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玉具体的情况我还不了解,不过台上那专家至少能告诉我那玉究竟是天然血还是沁血。

“其实我一开始也不太确定这就是血玉。”袁田从刚刚到现在就没在放下过那血玉,看样子是十分喜欢那个玉牌了。

“直到这个。”说着,袁田拿起旁边的手电,往玉上一照。只见有几缕强光透过玉,往外面投射过来。然后袁田又拿来一张白纸垫在下面,摄影师便把手里的摄影机转向那张白纸。

我们从大屏幕上就看见,那白纸上纵横交错着无数暗线,如同鱼网一样,密密麻麻的交在一起。

这玉确实是透明的,只不过那里面实在是被沁了太多的血,无数纵横交织的血线活活的让着原本透明的玉,变成了鲜红色。

这玉,确实是沁血玉,还是沁血玉里极少见的血煞!

要知道这种沁血的一般都是古代葬人是,放在人嘴里当玉塞时才沁上血的。且不说眼前这血牌的大小就足够让人吃惊了,就看那玉上面沁的满满的血。

血竟然能沁成这样,我实在不敢想象着玉究竟在墓里被埋了多少年。要知那种带血丝的沁血非常常见,但这么血丝沁的这么张狂的我还真没见过。别说是我了,就算是台上坐着的那几位铁定也都没见过。

我们道门里的典籍上就曾经记载过:血沁者,十年一沁耳。血煞者,一年一沁矣。这也是我们分辨血沁和血煞的一种方法,就像现在这块血牌一样,要是十年一沁的话,这块玉至少在墓里面埋了有好几万年,这显然不可能。

所以这玉,必定不是血沁,而是正儿八经的血煞!

玉是非常有灵性的一种东西,都说玉能养人,玉能护主。但要知道有些玉,也是需要人养的。就好像那沁血玉,那种东西就是被死者在墓穴里养了几百甚至几千年的玉。

玉既然被人养了,那自然也会沾有养玉人生前的习性。所以古代大多都给那些病死,或者正常死亡的人嘴里塞玉。这种人大多都怀有往生的愿望,所以养出来的玉能保人长命百岁,我们叫他血沁。

而若是养玉人是冤死枉死的,养出来的玉就会带着其浓浓的怨念,若是那人的怨念越重,养出来的玉就越煞越凶。那里面充斥着无数宿主生前的怨念,若不是八字很硬的,多半是镇不住那种东西。

所以行当里都兴这么一句话,血沁保主命百岁,血煞片刻夺人魂。这血煞不是养人,是噬主啊!

“这玉牌上雕刻着的花纹我且不谈,光这块玉,至少值一千多万!”那美女专家微笑着说道。

“我擦,又是一个一千多万的。我该去拿那个啊?”在场外的燕飞一听那珠宝专家的报价,立马为难起来了。

“这样,要是这位姑娘愿意,我想出两千万,希望姑娘可以把这块玉牌让给我。”那美女专家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这下子不光是燕飞,全场的人都沸腾了!

两千万,一个巴掌大的玉!这可是卖出去天价了,这些年在云南那边赌石成风,不过就算如此能开出两千万这种大小的极品翡翠,一年也出不了几个。

而现在这血玉,却有这价值,你说少见不少见。估计这期节目播出去,又有不少人要去书院门那边捡漏了。

只见那姑娘本想点头,谁知道忽然身体猛烈的一颤,然后那姑娘十分坚定的摇了摇头,走到专家席上,从袁田手里拿走了那个玉。

让我更加意外的是,我竟然看见台上袁田那十分落寞的表情,就好像失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一样。

如果我猜的不错,那种表情并不是台上专家应该有的,我估计那个专家已经让血煞给迷住了,也还好那姑娘没把血煞两千万让给她,要不然那位专家肯定撑不了几天就挂了。

不过那血煞里面貌似存在着一个强大的妖邪,我要不要去除掉?不过转念又一想,人各有命我还是别太管闲事的好。

“节目还继续看吗?”我看向一旁早已无心在节目上的燕飞道。

“不看了,不看了。就这块血玉牌,两千万,我上次那个在云南的大案也才不过三百万。这尼玛,是要发啊!谁也别拦我,我现在就去把那血玉取回来。”

燕飞想都不想,转身就往演播厅的后台摸去。

等我俩到了后台,就远远的看见之前那个穿旗袍的女的独自走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是那个抱着血玉的女孩。

“嘿我说,你还是去找那个张大千的画吧。最好别打那个血玉的主意了,你镇不住。”

燕飞不解道:“为什么?”

“那个血玉有鬼。”

“有鬼?”闻言燕飞一愣:“还能有那个犀角鬼?”

“嗯,比那个犀角牌还要鬼。”

见我这么凝重的点着头,燕飞也稍微迟疑了一下。“唉,那行吧。关键是那个女的也是练家子。估计那副赛马图不是那么好入手的。”

“练家子?”

“嗯不错,你看她走路的姿势就明白了,练家子和普通人的步伐完全不一样,算了以后再和你说吧。这样你先回西安,我完事了去找你。”

然后燕飞就塞给我二百块钱,就匆匆跟了上去。

也罢,我拿着那二百块直接顺手拦了个出租就往西安去了。而留在咸阳的燕飞在跟了那两人一段路后,那两人变分道扬镳了。

稍微思索了一下,燕飞还是打算听我的,去跟着拿张大千那副画的旗袍女人。而在路上尾随的明显不止他一个,据他观察应该是有三波人都盯上了那副赛马图。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看了和他一个想法的还大有人在啊。

“小姐,您现在已经被两波人盯上了。”不远处的一栋大楼里,一个拿着望远镜的西装男子正透着无线的对那个旗袍女人说道。

只见那旗袍女人伸手挽了挽耳边的秀发,然后不留痕迹的敲了一下戴在耳朵里的耳机。

“不是两波,是三波势力。”

“抱歉小姐,是在下考虑不周。接下来怎么办,还请小姐指示。”

“先让你的人把那两波解决了,剩下的那个,我要亲自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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