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短暂的停顿,林雪两人的车子已经窜了出去,我只能跟她上了车,身后两个新丁追出来大喊:“你们去哪?”

我头也不回的回了句:“我们去的地方肯定比宾馆要危险,老实呆着!”

我不知道是孙航还是林雪开车,总是他们的车速很快,海丽驾车不断的猛踩油门才能堪堪看到他们的车尾。

看着仪表盘刻度不断飙升,我后背就是一阵冷汗,幸亏这是晚上午夜之后,不然绝对会出问题,就算是晚上,超速罚款肯定是跑不了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虽然车速很快,但海丽驾驶技术不错,行车很平稳,我也放下心来,凝望着前方的车尾灯,对她说:“其实这事情你不需要参与进来的。”

她轻松的笑了笑:“忘记告诉你,我在大学的时候就在为报纸、杂志写专栏,灵异小说也是专栏的一部分,亲身的经历总比凭空想象要来的真实。”

对于她的解释,我摇头苦笑,实在想不通这么一个聪明的女孩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这事情真的会死人的。

一路无话,很快两辆车前后进了法官所在的小区,下了车直奔五楼而去。

就如同上次一般,孙航轻松的打开防盗门,林雪率先进了房间,我和海丽紧跟其后。

作为死亡现场,应该是好久都没人进来过,进了房间就嗅到一股难闻的气味,好像是生活垃圾腐烂变质的味道,令人作呕,淡淡的月华透过落地窗照进来,那种幽幽的清冷光线凭空增添了几丝诡异的气氛。

因为我上次来过这里,上前几步按下了开关,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灯好像是坏了,但客厅闪烁却闪烁着几样小电器的感应灯。

我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地方好像跟我上次来的时候不一样了,但如果让我说那里不一样我不知道,但心里就是有这样一个感觉。

林雪站在客厅正中央的位置一动不动,在这种光线下,我也看不到她的表情,等了良久,就在我准备开口问她什么情况的时候,她突然移步径直走向卧室的方向。

我转身看了看身后的两人,孙航靠在门旁表情隐在黑暗中,并没有上前的意思,而海丽则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房间。

我对她做出一个呆在原地的手势,调出手机的照明系统跟了进去。

卧室内的装饰跟我记忆中没有太大的出入,甚至我打开过的床头柜子依然如故,我看到林雪站在电脑前,问道:“有什么问题?”

她扭头看了我一眼,轻声道:“煞气,这电脑有问题!”

既然她说有问题,那肯定就是有问题,瞬间我也紧张起来,下意识的后退几步,离电脑远远的,说道:“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电脑拿出去烧了?”

她摇了摇头,说:“不能烧!”

“那怎么着,总不能让它一直摆在这?”我话音未落,只听身后传来一点动静,急忙转身看去,只见海丽和孙航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林雪扫了他们一眼,问道:“电脑懂不懂?”

孙航很直接的摇了摇头,看他那意思也明白,就算懂也不准备冒头,反倒是海丽稍作迟疑,点头道:“略懂一点!”

“嗯!”她点了点头,对我招了招手,对海丽说:“你说,他操作!”

“我靠!为什么是我?”我脸一下子就绿了,但在林雪的眼神下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坐在电脑前,

很简单的开机按钮,我咽了几口唾沫始终不敢按下去,不时扭头看看身后的林雪,就连海丽都看不下去,直接用脚尖点在主机箱开机按钮上面。

滴!

指示灯伴随着轻微的震动,电脑主机开始运行,我顿时直了直身子,保持随时可以起身狂奔的状态。

但随着主机运行屏幕显示开机画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而且最重要的是直到这时我才想起前几天我开过这台电脑,并没有发生什么,想到这里,我扭头看了眼林雪,见她神色如常,不由的摸了摸鼻子继续等待开机结束。

“查找一下电脑内储存的文件。”身后传来林雪的吩咐,海丽站在身边继续道:“有没有具体的名字?没有的话,不好查,不过既然你认定电脑里有特别的东西,那法官肯定会加密处理,这需要搜索、破解程序。”

她说罢,从身上取出一个储存器,插入USB接口,迟疑了下,道:“还是我来吧!”

我巴不得离这地方远点,很直接的起身离开了电脑,她坐上去,双指如飞的在键盘上操作,一边操作一边解释。

“电脑文件加密系统很简单,只需要……”她的解释很繁琐,特别是有些专业名字根本外行人听不明白,这里就不做赘述,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只听她轻声说了一句,找到了!

我急忙侧身看去,只见她点开电脑一个名为SW的图片,但就在我探身的时候,屏幕陡然一暗,接着黑暗中一条红褐色的蛇头豁然闪现,瞪着一双怨毒的双眸、吞吐着蛇信我猛扑而来。

“卧槽!”

我惊呼一声,脚步连连后退,几乎摔倒在床上,同时还伴随着海丽的一声尖叫,因为身体激烈的晃动连同椅子摔在地上。

虽然在那一瞬间突然闪现的迅蛇把我吓得够呛,但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很快便镇定下来拍着胸口,看向电脑,只见屏幕上一条血色的迅蛇在不断游动,而且蛇身下则是密密麻麻画着医院地下室一样的诡异线条、图案。

“这TM什么东西?法官也太缺德了吧,弄这东西吓唬人!”我上前将惊魂未定的海丽扶起来,对林雪道:“这什么玩意?”

“蛇吻!?”林雪神色有些异样的吐出一个词,但好像又有些不太肯定,接着更是用难以形容含义的神色看向我。

“别看我,我看不懂这东西。”我急忙摆了摆手,问她:“你刚才说这东西叫……蛇吻?”

她点了点头,说:“我也只是在古籍上看过,不太肯定,但如果这是蛇吻的话,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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