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兆国给李新疆讲:“廖成有一首关于桃花的诗,讲的全是桃树,全是那个谁廖郞种的,看过没?”李新疆很早就清楚是这是为什么了,于是就讲;“没有看过。”因为,鹿兆国要开始做人事变动了。李新疆听见,何老书记对以前的那些基层干部变动有意见。那些觉得变动不合适的县里一把手和单位领导很多抱怨,很多都到何老那里去告状。岭西县的张丁杉调整到市委党校当校长,气的他一直都在骂人:“这个鹿兆国也太没有良心了。刚到任时,每个地方都跑到安慰大家,给人假相感觉鹿书记这个人不错,都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人。可谁是他的人,仅是他自己知道。如今他的位置坐热了,什么都已经清楚了,以前何书记提拔的人都调理到一边去了!”何老不让他们瞎讲。他们到处瞎讲,很难不让人觉得是何东在背后指使。国内的环境和国外的不一样。上任领导退休后,可以从头批评到尾,那个也没有觉得诡异,也没有减轻哪个领导的威严,不用担心自己以后的死后规格。国内的情况就不同啊!可那些以前部下非要吵吵,他就仅仅是宽慰他们一下,没有说其他的。有一次在何老房间里,很多人在那里,有人觉得这次的干部调整有意见。何东摆摆手,讲,不要讨论,不要讨论此事。还念了廖成的诗。在场的人都不清楚,但是觉得应该和这次调动有关系。不清楚是谁讲出去了,可有讲的不全面。李新疆听说后,对那个诗记得一点,可有不是很清楚。回去看了一下书,才知道原来的诗句。诗文大概意思是人走了,那么以前的人事变动就和自己没有关系。李新疆清楚这首诗,肯定要讲不清楚这首诗,避免给自己带来烦心事。很多事就要装作不知道。

鹿兆国给李新疆将过后,就很平静,可是心中的疑问没有消除。李新疆忽生一个念头:为什么不学学以前的人,用现在的话翻译古典,就讲这首诗没看过,可从诗文理解到然后用现在的话讲出来,就是指工作奋勇前进,一波接着一波。可是又想想,还是不要了,小心自己砸了自己的脚。

那些对调整不满意的,有的是闷不作声,等待机会再来。像林牧局的符境,也被调整到了科技协会当副领导,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有的想不通,很气愤。农业局的秦琼被调整到市里的农委当副主管,他和张丁杉差不错,四处抱怨。没有考虑岗位的调整是因为工作的问题,还有自己的水平不够,再有就是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仅仅是觉得是领导不喜欢了,被放到和谁一起了。

李新疆很想知道,鹿书记是怎么看待到处抱怨的人的?但没有知晓。他最后觉得,鹿书记依然没有将传言当回事,还是做我该做的。李新疆从那后都没有听过鹿书记讲起干部变动的事情。有文化的人说保持沉默能应对难题,人民就讲要抓老鼠的猫不叫。讲的都是一个意思。

李新疆今日有被提拔成了科级干部。仅仅是上班了四年,就提成了科级干部,这是政府大院里先前没有的事。“这李新疆跳的很快!”这个“跳”字,没人喜欢,但无论你是干什么的,无论你的官位多高,其他人肯定会在背后讨论你,你有想法也只能在心里藏着。可是讲起来也很诧异,大家都没有看见哪个当官的是跳着走的,他们都是抬头挺胸朝直走。可老百姓还是愿意说他们是跳。看看还真的是这样的。李新疆自己从没听过谁说他跳的快。奉承他的人,仅仅是说,提高的时间真短!“提拔”在这里出现,即很明白有很隐晦。你知道他是在奉承你,还能够想成别的意思比方说是思想觉悟、文化底蕴、自己道德还有其他。就是由于这个词很笼统,你也可以笼统的谦让,讲不是的不是的。其他人要是直接的说你提拔的真快。你又不能讲没有没有。这样讲你可能觉得提拔不快。这样不好了。对于上级的栽培,老百姓的委托,仅仅是感谢的理,还能有其他的想法?可是,也几乎没有人这样讲你提拔的很快,避免相互之间难堪。

李新疆也有一种很有如意的想法。上面的干部以前称呼李新疆小李,后来有人感觉称呼小李不太动听,李科长或者李兄弟就取代了原来的称呼。特别是叫他李兄弟的人,流出感情很丰富。李新疆天天都为这样的称呼激动好久,偶尔还会觉得心里挂着晃晃很舒坦。可他也能够控制自己情感的本事。喜怒于行是不稳重的体现。但是这个又和“不因为物的好坏而高兴,不因为自己的事情而伤感”的不一样。这种是古代人的感情,已经不能在运用。如今的世道,步入官道,就不能将悲喜挂于脸上,必须成熟。讲的文化味点,是叫深沉,抑或是成熟等。假如讲这是没有感情抑或没有灵魂,那这就是当真是讲坏话。并不诧异,大家对待事情是从每个地方看去的。这是唯物论!李新疆有回参加同学会,有人讲他稳重了,还有讲他淡薄了。李新疆笑着讲没有变没有变。可他故意装作很稳重,可在心里却流露出羞涩的感情。自己觉得很稳重其实不稳重。这就是外表强硬实则虚弱。

李新疆没有专门的去考虑鹿兆国的升官路程,感觉很轻松,三两下就当了政府的书记。这样想着,李新疆的心又悬空起来,很舒坦的在左右晃动。他觉得自己的满色红润,好像有特异功能能洞穿一切。李新疆阅读书刊,最喜欢看的是有关人员升迁的,哪个当官的换到哪里去了,他很是了解。有时候鹿兆国和别的干部聊天,不自觉的就讨论和那个干部任命到哪个地方去做官。假如环境允许,李新疆也随身附和几句,然后讲那个人的履历说的很清楚。鹿兆国就报以首肯的眼光,讲:“对,对,恩。”大概他也不知道这么多吧。鹿兆国很多的讲李新疆思想水平搞,对于政治很有洞察力,大概就是说的这个事吧?再后来,李新疆对外国的元首也很好奇。国外领导人到国内考察访问,新闻总是汇报到来着简历。李新疆尤其看这些,像哪个元首在哪个学校读书,什么专业,加入什么党派,还有其他的喜好,有什么样的抱负,竞争对手是谁,以前都干过哪些工作,他莫过于喜欢每个外国首脑没提高一点要用多长时间,研究其他人能在多长时间提升多少次,多少年提一次。每个官员的履历在李新疆那里都是那么简单。做官是一件很简单很快乐的事。

上次,李新疆给侯涛讲的那个关于“精神”的演说不能够说回来了,同时李新疆也有了危机感。这一点是他现在能察觉出来的一个阻碍。如今关于政治演讲很是关键。作为干部谁开口不是就要讲个三四点?以前的人说少说多做,如今这样的观点是不再合适了。作为官员如果你会讲,那么不一定会办事。太注重办事,什么事情都自己过问,就会被各种各样的事情所包裹。现在当官的都在讲要肩负,不要埋没在老黄牛的这个称谓里。干部官员不要将自己的有限精力用在小事上,要最大的发挥他们的聪明才智谋求大事。如果想出什么好的伟大方案来,就要让老百姓来做。但不是让你只是讲话不做什么其它任何事情了。官员是干什么的?不仅仅是任用选拔官员,还要动脑子。这都是我们毛主席讲的。他想出来的东西让老百姓支持,那么就要擅长述说。邓小平告诫我们,办法如果被老百姓所接受,那么就会成为一股强大的力量。邓小平也是一位很出色的演说家啊!全球每个地方的人民因为他的述说,让他们明白了我们的方法。我们就是用这样的方法来改革开放。改革开放就是要革命。在这样的改革中,我们要将原来的锁链都丢掉,是整个国家放开手脚。有人讲外国政府,某种程度上讲就是欺骗的意思。官员们在竞选开始时,每个什么改进方案都是讲出来的。人民本来是不相信他们讲的,可依然是在听他们讲,谁说的好,就让谁当。那些西方国家,每个人都很聪明,可是在这样的事前,为何就变笨了呢?以前有人讲,西方国家的老百姓都被骗习惯了,也就只能相信那是真话。人的信任就是这样低廉,要相信点什么才能使心里得到慰藉。

李新疆的思想和上次那是有关“神经”的演说,多少有点张艺谋的想法。

“我们要老百姓响应,就要回讲话。”李新疆又开始自觉地练习自己的说话能力。应该说是,再次获得这个才干。他在办公中又没有什么时候讲话,那么天天在就寝前一直做个讲话报告。拟定自己当什么样的官,在给大家开会,或者是做新闻报道,又或者是和同事讲话,抑或是教导属下。他都易于扮演这样的官员,直说到自己觉得可以了。要是在外面公干,就到厕所里向着镜子练习。这种事情不能给侯涛知道。向着镜子,可以看见自己的表情,这样练习更好。他个人觉得练得不错,觉得这肯定能够说出很好的讲话能力。不清楚是墨索里尼还是希特勒,以前还说不清话,于是就面朝着空旷地带练习,然后成为了出色演说者。自己可以把话讲清楚,还能不行?怎么可能仅是我李新疆如此呢?其他的干部比如鹿兆国,他们在当大官之前也都暗地坐着怎么样的练习?应该不会例外吧。每个人都是神仙,大家都是凡胎肉体。

有一次,李新疆和鹿兆国一起在飞奔的车内,道路旁的人很快的闪过,闪到一堆。他有不得不思考起这堆。不清楚以前的人是从哪里来的感觉将世间比作凡尘?在疾驰而过的小车内看见每个人,看见一堆,才能说出凡尘千里。这种遐想很易让人产生成就感。盘算着鹿书记和侯涛是不可能领悟到他的想法,李新疆觉得很开心,同时也感觉很搞笑。可能一个伟大的阴谋家正在慢慢的生长起来!传言墨索里尼在准备战争前,藏在大山深处准备战争的工具,谁都不知道。就有人诧异墨索里尼的部队怎么会突然就强大起来。哎哟,怎么就突然想到了墨索里尼了呢?李新疆觉得自己的脸很烫,好像他的背后也藏着一个阴险的脸。又这么一想,觉得他也没有什么可以需要责怪的。仅仅是开了小差,将墨索里尼拿出来当了一个不好的比较。自己心中就揣着整个全国,有什么错?肯定也不能给别人讲。外国将领讲过不想当官的职工不是真正做事的工人,这仅仅是适合国外的部队。谋求功名这些也仅仅会出现在以前的古代社会时期人的思想。现在的领导官员,做的很无私,用古人的话,仅能说的是报效国家,不能讲为自己的谋福利。抱负要有,可是要高尚,像执政党怎么样,不要很实际,讲要当到什么官职。抱负太实在,别人就会说你思想不高尚,或者说是你充满有野心。好在没有哪个能看穿你的思想。但如今加入这个教那个教的人多了,传说这些教如果练到很好,就可以开天眼,就可以看穿谁的心里想法,你在想何事他就知道了。希望这都是乱讲的,如果每个人都开了天眼,思想没有了保密性,那天下还不是大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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