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奇怪,已经有两个人说惩恶扬善使者是女人,但刚才看到的惩恶使者明明是男人,这是怎么回事呢?于是我冷哼道:“亏你还是集团总部的人,连惩恶扬善使者真正的身份都不清楚。没错!有时候我会扮成女人,那是为了造作神秘感,我真正的性别的是男人。”

大脸和黑痣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搞不明白我真正的身份。这时张四年大声地喝道:“快给我将他拿下,带到总部严加审问。”

我朝他俩眼一瞪,他俩后退了一步,不敢跟我动手。这时张四年一扬手,将手中一直滚着的两个钢球向我砸来,。我从椅子上向后一翻,躲掉了他的攻击。那两个钢球砰的一真的砸在墙上,立即穿墙而过,露出两个小窟窿。

我暗暗心惊,原来张四年武功如此高强,内力更是惊人,在这样的高手面前,怎么才能逃脱呢?既然我吹嘘是惩恶使,当然不能做缩头乌龟。于是操起椅子就向他砸去,只听咣当一声,好好的电视机被砸烂。电视机立即熄灭,声音和图象顿时不见,也不见了张四年丑陋的嘴脸。

我哈哈大笑:“原来你这个家伙是个纸老虎,电视机一砸烂就跑得无影玩踪。”

大脸看着我如此勇猛,走过来巴结道:“你真的是惩恶使者?”

“那还有假?我是货真价实的惩恶使者。”我得意地笑起来,为自已的脱险而自豪。“原来我这么能干,稍微使出小花招,就将厉害的张四年吓跑,同时让大脸和黑痣羡慕的不得了。我的心情愉快极了,说出的话也天花乱坠。“这个张四年不怎么样吗?怎么别人将他吹得神乎其神?”

黑痣好象对我有成见,对我还有点不服,他气哼哼地道:“难道你不知道张四年只能住在网络里,根本就出不了电视机?”

“这是怎么回事?张四年常年住在网络里?”我疑惑地看着黑痣,杀望他能解释得清楚。黑痣神气地说道:“原来你也不知道?实话告诉你吧。刚才你看到的是张四年的魂魄,他真人早就死了。魂魄这东西只能存在有磁场的地方,离开了磁场就会消失,所以他整天只能住在网络里。”

“你不是在糊弄我吧?人真的有魂魄?”我哈哈大笑起来:“这世上有鬼吗?你抓几只给我看看,顺便卖几只给动物园或都博物馆,也挣个小钱花花。”

本来得意的黑痣被我几句话一呛,怎么都解释不清。他只是重复着几句话:“我可以打赌,刚才你看到的真的是张四年的魂魄,这是科学!如果你连科学都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

我相信科学。但我不相信鬼魂,于是我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道:“我同情你,用着最先进的没备,穿越了网络,大脑却没有与世俱进。不要把迷信当作科学,那是愚昧。有些事你解释不清,说明你的知识不够,但千万不要往鬼魂上面靠,那会被人看扁的。”

我的话刚说完,房间内就传来张四年的声音,飘飘忽忽地忽远铁近,忽大忽小。我到处寻找就是看不见。房间内虽然有电脑,但是没有打开。开着的电视机还被我砸烂。我自言自语道:“怪了,怪了,刚刚说不能相信鬼魂,现在鬼魂马上就出现。” 这时张四年冷哼道:“我说你是骗子吧,果然一点不假,你猜我在哪里?”

“谁耐烦猜你在哪里?我没有兴趣!你愿意在哪里就哪里。”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实际上早就发现张四年的声音是从大脸的身上发出来。当我靠近大脸的时候,声音又从黑痣的身上传来。

我越来越感到奇怪:“难道黑痣没有说谎?这世上真的有鬼魂?声音不断地从大脸转到黑痣,又从黑痣转到大脸,难道他俩都被鬼魂附身?”

“他娘的这太古怪了。”我开始迷惘起来,这世上有太多解释不清的东西,这几天总是被我遇到,我是不是近来阳气不足,阴气太旺?被孤魂野鬼缠身?这时大脸和黑痣的脸色开始变绿,而且眼睛里开始发出荧光。跟那天晚上在吴珊珊的楼上,看到的杀手发出同样的荧光。

而大脸和黑痣就是僵尸一样,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他俩手舞足蹈,就象远古部落里的巫师,表演着原始的神秘活动。他俩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的妈呀!真的有鬼。”我大叫了一声,伸手将他俩从门口拉开,然后快速地打开房门,一溜烟地跑到楼下,犹自惊魂不定。我喘息了一阵,抬眼看到匆匆而过的行人,终于定下了神。

“大白天的见鬼,真的是见鬼了。”我在心里暗骂道。我站在楼下,抬头向上看去,一个硕大的招牌上面,写着悦来宾馆。这是家小宾馆,里面是不是发生过什么血案,所以保留了说不清的东西?

但楼上并没有动静,我开始庆幸他们没有追过来。我敢肯定,大脸和黑痣肯定是人,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只是张四年有点古怪。 现在是午后,太阳刚从乌云里钻出来,炽热的光芒非常剌眼。

刚才我在房里的时候,外面下了一场暴风雨,只是当时在房间内,可能因为紧张的缘故,没有感觉到外面发生的一切。夏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但能看到暴风雨冲刷的痕迹,因为马路低洼的地方还有一些积水。

刚刚下了一场大雨,空气还比较清新,我走了大约一百米后,越想越是不对。刚才是不是幻觉?是不是因为昨晚没有睡好,加上夹杂着暴风雨,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于是我快步跑回来,来到刚才那家小宾馆,径自上到三楼,用力一推曾经进过的门,里面的一切让我吃惊。

砸烂的电视机完好地放在柜子上,里面正播放着正能量的电视剧,一杯刚泡的热茶还冒着热气。房间里不见了大脸和黑痣,却有一个服务员在整理着房间。服务员一看到我就问:“刚才下了好大的雨,又打雷打闪的,好怕人啊”

“打雷了吗?”我越来越惊奇,外面下了雨我是知道的,因为我看到街上的积水,但雷声在哪里?还有怕人的闪电在哪里?我敲了敲脑袋,感到自已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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