般的冲去,鲡大娘脸色巨变,双脚发力,背上的鱼鳍都站起来了,把海带织成的绸衣给刺穿了,而脚下的力量过大,砰的一声,把船板给踩碎了,身子向下一沉,急忙凝力,这才立在了半空之中,又气又急的叫道:“你们真要和我家魏王作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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