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的到来改变了众多人生活的轨迹和方向。就在普夏国里,曾发生了一起悲惨的事件,那是一对凄苦的情侣。
一个夏天的晚上,一对情侣正坐在街边的小吃摊上吃关东煮。男的有23岁,个子不是很高,172。女孩很漂亮,长发虽未及腰,但也很长,只用一根头绳扎了起来,而且发尾没有分叉。
男人的母亲前年去世的,去世前,他一直在医院悉心照顾着母亲。他和女孩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女孩看到男人很孝顺,很善良,隔三差五送些东西给男人的母亲,鼓励男人。一来二去,两人渐渐有了感情。母亲也很欣慰。
母亲去世后,得到女孩不少的帮助,生活上,心理上。男人很快从失去亲人的悲痛中走了出来。
女孩成了他唯一的骄傲与寄托。无论去哪都想带着女孩,给女孩买最好的东西,带女孩吃最好吃的食物。而这些钱是当初从社会上的好心人那捐给他母亲治病的,母亲治病只用了三分之一,其余的钱,他自私的没有信守当时的承诺捐给更需要的人。
也许是报应。正吃关东煮的这两人,遇到了一群小混混。而其中的一个小混混正是女孩之前的一个男友。
“嘿!这娘儿们傍上大款了啊?你看看,这他妈得花多少钱才买的到的镶金手表啊,哎呦,这金链子真晃眼啊。”小混混说着,一把扯下那条金链子。
“你干什么?”男的青筋暴起,怒睁着眼睛,想是要把小混混一口吞下。
“我干什么,你问问这小骚货,在一起两年,花了我多少钱,操了她多少次,这些都是我付出的。分手费还没找她要呢。”
女孩没说话,只是哭,冲过去,咬了那小混混一口。那混混扯起女孩的头发,顺手一巴掌煽了过去,女孩坐在地上,披头散发。众混混围在一起,大笑着。
男的抓起一根筷子,藏在袖子里。假装去扶女孩,走近后,抬手一插;往下巴处插了进去,从鼻梁上破了出来。
那小混混已经疼痛的叫不出声来,瘫软在地上。众人都傻了,没想到那男人下这么重的手。
男的被这群混混踩在地上打了很久,全身多处骨折。那群混混里的头头还当着男人的面,将那女孩轮了几次。
过了几个月,男的从医院出来,带着女孩去警察局报警,并将保留下来的证据交给了警察。第二天,警察将两人叫到警局,并将那晚的几个混混一并带来,几个人当面对质。
没一会儿,警察全都出去了,就剩下几个混混和这对情侣。男人又被恶揍了一顿。
“想跟我玩,也不打听打听老子叫什么!呸!”几个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警局,剩下男人和女孩,被关了两天两夜。
女孩怕男人想不开,一直劝慰着他:“白勇,我们走吧,我们不在这个地方呆了好吗?我们去一个谁也不认识咱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吗?我们不告了。一起走吧?”
男人肿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女孩,忽然一巴掌打在女孩的脸上。女孩所受的委屈,此刻成倍的压在心里,她哭了出来,像是要把所有的眼泪都流干才罢休。
他将女孩送走了。同时他将车站厕所墙壁上卖黑枪人的电话记了下来。他与卖枪的人联系好时间地点后,一见面,竟然又是这帮小混混。这帮混混将男孩抓住,扣在一间废弃的小学教室里。当天晚上,一声枪响,白勇被混混头目杀害了。
女孩后来中途反悔,又搭车返回去了。不过没去找男孩,而是去找了男孩的妹妹。
妹妹叫白蓉。生下来没几个月得了一场大病,高烧褪去后,一双眼睛看不到东西。在她12岁时,和哥哥经过一间卖佛器的店,听到一阵恢宏的梵音,与佛结下姻缘。16岁后,经过再三的请求,家人同意她去寺庙带发修行。母亲患病期间有来看过几次,她觉得无能为力,又回到寺庙去为母亲祈福祝愿,保佑母亲能康复平安。
何月莲一见到白蓉,便将她抱在怀里:“白蓉,我该怎么办,我已经活不下去了。”一阵哭泣。
白蓉这几天心里也一直空落落的,念佛的时候也会突然走神,预感到有不好的事会发生,果然:“姐姐,别哭。怎么了?告诉我?”
听何月莲说完后,白蓉口来只说着:“作孽,作孽。因果既定,报应自报。”回到房间,收拾好衣物后,跟随着何月莲一起回到了家中。
没多久,接到警察的通报,让家属去认尸。尸体已经开始腐化,变臭。何月莲还是一眼便认出,就是白勇。白蓉身体里,突然有根肋骨断裂的声响,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再往后推到五年前
何月莲是个孤儿,她和之前的小混混在一个福利院长大的。后来何月莲上了学,而那混混因为不爱学习,经常捣乱被学校开除,福利院也没管他了。他经常缠着何月莲要钱,要吃的,堵在校园门口为难她。心慈手软的何月莲一次次救济他,劝他从良。也许是真被何月莲感化了,他收敛了很多,有次找到何月莲,跟她说自己要去闯荡,等挣了钱,就回来娶她。
消失了两年半后的一天,他回来找到了何月莲。人长大了许多,在他眼里,何月莲也变的漂亮成熟了许多。他不再找她要钱,而是隔三差五的送些小东西给她,请她吃饭看电影。没有受过异性关照过的何月莲很受感动,加上青春期的萌动。经过一段时间的追求,两个人确定了恋爱关系。
又过了两年,何月莲去到了职业技校学习护理专业。随之而来的不是男友的上进,他在一次敲诈勒索中被逮捕,判了两年半。
她在一次监视中,向他提出分手。这是她第一次违抗他。
两个人将家事处理好后,白蓉问月莲:“你现在做什么打算?”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我也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我先把你送寺庙去吧。”
“我不回去了。”
“那你要去哪儿?”她很担心白蓉会想不开。
“我哪也不去,就呆在家里。念念经,拜拜佛。不会想不开的,你放心。”白蓉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她的心是明亮的。她知道月莲担心她想不开。其实她一点都没有想不开的念头,反过来,白蓉很替月莲担心。
“你一个人能应付的过来吗?”月莲指生活上。
“当然能了。我虽然看不到,那家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长了眼睛的,它们会自动避开我。”白蓉说完,露出一个笑脸。
这个笑脸,像是阴云过后的晴朗,又像是憋了很久之后的第一口呼吸。
“你不跟我走吗?跟我走把,我照顾你一辈子。”
“姐姐,我们都要好好活着,不需要谁照顾的那种活着,靠自己好吗?答应我?”白蓉说完,月莲又抱着她哭了起来。
现如今,她实在难靠自己过活下去,活着就是一种折磨。没完没了的回忆痛苦,塞满了她的内心。如果白蓉说愿意,那她心里至少有一个位置是给白蓉的,为了白蓉,她愿意活着。从这方面来讲的话,她心里其实是想有个活下去的依靠罢了。而这一切,被白蓉所看穿。她想的是,嫂嫂不应该将一种责任绑在自己身上,她需要找一条出路,需要自己能领悟到的出路,不附加任何人的责任,那样才会活的轻松些。
月莲见白蓉并没又挽留她,以为是在怪罪自己,可也不好多说,只得收拾东西,来开了白家。
正走在路上时,看到广场那边围聚着许多的人,好奇心促使她走了进去。一询问才只得是远近闻名的大洋国的英雄人物,王二。她挤进人群里,听着他震人心魂的演讲,又看到方晓和王健的神力,当下心中便有了注意。等到洛格图带着飞行人飞到人群里接受他人的报名时,月莲是第一个拿笔写下自己名字的人。
月莲跟谁着这13万人远渡重洋,来到大洋国在荒漠草原所修建的修炼场,在她心里倒没有多少为保护地球守护宇宙有多大的感触。她只想练成这种能力,手刃了那些恶徒们。所以,她的学习精神是这13万人里最努力的那一批。
这13万人被分成了14队。有女性的这一队是由方晓所培训的,人数虽然但也有5000人之多。为了方便管理,分成了多个小队,小队能力突出的人担当组长,再突出点,担当大队组长。月莲就是第三纵队的大队组长。因为关系的优势性,每次在教完一个课程后,月莲都缠着方晓再交一课。
方晓看她如此好学,也就耐心多教了几课。在别人还在学习如何凝集体内的灵力之时,她已经能用意念控制灵力将石块从地上抛到空中。最后方晓实在教不下去,她的学习能力太强,只要转交给木子所在的特殊团,让他培养。
她被带到木子那,木子正在教人用意念感受植物开花的动向。经方晓一介绍,木子显得喜出望外,这样的人才当然是越多越好。
可当木子看到何月莲的眼睛时,被她眼里充满着的煞气所触动。不曾想,如此一个漂亮温柔的姑娘,怎么内心里煞气这样的重?
他将她带到一个无人的房子里,关上门,转过身,微笑着看着她。然后慢慢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在她耳边说着:“我很心疼你,你有什么遭遇,告诉我好吗?”
月莲听到这句话,突然不知所措起来,过了会儿,那颗坚硬的心,突然像泡在水里的似的,一下子软了下来。她搂着木子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