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绿衣女子白璧无暇的面容,沉默不语了许久。
“怎么样?看进心里去了?这下知道我所言非虚了吧?”绿衣女子面无一丝表情的说道。
少典的眉蹙得更紧了。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你确实很美,但很抱歉,我并未动心。”少典面无表情地说道。
绿衣女子听后一惊,继而转为不悦。
“难道你见过容貌在我之上的女子不成?”绿衣女子甚是自信地问道。
“未曾见过。”少典干脆地回说。
“既然如此,又岂有不动心之理。分明是口是心非,看来你是个表里不一之人。”绿衣女子忿忿地说道。
“随你怎么想,还请姑娘速离此地,在下感激不尽。”少典不耐烦地说道。
绿衣女子被少典的态度激怒了,气急败坏道:“你知道吗凡是见过我的男子没有一个不贪图我的美貌的。不论是娶妻的还是未娶妻的从未有过例外。而你竟如此无视于我?真让人不可思议。”
“即便姑娘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在下也不会动心的。因为我的心早已给了别人。”少典略显羞涩地说道。
“你喜欢灵儿?”绿衣女子紧跟着问道。
“啊,不,不是。”少典忙回说。
“最好不是,否则我一定杀了你。”绿衣女子目露杀气地说道。
绿衣女子异常强烈的反应令少典产生了好奇,经仔细端详后发现这女子与灵儿的相貌有些相像,不禁想起灵儿曾说过自己有个姐姐的,难道她就是灵儿的姐姐?
“你是灵儿的姐姐?”少典脱口而出。
绿衣女子神情慌张,不知所措,但却在极力掩饰这一切。
“哦,灵儿姑娘的家离我这儿不远,偶尔会碰到面,也不曾说过什么话。”绿衣女子眼神不定,闪烁其词。
少典看在了眼里,断定她的话非实,只是不知其中有何隐情。
“废话少说,我来问你,你可要老老实实的答来,若有虚言,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明白吗?”绿衣女子凶神恶煞地说道。
少典惊讶地看着她,只觉莫名其妙,“这女子怎么老是没完没了的不肯离开呢?她到底想干什么呀?唉~当日真不该听信那老人家的话,落得如今身不由己的境地。”少典越想越闷气的慌。
“我说话你听到没有?怎么不回答?”绿衣女子愤怒地吼道。
“姑娘,咱们萍水相逢,我真没什么可回答你的。”少典无奈地说道。
“你现在就想死是不是?”绿衣女子怒目圆睁地威胁道。
面对这样死缠烂打的女子,少典简直是无语了。
“好吧,你愿意问什么就问什么吧。”少典应付道。
“你,你果真如愚伯所说没有娶过亲?”绿衣女子顿了顿说道。
“又来了,怎么这里的人都喜欢问这个问题呢?没有,没有,要我说多少便啊。你说的愚伯可是那白发老者?他为什么要把我弄来这里?你叫他来见我,快些放我离开这里。”少典烦躁地嚷道。
绿衣女子狠狠瞪了少典一眼后斥责道:“嚷什么嚷,完了事自会放你走,到时候不想走也得走。不错,是愚伯引你到此的。”
“啊?你们要我做什么事?”少典问道。
“好,我且相信你,若是待会儿让我发现你并非处子之身,我便立刻结束了你的性命。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有提前告知你。”绿衣女子一脸杀气地恐吓道。
“啊?什么?处子之身?你要验证我是不是处子之身?如何验证?你要干什么?”少典大惊失色,嚷嚷道。
绿衣女子冷哼了一声,接着眼帘下垂,将自己的衣裳从下面撩起了一些些,下体瞬间暴露于外。因少典平躺着的缘故,所以根本看不到分毫。
绿衣女子在看了眼少典后,一手拽着撩起的衣衫,朝少典的下体逼近。
就在绿衣女子的下身距离少典的下身相差毫厘时,绿衣女子的另一只手一把擒住了少典的那里。少典被这一举动吓得六神无主。紧接着绿衣女子一个偏腿,骑上了少典的两腿间,熟练地将手握着的那里往自己的那里塞。
少典惊愕不已,瞳孔放大,几乎窒息,他感觉自己的那里被某种温热柔滑的容器紧紧包裹着。他挣扎着抬起头,但因那绿衣女子遮挡得甚妥,连那容器的影儿也看不到半分。
此时绿衣女子瞟了眼少典,眼神依旧如寒冰,且多了几分厌恶和蔑视的意味。
随后绿衣女子前后来回地晃动起腰肢来。一股前所未有的麻酥之感瞬间席卷了少典的全身,令他直觉得身体里的每一处血液都在沸腾,即刻便会喷涌而出。
随着绿衣女子动作幅度的不断加大,少典已然心生幻相,双眼迷离,欲生欲死了。
“我这是怎么了?她在对我做什么?啊!怎么这么热?啊!好晕,好晕!”突然少典自觉天地倒转,接着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喂,喂,你给我醒醒,醒醒啊……”绿衣女子见状不停地捶打着少典的身体,呼叫着。
“唉,是我太过心急了,看来他体内的毒还未清除干净。不对,嗜精虫的毒绝不会超过三天便会自行随体液排出,他来此已有数日,怎会……难不成是灵儿搞的鬼?”绿衣女子随即心生怀疑。
就在此时,忽听得门外有激烈的吵嚷声:“我知道他就在里面,你们把他交出来。你这个贱人,快把少典放出来,要不然我烧了你这屋子……”
“灵儿姑娘啊,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你还是去他处寻吧。”愚伯劝道。
“愚伯,你不用哄我,我知道他一定在里面,肯定是你们联手把他弄进去的。你快叫那个贱人把少典放出来呀,愚伯,我求求你了,愚伯,你是看着我长大的,呜呜……愚伯我从小到大没求过你,你帮帮我吧,愚伯,让她放了少典吧。愚伯,呜呜……”灵儿泪如雨下,拉扯着愚伯的胳膊,跪地乞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