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珀,你说什么是极阴之体?今天外公跟我说我是极阴之体。我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出来呢??”魔闫曦自顾自的问着。
“你才知道你是极阴之体吗?”蓝珀淡蓝色的瞳孔中闪烁着诧异的光芒,原来娘亲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是这么奇葩的存在么?
魔闫曦瞬间转身,一把把蓝珀拉下水,水中若隐若现的美妙身姿,精致绝美的锁骨上滴落着晶晶亮的水珠,水中的秀发飘舞,看的蓝珀浑身狐狸毛都快变成红色了,抬起两只爪子捂住狐狸眼,红着脸大叫“娘亲,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你没穿衣服呢,好羞羞。”
魔闫曦看着蓝珀的举动瞬间冷汗三条,拍了一下蓝珀的狐狸脑袋,冷哼“你一只狐狸,懂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小样,快点回答我的问题,不然的话我就把你扔进水里。”
听着魔闫曦的威胁,翻了一个白眼“娘亲,蓝珀是男孩子,以后会变成人身的。你这样蓝珀以后怎么取媳妇儿?”滚了滚身上的水,溅了魔闫曦一脸的水渍,傲娇的道“娘亲的体质是纯阴之体,就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孩子,这种孩子生下来不一定能够活下来,活下来不一定能够健康,像你,你能活下来,能健康成长,却是一副病秧子,不能修炼的废材。明白吗?”
极阴之体,魔闫曦了然的点头,这也就能够解释自己的身体状况的原因了。
“那么?我现在呢?”
“娘亲现在奇经八脉一通,再加上我母亲的内丹给你源源不断的滋养,现在的你,可是天才中的天才,你现在在学习镯子里的法术是吧?”
魔闫曦点头。
蓝珀点了点狐狸脑袋“恩,那就是适合你这种体质的人所练得。对了,还有像你这种体制的人,不能轻易受伤,否则的愈合的速度是很慢的”看着迷惑的魔闫曦,蓝珀在脑子里搜索她可以听得懂的语句“就是好比你个一个正常人同时被刀子划破了手,那个人呢三天就好了,而你,却要十天半月的,明白么?”说完这些,蓝珀就感觉空气中波动的妖气,内心堪忧。
最近魔域外围的妖气泛滥,蓝珀心中很是凝重,娘亲现在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如何才能躲过这次妖族的侵犯?
魔闫曦心中把来龙去脉思索清楚,就看见一旁发呆的蓝珀,素手一扬,红纱飞过,一阵水声四起,魔闫曦一身红纱掩住玲珑剔透的身子。
在房间魔闫曦很是开放,围着自制的浴巾满房间的乱串,看的蓝珀无语说了多少次,魔闫曦总是“我的房间谁敢偷窥”一句话给打了回来,自己前世在别墅的时候比基尼都穿过,更何况现在还什么都包裹完了,怕什么?
蓝珀无奈,只得布下结界,防止坏人“偷看”
洗漱之后,魔闫曦眼看天色还早,自己又睡不着,就想着出去散散步,顺便理一理脑中这些杂乱的信息。
魔闫曦走到了练武场,飞身一跃,便站立在了房顶上,夜凉如水却不能平复魔闫曦心中的焦躁,一袭红衣飘扬,倾城绝艳的模样,不知倾了谁的心,迷了谁的眼。
季卫阳将魔闫慧安抚好后就在魔宫瞎转悠,不知不觉走到了以前魔闫曦经常围着自己打转的地方,这是练武场,回想起以前,自己每每来这里玩耍练武,曦儿都会在旁边呐喊加油,慧儿则跟自己一起练武,也是那个时候自己才跟慧儿有了感情,其实自己并不是不喜欢曦儿,只是她不能给自己想要的。
季卫阳猛然回神,怎么来这里了?真是糊涂了,转身之际,便看到房顶上的魔闫曦,红衣飞扬,清冷淡漠的表情在那张潋滟众生的脸庞上竟然是那样的夺魂摄魄,突然间,季卫阳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的选择了,可是那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想法,收了思绪抬步离开了明月阁。
魔闫曦何尝不知道季卫阳在看着自己,只是懒得理会,眼见着他离开了,便将身体躺在了房顶上,看着天上的明月,脑中突然出现了那个名字叫宫痕御的男子,不知道他的毒怎么样了?
昨天晚上,自己问了外公,才知道那个人来魔域是求医的,而且还听说他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被人下毒,而他的娘亲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直吃到了宫痕御出生,刚出生的时候毒死了的娘亲,毒死了接生婆,毒死了碰过他的任何人,最后太医说他活不到二十岁,连那个太医最后也死了皇帝大怒,一道圣旨就让刚出生的宫痕御去了绝生境,未满二十不得回京。
他此次来求医,就是因为今年他正好二十岁,看来他也不想死吧?否则为何来求医呢?
都活不到二十岁,还下旨不到二十岁不准回京,很明显就是让他死在外面嘛!自己问外公,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外公说这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事。
魔闫曦突然间好想出去外面的时间看看,自己一直在这里呆着也不是一件长久之事。
算了,不想了,自己自从穿越而来就没有好好的赏过月亮,今日暂时忘掉那些不愉快,好好的赏月,真是惬意,绝美的笑嵌在鹅蛋般的脸上,嘴角带着醉人的酒窝,很是迷人。
天色黑了下来,魔闫曦也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依旧在房顶上,看着月亮变圆,她想出去闯荡一番了,看着星星出现,可是耳朵里时不时传来的叮叮当当的声音,让魔闫曦不耐。
翻身起来,一双冷眸扫视着整个阁楼包括个楼下的练武场,四周寂静无声,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魔闫曦心中一顿,这是?
眼前的景象突然的一变,只见四周不再是寂静的练武场,而是一个昏暗的房间,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在魔闫曦的对面有一道门,门上写着“炼狱”两个字,狰狞的牛头马嘴,让边还站立着两座鬼头的石像,魔闫曦看着面前的铁桥,再看着下面滚烫的岩浆,嘴角挂起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