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一出周府家丁全部都怒眼盯着开口说话的那个人。
闫耿年可不敢托大连忙开口说道;“一个喝醉的手下还请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不知道首辅大人要见我是什么事情。如果是贵公子当街调戏未出阁的少女之事那就不必说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不过是依法行事。”
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敢真的让周延儒到满花楼来见他,一个小小的从六品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在京城里边可有可无真的得罪了周延儒这个当朝内阁首辅捏死他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
周延儒他的罪不起,另外一个小祖宗闫耿年更加得罪不起,当朝公主可不是他能够招惹的。夹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倒不如赶紧紧急抽身以不变应万变。
“不好意思,我家老爷只是让我们请闫大人你去府上一趟,至于是什么事情我们就不清楚了。去不去闫大人你给句痛快话,我们兄弟也好回去复命。如果闫大人你不给老爷面子去府上的话我们不会为难你的,好像连六部尚书都不会抹了老爷的面子。”
周二根本就不吃闫耿年的那一套,他接到的命令是把闫耿年给带回去,现在闫耿年突然说不去他们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一个朝廷命官给架回去吧!周二就想到这么一招恐怕闫耿年不去都不行了。
“各位兄弟同僚这顿饭就想吃到这里,我去首辅大人的府上一趟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账记在我的名下,等到本官回来之后我们在痛饮三百杯。”闫耿年高兴把跟他要好的同僚和手下兄弟请来喝酒,这酒才刚喝了一半被突然出现的首辅家丁来这么一遭。
他可是马上就要做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的人,以后跟这些人关系弄的好一点也好办事不成。所以闫耿年才会请客吃饭,打点好关系。
闫耿年跟在周二的身后一路来到周府,这个地方是闫耿年以前最想到的地方之一希望能够跟周延儒这个当朝首辅攀上关系,为此他还没有少在周化臣耳边说过可都没有一次的到回应。
现在突然来到周府还是周延儒这个当家人亲自邀请,但闫耿年没有一点喜悦之情。此刻的周府不是通往天国的无上道路,反而成了约束他步伐的绳索。闫耿年他算是投靠了长平公主为此不惜一切代价找出了周化臣不少定罪的证据,忠臣难侍二主要是让长平公主身边的那个家伙知道他来到周府,那样的话他求了很久使了银子的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的位子还能够的到吗?
“闫大人楞什么呢,我家大人就在府中等候多时了你不进去。】
周二在后边推了闫耿年一把,在他看来闫耿年是做贼心虚害怕老爷。娘的把他家公子送到刑部大牢不说还弄出来一大堆的证据,五城兵马司的人脑袋是秀逗了任由闫耿年胡来。
“老爷,五城兵马司副指挥使闫耿年已经带到。”
周延儒此时坐在大厅之上看着闫耿年。
“你就是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闫耿年闫大人,那么说来抓走幼子化臣的也是闫大人你了。我想要问你什么问题相信不用我再多说了吧,老夫的儿子此刻在刑部大牢我知道都是化臣自作孽不可饶恕,你把经过跟老夫说一遍。”
周延儒没有开口询问公主的情况,这也是他的聪明之处首先从儿子身上下手慢慢推测,最后在下结论到底是不是长平公主。
“首辅大人。”闫耿年见到周延儒的时候先是行了一个大礼再接着说道;“下官抓周公子也是因为无奈之举,还望首辅大人你多多见谅不要怪罪下官。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周公子跟一群人发生了口角,周公子的一名手下被打伤本来下官想着把打伤人的抓起来,谁曾想走出来一个人吧下官叫走了给下官看了一个令牌,而且那个人还说要把周公子抓进刑部问罪不得已我才听命办事。”
闫耿年解释当时的情况,不管怎么说他都要把当时情况说清楚要不然岂不是白白的让内阁首辅周延儒给痛恨上了。他不过是一个马前卒两方谁都惹不起想要左右逢生的前提是不能够过分的得罪另外一方,这也是他跟周延儒浪费这么多口水的原因。
“你说有一个人拿出一块令牌,到底是什么令牌长什么样子,居然能够让你害怕成这么样子。”周延儒听到闫耿年说对方拿出一块令牌相信事情的一切都快要水落石出了,一切都跟那块令牌有关系。
没有想到还是询问道令牌的事情了,闫耿年百般遮掩就是不想让皇后娘娘的令牌被别人知道。那位小公公离开的时候可是警告过他长平公主此次是悄然离宫,这个是事情绝对不能够让别人知道。今天周延儒询问他不能不说啊。
“首辅大人,那个人拿出来的令牌是皇后娘娘的腰牌,据在下所知那个人是宫里的太监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闫耿年这是把令牌的来源说了出来长平公主擅自离宫的事情他一个字都没有透露,如果周延儒在多问他就推脱不知道相信周延儒不会拿他怎么样。
可怜的孩子啊。长平公主擅自离宫这句话不过是周世显敷衍闫耿年的,没有想到闫耿年还真的把他当成事实了,周世显要是知道的话会不会给闫耿年颁发一个好人好事奖。
果然这个还是跟范景文猜测的一样,那个人拿着皇后娘娘的令牌还是一个宫里出来的太监,身边跟着一个十五六岁未出阁的女子一定是长平公主。周延儒知道他的儿子出不来了,刑部的那帮家伙也不是吃素的消息来源不必他差怎么可能会得罪长平公主把他的儿子放出来,至于顶缸这种事情更加不可能呢!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还好说,随便找一个人塞点钱就能够把他儿子保出来。问题是现在化臣得罪的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公主,找顶缸的人容易刑部的人也得敢这么做啊。
周延儒不死心的问道;“那个人有没有说他家小姐是谁,是不是长平公主。”虽说这个问题很白痴但是关系到自己儿子的性命周延儒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他多么希望那个人不过是宫里的一个宫女,这样的话调戏一个宫女他的本事还能够轻描淡写的瞒过去。
“这个,首辅大人当时下官也没有敢问啊,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那个公公拿出令牌的时候把我给吓坏了怎么可能去询问他们家小姐是谁,所以首辅大人的问题我不敢乱猜测。”闫耿年没有傻傻的回答只是敷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