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有一块巴掌大小的空隙,里面用血红色的条文刻画着一些诡异的线条,这地方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看看,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嗯……啊?”我先是迷糊着答应了,紧接着便震惊的看着她:“让我看?我怎么会知道?”

“仔细看,你一定知道!”

我一定知道?我心中这叫一个郁闷,这地方出现这种奇特的血色线条,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属于灵异类的东西,我怎么可能知道。

不过尽管如此,但她如此肯定的语气还是让我再次将眼神放到那线条上,就看了那么短短几秒钟,我突然感觉这线条构成的图案很熟悉,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玉佩!

就好似一道霹雳在我脑海中划过,我脸色顿时就变了,大伯给我的那块玉佩,这十几年来我无数次的把玩,上面的诡异图案跟这血色的线条可谓如出一辙。

“想到了?”

没等我仔细深究为什么大伯玉佩上的诡异图案会出现在这里,她再次询问出声,我点了点头,点了点那图案上的两点,说道:“这里,两股线应该是相交的!”

“确定?”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接着她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滴鲜血甩在那图案上,准确的落在我指的两点之间。

只见那血色的突然随着鲜血滴落,诡异的线条就好似活了过来,浅浅的红光一闪而逝,随后她便将地板重新铺回地面。

“这就行了?”我有些不敢相信,这么艰难来到这里,只是这么简单就搞定了?

“嗯!”她点了点头,转身便向着来时的路走去,我再次看了一眼那平整的地板,急忙跟了上去。

跟在她的身后,我脑海中时刻翻滚着一个疑问,那就是大伯玉佩上的突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为什么会知道我能看懂图案?

难道她跟大伯有什么联系?

想起幼年大伯对于大伯的种种记忆,我非常肯定大伯也是会一些灵异的东西,那么她为什么会在大伯去世这么久之后突然出现?仅仅是因为这图案?

如果她跟大伯有什么关联的话,那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图案,而非要找我?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弄得我头皮发麻,转眼间,重新回到拥有感应灯的一楼走廊。

眼看她径直的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我咬了咬牙紧跟几步,问道:“地下室的那个图案是什么?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能看懂?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没事了,接下来的事情与你无关!”她脚步不停,扔下一句话看都没看我。

她这种拒人于千里的态度瞬间把我弄蒙了,站在原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TMD这叫个什么事,胡乱把老子拉进来差点送命,接着直接告诉我没我事了?

我脑子里这么多疑问能叫没事吗?

如果事情没有牵扯到我大伯,或许我也就忍了,但事情既然已经牵扯到我大伯,跟我就有关系!

我脸色阴晴不定的抬头看了一眼,见她几乎就要走出住院部的大门,急忙跟了上去。

她的速度很快,等我气喘吁吁的跟上她的时候,她已经进了警卫室,这可奇怪了,她去警卫室做什么?而且警卫室是可以随便进的么?

不过,在我跟进去之后便明白她为什么能进去了,地上躺着两个身穿保安衣服的警卫,看样子应该是昏迷了,而她正坐在监控录像前敲击键盘。

我站在她的身后想看看她想要做什么,对于我的到来,她明显知道,但并没有阻止赶我离开,而是继续自己的事情。

站在她的身后,我很快便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应该是想要调取地下室的监控录像,看来她是怀疑那图案是被人为破坏的。

很快监控画面上便地下室的录像,不过,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你不可能全部看一遍。

“虽然是停尸间的地下室,但想要白天撬开地板不引人注意明显不可能,所以,你只需要检查凌晨一点之后的监控就可以了。”我站在她身后出言提醒。

但凌晨之后距离天亮依然有好几个小时,鉴于她打晕了警卫室的保安,我们为了不找麻烦,应该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二十倍,四十倍的速度快速跳跃!

无声的监控看起来相当诡异,特别是停尸房这种地方,看着监控画面上毫无人气的走廊,我就感觉后背发凉。

很快,一个黑色的影子在监控上一闪而过,我神色一动,正准备说话,就看见她已经将画面调了回来,并且恢复了正常的速度。

那是一个身穿黑色连帽上衣的人影,带着帽子,并且背对着监控,看不清样子,不过,看着这人径直的走到我熟悉的那块地板前,蹲下身子,虽然监控因为角度的问题看不清他到底干了什么,不过,想也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超过一分钟的时间,我屏住呼吸想要看看这个蓄意破坏图案的人是谁,但当他转回身的时候,我就愣住了,这家伙竟然呆了一个面具,而且,他好像知道有人会检查录像一样,正对着摄像头的方向,左手在脖颈上一划,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随后快步消失在监控中。

这……这……!

这人TM有病吧!这是针对谁啊?不可能是我的情况下只有一个目标!

我转过头,想要看看她的反应,发现此刻她同样皱着眉头,回调监控,画面定格在神秘男子抹脖子的动作上!

我好像牵扯进了一场诡异的斗争中!

沉默良久!她利索将监控画面消除,并且清除我们在保卫室的画面,转身走出房间,我想了想,同样跟了出去,在走出医院大门之后,我上前将她拦了下来。

“你难道不准备向我解释一下吗?”我问道。

她眼神扫了我一眼,不理我,继续向前走。我再次快行几步,站在她身前,道:“我知道你不想理我,告诉我想知道的答案,我马上离开!”

“事情与你无关,我没必要向你解释!”

“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你带老子进地下室干毛?”她那副冷冰冰的态度激起了我的火气,再加上晚上连串事情她的所作所为,我也炸毛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个混蛋又TM是什么人?你为什么知道我能看懂地下室的图案?你跟我大伯到底有什么关系?”

“你大伯?”她歪了歪头,好像对我提起的大伯有些奇怪。

“对,就是我大伯。”我一把扯出挂在胸口的玉佩,一字一顿道:“我大伯就是这块玉佩的主人!”

“这块玉佩……”她牢牢的盯着玉佩好一会方才收回了眼神,神色有些奇怪的看着我,问道:“你姓什么?”

“吴!”

“武?”

“不是,口天吴!”

“吴!”

对于我的姓氏她好像很意外,再次看了玉佩一眼,右手抚了一下鬓角,从身上掏出一张名片,“我现在有事要处理,以后可以打电话找我!”

我接过名片,看着她拦了一辆出租车,消失在车流中,我低头看了眼名片。

林雪!

下面则是她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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