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羊脂玉,被打磨成圆润的模样,上端有一个穿孔,由一根红绳穿起,放在手心有一种凉凉的感觉,在夏天戴起来肯定舒服极了。

颜母看颜翰墨又想帮颜浅墨戴上,又是一巴掌打上去,颜翰墨跳脚,他此生最讨厌他娘亲的那套所谓的男女有别,他们兄妹还能有什么别,好不容易醒来的妹妹,再不亲密亲密就该嫁人了,等到家人之时,可哭去吧。

颜浅墨趁此空挡赶紧把玉坠戴上,放进衣领里,一阵清凉立即从脖颈处散发到四肢,颜浅墨直道是得到了一块宝贝,忙问颜翰墨从哪得来的。

“西北部一个族部的镇族之宝,”颜翰墨说的骄傲,颜忠听此一记眼刀射过来,吓得颜翰墨赶紧收敛了手脚,语气却依旧没变。“不是我夺的,是他们族长自己送我的。”

“最好别让我知道你仗着军队欺压西北部的人民,”搂起妻子,“时间不早了,我和你娘亲就回去。”

“我哪有欺压嘛。”颜翰墨不无委屈的说,转身眼巴巴的看着亲妹妹,颜浅墨无奈的摇了摇头,也转身出去了。

翌日。

佳节至,生辰日,客从门中络驿至。

这一天上午颜浅墨随颜母迎客迎的腿软,而颜翰墨则是呼呼大睡睡到了日中客人都走完了才醒来,顶着一张欠揍的脸走到颜浅墨旁边,一声深情款款的“小妹”还没来得及喊出口,被颜母一手揪起耳朵,“你说说你啊,你怎么不等到明天再起啊。”

揽月站在一边看到此情此景不禁偷偷的扯了下嘴角,而阳雪更甚,捂着肚子站在一边哈哈大笑。

颜浅墨无语的向上翻了翻眼,并不打算解救颜翰墨。颜翰墨万般无奈不得不求饶,“母上大人,我错了错了错了错了,今天是个意外,真的!”

“意外?我看你起的早了才是意外!”颜母揪着耳朵又拧了一圈,颜翰墨杀猪般的叫声陡然再起。

“知道那是意外这才是正常干嘛还要揪我耳朵啊!”这时颜忠刚好送完上午的最后一位客人走入内院中,颜翰墨连忙求救,“爹啊,快救我快救我,耳朵要掉了啊。”

颜忠看了一眼赶紧走过来,颜翰墨只道是看到了希望的光芒万丈,但往往从喜剧到悲剧只需要一个反转。

“阿清,疼吗?”颜忠轻轻松松的把颜母的手给拿下来,放到离嘴唇不远的地方,轻轻吹了吹,“他皮糙肉厚的小心硌着了你的手。”

颜翰墨看着眼前恩爱的一幕,捂住胸口一脸受伤的弯下腰来,“爹,你怎么能这么偏心啊,好歹关心关心你儿子耳朵有没有被拧掉啊。”

斜睨了一眼,颜忠无不霸气的说,“不向着我媳妇儿还向着谁,没有我媳妇儿哪来的你。”

一旁的阳雪早已笑的弯下了腰,揽月的面瘫脸也有龟裂的迹象,颜浅墨淡淡的看着这一切,只道是有人挡枪,岁月静好。

颜翰墨装作受伤的样子狠狠的吐了一口并不存在的血,哽咽着语气,“原来我在你心里一直都不重要。”猛的又扭头,变脸速度简直是翻书也比不上的,“那么小妹你呢?哥哥在你心里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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