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魔闫曦站起身,从衣袖中拿出了五万两银票递到了掌柜的面前,继而开口道:“这里是五万两银票,你除开你自己的,剩下的就拿来做装潢用。”

掌柜的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听到魔闫曦的话接着传来:“我叫九幽,以后叫我九爷,这个是我的玉佩,见到这个玉佩就相当于见到了我,晚上会有人送装潢的图纸和布匹过来,你去招揽一些好的刺绣工人和染布工人,织布用的料子全部用天蚕丝,不需要人太多,四个人就行,加上你五个,我不会经常过来,但是会有人拿着玉佩过来,你听她的就行了。”

魔闫曦说完看着还在呆愣中的掌柜的,皱眉道:“还有问题么?”

掌柜的深吸一口气,“你不怕我捐款逃跑么?”五万两银子不是少数目,她就这么信任一个陌生人吗?

“你会么?再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信你。”魔闫曦扬起一抹自信的笑,不是信他,而是在赌,况且她相信的从来都是自己的眼光。

掌柜的双目湿润,紧紧的捏着银票,郑重的点头,:“主子放心,秋琅一定不负所望。”

“呵呵,放轻松,现在说说吧,你怎么会一个人开店铺呢?”魔闫曦最在乎的还是这个,在这个封建社会,女子抛头露面的会被人嗤笑的,她还开启了店面,真是勇气可嘉,到底是什么支撑她这么做呢?

秋琅一听,坐到一旁,突然间没有了生气,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一般,开始潺潺道来。

原来,秋琅在五年前,嫁给了朝阳国一家布坊的儿子,叫李华昌,成亲后,两人恩爱有加,秋琅认真好学,一手好的刺绣让布坊生意越来越好,次年秋琅怀孕了,一家人更是喜上添喜。

可是,好景不长,再秋琅即将要生产的时候,李华昌出去进货,在城郊遇到了土匪,身受重伤,被一起跟随的侍从带了回来。

可是到家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悲戚的秋琅动了胎气,提前生产,可是生下的孩子居然是死胎,然后接二连三的布坊被人用火烧了,两老口就觉得秋琅是个不吉祥的女人,克夫克子还是一个灾星,于是就将她赶了出来,秋琅被赶出来之后回到了朝阳的老家,老家也是一片苍凉,于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帮人做衣服赚生活费。

刚开始生意很不好,秋琅就靠着帮一些地主的小妾做衣服,慢慢的靠着绣工不错,才有了这个布坊,但是现在的生意被另外一条街上的长秀布坊抢光了生意,导致了做不下去,才有了出售布坊的告示。

听完了整个故事,墨寒烟觉得她好勇敢,面对那些流言蜚语还能顽强的活下去。

“那你的孩子呢?”魔闫曦皱眉,孩子最无辜,即便是生下来没有了生命。

“孩子,我抱走了,将他葬在了河边,我到如今都在做梦,梦见他在我梦里叫娘,你知道么,他嚅嚅喏喏的,好乖巧,他……呜呜!”秋琅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眼眸中尽是心碎和思念。

魔闫曦突然有种感觉,当初魔絮儿是不是抱着这份母爱剩下了自己呢?

魔闫曦不会安慰人,只是默默的等秋琅哭。

秋琅哭够了突然觉得很失礼,抱歉的朝着魔闫曦笑了笑,后者不介意的淡笑“我还有事先走了,晚上会有人送装潢的图纸过来。”

秋琅起身相送,魔闫曦出了后院,就看到角落里有一匹布,淡蓝色的布料上绣着青色的水莲花,走了过去,“这匹布怎么了?”放在这里没人买?难道不好么?

“不是,是因为这匹布是有人特意放在这里的,说是等一个女孩儿来拿,可是放了一个月了都没有人来拿。”秋琅走了出来,看着那匹布也是很疑惑,为什么没人来拿呢?

“哦,那就给我包起来,我带走。”没人要么,那就她要了。

“老板,我要这匹。”

这时候还有一道声音的随着魔闫曦的话同时响起,秋琅见到这位姑娘,再看看魔闫曦很明确的没有动,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主子是谁。

魔闫曦对秋琅使了个眼神,秋琅立即明白,悄声退到一边。

魔闫曦满意的点头,然后转头看向来人,只见面前这位少女身穿绛紫色广绣锦衣纱裙,一根玉色的腰带勒住纤细的腰肢,一张精致的脸上带着一脸的傲慢,身后跟着两个同色服饰的侍女,面色闪过一丝不悦,“这位小姐,这匹布是我先看到的。”穿得这么好,应该钱不少,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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