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辉一声令下,讨伐作战开始。魔猿血犬还在悠闲地喝着茶,军队便聚集在门口,数十人拿着巨斧站在队伍前列,后面则是弓箭手,聂辉与刘香在队伍后面,待魔猿血犬一出,二人便齐上杀之。

“哥哥,我爱你。”血犬依偎在魔猿怀里,左手亲切地抚摸着他的脸庞,右手打碎了地板上,从里面拿出尘封已久的魔刀风华递给魔猿。

隔了多年,魔刀风华依旧闪耀着慎人的红光,它感觉到了血的气味,已经迫不及待要饮血了!

魔猿笑着,说道:“我也爱你,妹妹。”魔猿拿上魔刀风华,准备出去结束一切。

吱的一声,不易居的门开了,弓箭手立刻朝里射了数箭,不易居的门框被射成了刺猬,可只听见开门声,不见二人出来。

此时,不易居的楼顶,两个人影站在那里。

“看见了吧!妹妹,他就是那个大臣。”

“是的,哥哥,我去杀了他,我们也就没有牵挂了。”

魔猿血犬戴上了面具,从楼顶飞落下去。

他们,真的没有牵挂了吗?

在军队疑惑里面怎么没人的时候,楼顶突然落下两人,披着黑色斗篷,一个戴着猿猴面具,手中拿着一把魔刀风华,另一人戴着狼犬面具,手上套着血红色手套。

二人落到地上,几个先锋立刻被斩于刀下,后方弓箭手刚刚备好箭羽,血犬突入后方,将几名弓箭手直接被掏心而死。魔猿血犬功力不减当年。

刘香执刀冲去,被血犬一手接下,周围兵士一律被震翻在地,血犬右手的手套被划开了。魔猿执刀向刘香砍去,聂辉一拳打在魔猿腰上,魔猿被打进不易居里,聂辉刚想冲去,血犬一手拿在聂辉腿上,将其扔了出去,血犬右手聚气,向着聂辉扑去。

刘香拿刀进了不易居,刚刚进去,魔猿便冲了上来,二人刀法精湛,舞速极快,一时难分高下。

聂辉刚刚站起,血犬便已打到眼前,聂辉大喝一声,浑身魔化,冒着黑色的气息,血犬停了攻势,向聂辉侧面踢去,聂辉右手擒住血犬的腿,左手聚了一团魔气,一下打向血犬身上。

血犬反身又是一脚,躲过了这一击,又摆脱了聂辉,聂辉自知正面难敌血犬,纵身一跃,向民居深处逃去,血犬紧追而上。

四周漆黑,难辨物事,血犬缓缓向深处走去。聂辉也看不清楚,不过他站在那里没动,仔细听着血犬的脚步声,集聚魔气,一拳打了过去。

血犬没有看清,顺势一闪,被击中左肩。确定了敌人的方位,血犬右掌被魔气包围住了,一掌拍在聂辉的胸腔,连破数层地板,聂辉被打上屋顶,口吐鲜血。血犬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左肩基本废了,勉强可以动弹。

血犬冲上楼去,聂辉双手合十,魔气聚集其中,黑色的火焰照亮周围,四周狂风大作,强大的气压蕴含其中。

血犬右手手心聚集起一个黑色气团,蕴藏着黑色火焰,不时能听见呲呲的电闪声。

二魔相对,电光火花四虐,漆黑的街道被照得暗黑透亮,完好的民居被气压震得支离破碎,转息间,灵气暴动结束了。空中,落下一个人影。

血犬输了,她心中另有牵挂。真的杀了聂辉就行了吗?真的了无牵挂了吗?就像当初的那个问题,她在世上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着。

面具裂开了,漏出了血犬美丽的脸庞,脸上挂着一丝鲜血,只是那微弱的装饰而已,在面具落在地上的那一刻,她笑了。

聂辉也受了重伤,他站在血犬后面,强忍着眼泪。

“你到底为什么要杀我和哥哥?”血犬忍着最后一口气,她知道聂辉绝对不是幕后主使,她想知道幕后真正的真凶。

聂辉拿出一个字条,放在血犬面前,上面写着:“立除申,祸与莲,杀猿犬!”这九个字,字迹看起来是那么熟悉。“既然如此,何必救我俩。”

聂辉一拳打碎了血犬的头颅,他眼睛没有眨动,帮着他身后的主人杀人已经是常事了,杀人早已麻木。可是这次他心动了,眼眶不自觉地流下了一滴泪水,只有一滴,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

不易居内,刘香与魔猿拼了数百回合的刀法,基本不分上下,可魔猿可没想跟刘香一直拼刀法,左手一团魔气打去,刘香躲了过去,魔猿趁机一砍,一道剑气甩出,刘香慌忙之间一挡,被震飞出去。

灵气的比拼,刘香绝对胜不过魔猿,若魔猿刀刀劈尽全力,魔气灌输其中,刘香挡不住三下。

魔猿剑气中又有些空缺,没有用全力。刘香抓住机会,斩出一道火焰剑气,慌乱间劈错了方向,不易居的阁楼眼看就要遭殃,魔猿上前一刀挡了下来,他不想破坏不易居,刘香也明白了魔猿这个想法。

这是个机会,刘香知道自己打不赢魔猿,可现下只能如此了。刘香连斩数刀,都没有斩向魔猿,而是那不易居,还好魔猿速度极快。虽挡下这几刀,可刘香又朝反方向斩去,一时间魔猿分身乏术 ,慌乱间竟用身体去挡下那紧急的一击。门外军队冲来,连射数箭。

魔猿受伤了,刘香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了,一刀向魔猿斩去。魔猿摘下面具,摸着身上流下的血液,他在发呆,他在笑。刘香这一击又活生生地斩在魔猿身上,魔猿还站在那里,身上鲜血淋漓。

魔猿将魔刀风华插在地上,“我是魔猿,今生杀孽太重,噗……”魔猿吐了一口鲜血,后半段话还没说完,刘香一刀下去,将魔猿人首分离。

魔刀风华金光大振,仿佛为主人不公的身世所倾诉,它顺应魔猿的心而生,如今它的主人死了,它就只是一把普通的刀而已。魔未必都在危害人间,仙也未必都是正义之士。

——————

城楼上,卢寒的故事讲了大半夜,龙笼眼角落下泪水,无欲听得也入了迷。

“大小姐,这一切都是申将军和那老者交待的,估计小雨也是被那老者所说服。”卢寒望着不易居的方向,那里燃起了大火,将原本的漆黑一片照得如同白昼。

龙笼抹去眼角的泪花,“我不信,我要去找薛姐源哥,他们一定还活着。”龙笼唤出赤血剑,跳下城楼,向不易居跑去。

龙笼心中念着:“薛姐,源哥,你们一定没事的。”

卢寒想跟去,被无欲拦下了,“笼妹生在乱世,应该明白一些她应该明白的事。”

不易居的火越烧越大,龙笼赶去,噗噗的火焰燃烧着每一个房梁,不易居的招牌已落在地上。

龙笼走上前去,“薛姐!源哥!”龙笼大喊着,但没有人回应,军队已经撤去。漆黑的街道上,躺着一个尸体,一个没有头的尸体,龙笼一眼便认出了她,她是血犬,因为那身衣服还是龙笼跟她一起买的。

“薛姐……”龙笼走过去,脸上尽是悲伤,她落着泪。

“小龙笼啊!”聂辉站在龙笼身后,龙笼一刀砍去,聂辉徒手接了下来,“你还太弱,不适合当我对手。”尽管聂辉手上流着血,还身受重伤,脸上依然笑得那么让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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