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辰可算是个奇葩,自己家不回,非跟着我回家。纠缠不过她,只好带她上路。
到家了之后,包子则在姥姥家呆着。他见我带个女的回来,一脸鄙视。姥姥则一连慈祥,拉着刘辰进屋,这妹纸算是见面熟,她们一老一少聊的不亦乐乎。
我问了包子的近况,他说还是那样子,没结婚,继续守着那一亩三分地过活。
包子是我的发小,曾经在一起偷过鬼食,他还因此差点被打死。
奇怪的是村子里包子这么大的都结婚了,包子看出我的疑惑,尴尬的说自己那方面不行。自从偷吃包子那件事以后,就发现那个地方软趴趴的,长大了才知道是不举。我也挺替他可惜的,包子虽然胖,可长的还算不错,最起码比我强。
晚上吃过饭,我把刘辰安排好之后,就和包子去他家喝酒,毕竟我俩“发小”,更何况他不举这件事,和我也有间接的关系。
两个男人在一块,难免会说些儿童不宜的事情。他说我带来的这个女的是我未来的媳妇儿,我没往这上面扯。就问包子关于男人那方面的事情,难道他不想那事吗?包子反问我:“你还记得那个二寡妇吗?”
我当然记得,包子说这个寡妇天天晚上来他家。我以为是来找包子爹呢,可包子说天天爬他的床,而且还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你不是不举吗?怎么还能干那事。”我问包子。
包子说:“我也不知道,只要二寡妇一碰,它就支愣起来了。”
我郁闷了好一会儿,说道:“人鬼殊途,你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包子说他也不想这样,可拦不住啊。看情况和红姐那个事情差不多了,不过这个二寡妇死了有些年头了,怎么还缠着包子呢?
这时候我酒也喝不下去了,女鬼若与男人媾合必定是吸取元阳之气,而据包子说,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将近半年。若真是这样,包子则面容消瘦,春光不在,可现在他看着太结实了。而且容光焕发,身体一直在茁壮成长,没有任何被抽取元阳的痕迹。
再说这二寡妇是个缢鬼,如果没有替换的话,是不能投胎的。
毕竟包子我俩儿时也遇到过一些鬼神之事,对他我也没有隐瞒。合计了一下,我准备晚上看看这个二寡妇到底想干什么。于是,我就和包子换了床铺和衣服,鬼一般是寻味而来,特别是这种女色鬼。
一切准备就绪,我俩就各自躺在床上睡觉,不大会包子就打起了呼噜,这让我更确定这个货是个健康的男人,当然,除了某一方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睡着了,而且一觉到天亮。我睁开眼第一件事情,则是摸了摸我的裤裆,干干的。我准备去扒包子的裤子,可不用扒,就看到他那小帐篷支的老高,而且周围一片潮湿。
我把包子叫起来,问他是不是尿床了,他傻笑着说:“二寡妇弄的。”
这让我心生疑惑,虽然我睡着了,但也不至于睡觉那么死,鬼进屋我都没发现,这技能难不成退化了?
包子倒是习惯了,脱裤子,拿裤衩,换裤衩一气呵成。我看了看他那春风得意的脸,我居然犹豫了,到底是这事管还是不管。
告别了包子之后,我就回了姥姥家,刘辰那个奇葩居然蹲在那烧地锅。姥姥在锅台边做饭,这场景可真和谐,真不知道当时这刘辰怎么想的。
她见我回来了,蹭一下站起来,看那姿势像是要给我来个熊抱。我指了指旁边的姥姥,她这才停下动作,撅着嘴继续蹲在那烧锅。
吃过饭之后,我把包子的情况告诉了姥姥,毕竟她老人家经历的比我多,而老爷则一脸不情愿,说了句“闲吃萝卜淡操心”之后就推着轮椅出去了。
姥姥说这可能是做梦了,但梦境每次都是同一人、同一事,那就可能是魇鬼了。而魇鬼不是灵体,只能靠本人来驱除这东西,别人也只能开导,不能上手。
听姥姥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印象,佛曰:梦由心生,境由心造。想必包子一直在意自己不举这件事,才会做这样的梦。而包子曾经趴在二寡妇身上,沾染了死气,魇鬼借此为基,才进入了自己给自己创造的怪圈。
刘辰在旁听得云里雾里,老老实实拿着碗筷去刷了。我则趁此机会,去了包子家里。没想到这货还躺在床上回味昨晚的春梦,我一巴掌扇在他头上,骂道:“想媳妇儿想疯了吧,把鬼都给招来了。”
包子一脸迷茫的看着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我问他这病去医院看过了没有,他说一切正常。看样正如姥姥所说,是魇鬼。
我把魇鬼这件事加上我的理解,告诉了包子,他自己也明白其中的厉害,只是欲罢不能而已。就像是戒烟,戒酒一样,更形象的比喻则是戒撸。
更可恨的是,我临走前,包子当着刘辰的面,附到我耳边小声说道:“其实每晚来的不一定都是二寡妇,还有大寡妇,其实昨晚来的不是二寡妇,而是你带来的那个女的。”
听完我飞起一脚,踹在了包子的大腿上,而包子则大笑着跑开了。
刘辰问我包子说的什么,我说:“包子说昨晚梦到一只狗。”刘辰哦了一声,跟着我就直奔车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