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中那光球化作人形,相貌堂堂,两缕发丝从双肩突出,剩余的长发覆盖在背后,被风带起,随风扬舞,双眼一黑一白,犹如太极之眼,可眼心之中,又是红色衬托,仿佛地狱中的修罗,好似神之姿容降临人世间,其身黑白辗转,应背恒古,永世不朽,八荒六合,乃大道归一的天道,大控轮回,得永生,转六道,握苍穹,破不朽,变千万,乃万物之信仰,众生之意志。

“你死得不怨,记住吾之名——天修罪仙。”然后穆然回首,朝藏着余瑞的死神棺飘去,一曲由火焰组成的音谱拦住了他的去路,那天修罪仙,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朝那音谱来源处看去,正是内院院长严苏的儿子,严啸天,圣灵院外院的院长,那严啸天,依然是一副冷峻的颜貌,不是因为什么,而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必须挺住,圣灵院已经失去了中流砥柱,不能再失去他了,在严苏陨落的那一刻,他的内心就已经陷入崩溃的边缘了,但是,他挺住了,他不能放走眼前这个家伙,此战必须赢。

“竟然阁下你下手不留情,那么,就不要怪我们不留情面了。”严啸天看了眼面前的天修罪仙,背后的火焰乐谱已经跃跃欲出了。

“哼,刚才那老头也说了这句话,现在,他死了,你现在也要说这句话,希望,你真的能把这句话实现。”那天修罪仙把手弓曲,低头看着手心之中,手上黑气不断涌现,黑金色的头发在空中闪乱,身体周围,围绕着无尽的死亡气息,给人一重莫名的凝重感,没错,这就是实力的压制,这就是实力的体现,这是无法抵抗的,天魔师的威压,岂是说说就行的?幸亏这里的人实力也都不错,最下层的也是帝魔师,面对天魔师的威压,显然感觉十分不好,但是,实力摆在那里,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承受着,幸亏余瑞提前到了死神棺里面,要不然,光是这种威压,就足以让余瑞心跳停止,窒息而亡。

“阁下的话可别说的太满,小心等下子收不回去,我这火凤七月谱可不是摆设!”说着,眼睛一瞥,背后出现一只火焰魔能的手弹奏着一曲曲乐谱,每一个音就是一次厉害的攻击,每弹一次,就是一条火凤音冲出,这火凤音,又快又狠,准度更是没得说,不得不说是比那严苏更强一筹。但是,凭这些还不能那天修罪仙怎么样。

“啧啧啧,这种兽魔法倒是少见,以前老夫见过一个吹箫的,让我想想,想起来了,就是那九层云外天上见过,那萧,吹一声,山河破,吹一叙,天地裂,吹一曲,鬼神惊。对了对了,他跟我说了他的名号叫,天契吹箫人。啧啧啧,那家伙可比你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可惜,连他都得敬我三分啊。”说着,手中酝酿已久的黑光死气冲去,直指那严啸天。

那严啸天见状,惊得吼道,背后的火凤七月谱出现了一只若隐若现的火凤,在面对那吞噬一切的死气时,那严啸天并没有后退,背后的火凤越来越明显,最后已经成为一个实体,其声势,天地惧之,鬼神惊之。

那火凤摆动着背后的一对翅膀,翼毛均匀的平铺在那火凤的身体之上,每次随风摆动都会产生一丝焰火,积少成多,身上数万翼毛,焰火铺天盖地,整个天地间的温度都升高了不少,树木迅速干枯,河水蒸发,生机迅速消逝,整个圣灵院都陷入火海和死气之中,成了死亡的温床。

“师傅,你确定这就是天梯原狩猎战的那个草腾原?”

“没错了,就是这,你小子到时候进去别给我丢脸啦。”

“不一定哦,就他,到现在还是灵魔师勒。”旁边已经想通的幻梦咯咯只笑,一直嘲笑着韩凌,其实韩凌也不知道幻梦怎么想通的,但是,想通了就好,一切,都有定数,信命但不认命,谁也没办法改变。

“等下我先带你进去熟悉下,你们两个小心点,这里面既有高等级的灵兽,也有跟我们一样前来熟悉地形的人,在这里,可没有朋友,只有利益。”看着法老紧张的脸,韩凌和幻梦就明白,不是开玩笑的,再说,这就是本性。

琥珀色的阳光温暖而晴柔,一碧万顷的草色铺开绿绸般的绒毯,在他的身后连绵逶迤,与遥远的地平线挽手相连。几个土生土长的灵兽到处跑动,夭矫如飞,对着来客绽开它们自己的天性。河水滚滚流动着,仿佛一朵朵疏淡飘逸的云,在层澜叠涌的绿浪里泛起微漪……

若不是踏入这草原是要变的冷血的,要不是来到这是为了杀戮和磨练的,这一切,该是多美好啊。

天边的血色残阳映照不愿带走它剩下的几抹余晖,山的那边传来几声归雁的叫声,辽阔的天 际仿佛只剩了它们掠过的身影罢了,在这片大地上,它们又能留下些什么呢?放眼望去,已经能看见了未来的战场中得到轮回.只有强者生存。其余的一片狼籍! 霜风呼啸吹过记忆的的边缘只留下空气中那渐渐散去的再也找不回的馨香。

我终有一天,要踏天裂地,总有一天要归梦还身,我自己的命运,要自己来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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