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典和绿衣女子大为惊慌失色。少典满面通红直至脖颈,无地自容地将脸背了过去。而绿衣女子则奄奄一息地趴卧着,面色较之前更加的铁青,脸颊及眉梢已然有冰碴凝结。

只见灵儿疯了般地摇着头,一脸痛苦绝望的表情,嘴里不住地重复着一句话:“你骗我,你骗我……”

绿衣女子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她没有说一句话,依旧维持着趴卧的姿势,此刻她已没有半分说话的气力了。

突然一个身影从灵儿身后窜了进来,真奔绿衣女子而去,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儿。

这人正是褐发老者。

“哎呀呀,怎么耗到这会子了。”褐发老者嘬着牙花子叹道,四只手指依旧捏着绿衣女子的手腕处。

几乎同时,绿衣女子倒在了少典的胯间,不省人事了。

“灵儿,你快扶她下来,再迟就要出人命了,快呀!”褐发老者对身后的灵儿喊道。

数声后,灵儿才从失神的状态里出来。

“啊?什么?怎么会……”灵儿语无伦次。

“别愣着啦,快点啊,哎呀,我多有不便,你快去扶她下来,快,快,快!”褐发老者边推搡着灵儿边催促道。

灵儿机械地照做了。见到她俩不雅之物,灵儿又臊又恼,不敢直视,将脸扭向一边。

“你打什么愣啊,快呀,快把她放平了。”褐发老者说着,上前帮着放平了绿衣女子,然后紧接着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用兽皮包得严严实实的包裹,打开后,里面是灰黑色的粉末物。

“你去拿些水来。”褐发老者朝灵儿说了一句。

“啊?拿水做什么?”灵儿脱口而出。

“哎呀,哪有时间许你问这么多啊,快去,快去!”褐发老者焦急地喊话道。

“我去,我去。”只见愚伯突然进门来搭话道,且边说边去取水了。

只见褐发老者一手托起绿衣女子的头,一手将那灰黑色的粉末缓缓倒入其口中,愚伯适时递过水来。待向其灌入水后,褐发老者将绿衣女子上身搬起,命愚伯将她扶住并要保持坐姿,切勿动摇分毫,自己则盘膝坐于绿衣女子的身后。

只见其屏气凝神片刻,然后慢慢抬起左臂,接着瞬间极速出掌,照着绿衣女子的‘至阳’所在击了上去,并在此处停留了许久,

豆大的汗珠不时地从褐发老者的额头渗出。

一直稳稳扶着绿衣女子的愚伯手及之处感到一股强劲的气流在涌动。

“刚我已用内力助她将服下的‘龙鞭’在体内布散开来了,不过这只能保她四个时辰,你快些找‘地壬’来才是要紧。”褐发老者边擦拭额头的汗边对愚伯说道。

愚伯怒不可遏地看向少典说道:“这不就是现成的‘地壬’,哼!可是他死活都不肯。”

灵儿听罢,心想:原来少典和姐姐还未交和,便大松了口气。

少典木呆无语,看起来怔怔的。

“你们确定他是处子?”褐发老者向愚伯问道。

“他说是。”愚伯嘟囔道。

“小子,你为什么不愿意?这云雨之事还有不肯之理?况且这样绝色之女恐世间难觅啊,哈哈…..”褐发老者对少典调侃道。

“原来你们都是一伙儿的,你们有完没完,我不愿意,就是不愿意,不愿意!”少典气急败坏地怒吼道。

“你不愿意也得愿意,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愚伯威逼道。

“那你就杀了我吧!”少典干脆地回道。

“你……”愚伯说着高高举起手来。

灵儿见状,忙上前摽住了愚伯的胳膊,哀求道:“你别杀他,你别杀他。”

“那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你姐姐因他而死?”愚伯的声音已经哽咽了,眼眶也红了。

灵儿无助地呜呜痛哭了起来,且边哭边缓缓走近少典。少典则一副毅然决然,誓死不从的表情。

“少典哥哥,我求求你救救我姐姐吧,她是我唯一的姐姐啊,只要你肯救她,从此以后你让我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灵儿跪下来哭求道。

虽然灵儿心中万般不愿,但为了救姐姐,她只能这么做。

少典眼中噙着泪,但表情依旧如前,喉头起伏了两下后,开口道:“对不起灵儿,我不能答应你。”

“好,成全你,我这就了结了你。”愚伯吼道,上前死死掐住少典的脖子。

灵儿拼命地拽着愚伯的手,让他松开。可愚伯不但不罢手,反而越发的用力了。

渐渐地少典脸上的青筋暴突,白眼直翻,眼看就要窒息了。

“住手!”此时一旁的褐发老者喊道。

愚伯继续着,没有理会褐发老者。

“哎呀,我说你杀了他又有何用,行了,快放手吧。”褐发老者说着掰开了愚伯的手。

松手的那一刻,令几乎就要断气的少典如获重生,他大声咳嗽着,大口呼吸着。

“你没事吧少典哥哥?没事吧?”灵儿顺捋着少典的脖颈痛心不已地问道。

“你再去掳个男人进来不就是了,何苦跟这木头较劲。”褐发老者对愚伯训斥道。

“唉!”愚伯沮丧地叹了口气后,转头离开了。

灵儿见愚伯已走,忙将束缚少典的绳索一一解开。

面对少典赤裸的身体,灵儿始终羞于直视。

“谢谢你救我。”少典轻声道。经过刚才的一番死里逃生,他已然没有气力了。

“我去给你拿衣裳来。”灵儿抹着眼泪,带着哭腔回道,然后四下里找寻少典的衣裳,很快就在一角落里找到了。灵儿扭着脸,将衣裳递给了少典:“给你,快穿上吧。”

少典接过来好歹穿毕后,便开口与灵儿告辞。

灵儿的眼泪布满了眼眶,她不想让他离开,但却说不出口,她很清楚她是留不住少典的。

说罢,少典急匆匆地离开了。

此时灵儿的泪水已夺眶而出,如柱般。

“今生还能再见到你吗?少典哥哥?”灵儿伤心地自语道。

一旁的褐发老者看在眼里,叹了口气,道:“小丫头啊,别难过了,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

少典从木屋出来后,去了棕熊的住处,碰巧棕熊刚刚醒来,见是少典,喜悦不已。

“咱们快离开这个地方。”少典说罢,先行一步,棕熊跟随其后。当他们到达暗道口时,少典发起愁来:“这里面的‘嗜精虫’可怎么对付呢?”

突然少典破愁为喜:“咱们这下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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