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王家被抄家,王兴父子被打入死牢,明日午时处斩,张生被贬为柏县县丞,对于这个处罚,苏澈还是挺满意的,至少自己并没有像林若离那样使用一些极端的手段。

“多谢两位的帮助,明日我就打算回房州老家,为爹娘守墓。”苏澈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似乎报仇并没有给他带来很大的快乐,但他现在,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或许正如聿离所说,有些事情,只有自己亲身经历了,或许才能放得下。

“不用谢我们,我们也只是为了你身上的尊贵之物而已。”聿离坐在一旁,品着一壶香茗,优哉游哉的说道,而一旁的岚陵则不好意思的笑着。

“给。爹娘阿姐死后,只有它是我最珍惜也是我身上最贵的东西了。”苏澈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深蓝色的绳子编出一个美丽的平安节,下面系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玉,白玉未经雕饰,仍是刚从石块里割出来的样子,却也正是因为它没有后天人工的雕琢,才显得更加朴质,有一种说不出的儒雅。

第二天一早,苏澈就去了法场,看见王兴人头落地,他才慢慢的离开了。

而另一边,城外一座破庙中,聿离看着趴在地上的人,十分愉悦。

苏澈的君子手段实在是太不像自己的风格了,也幸亏张生收买狱卒,将王兴掉包救了出去,这才使聿离岚陵半道上把王兴劫走,扔在破庙中。

“听说你喜爱男色?不知道小爷能满足你不?”聿离把张生眼前的黑布解开,王兴抬起头看着那张俊美的脸,心中涌起一阵骚动。

“喜欢小爷吗?”聿离娇羞的笑着,嗓音也显得十分妩媚,门外的岚陵不禁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找张生去了,你自己玩吧。”岚陵扔下一句话就走了,很明显是受不了聿离那妖娆的样儿走的,聿离心中十分懊悔气走了岚陵,于是他很好心的将这笔账算在了王兴头上。

“听说你的男宠残的残疯的疯死的死?”聿离自顾自的说着,脸上依旧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王兴看着也顾不得聿离是怎样的绝色,吓得直跪在地上求饶。

“啧,你裤子怎么湿了。”聿离装出不懂的样子,随即会心一笑。

“该不会是你家老二想出来透透气吧。”

王兴听见聿离这样说,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可没有办法,他如今正被聿离绑在一根柱子上。

“死了就不用透气了吧?”聿离依旧自言自语,王兴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不停的挣扎着,不断地求饶,他越是求饶,聿离的笑就越是深。

轻轻地两刀,不偏不倚的将王兴裤裆划破,露出一只小鸟来。

“不....”要字还没有说出口,下身就传来一阵疼痛,疼的王兴晕了过去。当然,聿离是不允许他晕过去的,于是很好心的拿了一桶水将他泼醒。

“求...求...求你...放过...放过我....”王兴像是虚脱了一般,虚弱的求着,而聿离装作没有听见,认真的打量起他的下面来。

一个球掉了,还剩另一个球和一根棍。

“王兴,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爱男色了,我要是有你那么细短的棍子,我也不好意思找女人啊。”聿离思来想去,终于得出了王兴喜爱男色的原因。

王兴听见聿离这话,原本惨白的脸更加白了,人也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

聿离不停的玩着刀,似切又不切,吓得王兴提心吊胆的,见到王兴一脸的不安,聿离哈哈哈大笑起来。渐渐的已经过了两个时辰,王兴见聿离还不动手,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一下子掉了下来,整个人顿时就放松了,聿离一见他放松,没有了警惕,快速的一刀,还没有等王兴大叫,另一个球也滚落在了地上。

王兴顿时就觉得有一口痰卡在自己的脖子里,一股血腥味在空气里蔓延着。

王兴紧紧地闭着双眼,经过两次,他现在已经不再惧怕了,现在,他只需静静地等待着聿离的下一刀,再下一刀......

“想让爷杀你?”聿离看见王兴紧闭双眼等待死亡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就这样让你死了岂不是便宜你了。你不是喜欢男色嘛,也就送你男色好了,越是想到这儿,聿离脸上的笑容就越是深,王兴看见那笑,霎时心中就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大凉与西夏的交界处,有着一座庙宇,尼姑和和尚共同住在这座庙宇中,不知道的人说这是一座很奇怪的庙宇,知道的人却说这是一座令人快活的庙宇。

聿离拖着王兴来到了这儿,老板很开心的收下了王兴,正好这时来了一个爱男色的客人,老板想试试王兴技术如何,便向客人介绍起刚到的新人王兴,客人也很愿意尝尝新鲜的,当晚就点了王兴。

楼下,老板热情的款待聿离,聿离摇了摇折扇,饮了一口茶,只听见楼上传来了王兴的惨叫。

“公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老板意味颇长的笑着,又往聿离的酒杯里斟满了酒。

“如此,便有劳了。”聿离笑着,仿佛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在这儿单纯的饮酒而已。

楼上客房内,王兴被一彪型大汉绑在床上,衣服被撕得粉碎,那男子拿着一把精致小巧的三棱剑,小心翼翼的朝王兴私密处插去,绯红的血珠顿时就顺着三个尖峰流了出来,染红了床单,而那彪型大汉似乎并不想就此停止,慢慢的将匕首插入,血流的愈来愈多,王兴叫的愈来愈凄惨,彪型大汉不知何时拿了一个盆子来,把王兴的血全都接在了盆里,然后满意的把盆子放在一旁,轻轻地把匕首拿出,然后脱下自己的衣衫,原本黯淡的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王兴此时已经流血过多晕了过去,脸上湿漉漉的感觉又让他再次清醒过来。

只见大汉温柔的用舌头舔舐着王兴的脸,手不安分的到处乱摸,王兴想要挣扎,可无奈大汉力气太大,而且他自己体力不支,几番挣扎都没有用,渐渐地放弃了挣扎,直到下部传来一阵疼痛,王兴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眼睛瞪得老大,最终气绝身亡。

另一边,岚陵赶到了柏县,独自一人走进了县丞府。

岚陵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女子的呻吟声,轻轻地推开门,两个赤裸的身子交缠在一起。张生将门被人推开,十分恼怒,正欲破口大骂,但看见来人冰肌玉骨,美若天仙,一下子就愣住了,连忙起身穿上衣服。

岚陵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的女人,不由的冷笑。

两年前,张生本是一届穷书生,听说苏画才曾有恩与当今圣上,于是产生了一个念头。他让自己的亲妹妹故意接近苏澈,然后在借着苏澈的关系求苏画才帮他谋个一官半职。无奈苏画才听闻他人品并不好,不让苏澈娶她妹妹为妻。张生心中不快,整日喝酒,进入青楼,却被鸨娘因无钱财而赶了出来,一身欲火得不到发泄,她突然想到自己的妹妹,顿时就转身回家,闯入了自己亲妹妹的房间,将其糟蹋了。

久而久之,张生是越来越喜欢自己这个妹妹了,虽然刚开始不从,不过到了后来,她竟然变得妩媚极了,使得张生一见了她就口干舌燥。

苏澈因为苏老不同意他与张生妹妹的婚事,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也不见人。苏老无奈,只得携着妻子一同前去张生家提亲,不料无意间撞见张生与其妹行鱼水之欢,情急之下张生将其二人杀害,抛尸荒野。苏家也因当家人的失踪而快速衰败。

“张公子要不要跟小女子去一个地方?”岚陵微笑着,一袭红衣衬得她更是媚而不妖。

张生看见此等美人,当然不肯放过,扔下床上的人,就随岚陵走了。

一路上岚陵在前带路,并不说话,张生一直跟在身后,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一个大男人,还会被岚陵这个女子吃了不成,就算是吃,那也是他张生吃掉这个小美人,张生越想越开心,也就安静的跟在岚陵后面,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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