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以前觉得鹿兆国一直讲这个不要闹矛盾和讲究实效，确实是有点过时了，没有创意。可是慢慢细想，觉得这招是鹿兆国让人安心的一次视察。讲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时，鹿兆国主要说要尊敬老干部，将成员的心都安定下来。这也有想讲给距离很远的退休书记何东的。鹿兆国说的话肯定是有人会给何东讲的。
何东在政府上班很久了，如今的下面单位部门的人员依然没有改变，鹿兆国不得不看重这些。那年何东当政府书记时，开始都没有调整过谁。可是，没过多久，大家忽然察觉要换的人都已经调了。鹿兆国很敬佩何东的手段。他要处理和何东之间的问题，不要让大家觉得不和谐。如果这样下面的人会忧心忡忡。每个人都担心主子换了人也要换。鹿兆国这样做真的很有效果。原来那些人是何东的人，可鹿兆国以前是专门负责提拔干部的主管，在每位官员的身上都投入很多感情。现在，他是政府第一人了，仅仅是他的一个动作，那些底下的主管很愿意当他的人！都是明白人！鹿兆国讲的出成绩，还是那些话“看真事、讲真事、做真事、讲究实际”的话，小李想不出什么道理来。
但依然能都理会到鹿兆国关于真做的事。地方的负责林木的主管秦琼编写了一篇工作报告，讲市里一直在宣讲家庭种物的成功过，和做真实相违背。以前，这个地方很偏远，在重工企业在省里都排不上号。土地很少，吃的都不够，粮食生产也不多。一个地方就在政府里没有地位，当地干部也没有脸面。在后，东梁除了私人公司成了全省的标杆，也在林牧业搞出了一个家庭作物增加收入的经验，得到上级的肯定。所以，上级政府就让下面汇报，总结家庭种植的经验；报纸宣传部门就写稿宣传；外面的来客就来观光，讲讲家庭经济作物。政府能写的秘书，就写的很好的报道，对家庭作物的经验总结全面推广，搞得很有高度，仅是这个稿件锦集就写了好几本。这个地方在整个省的地图册上凸显出来了。但现在秦琼对家庭作物开始提出问题，在那里说着坏话，然后还写了一篇文章送给鹿兆国了，也送给《东梁晨报》了。他觉得家庭作物早已是不实在了，仅仅是农民人在房前种了些果树，房间里喂了些家禽！这是中国农村从古至今的食养方法。不能仅仅是因为作品写的好，这样的风气不能任其发展！宣传单位觉得这件事很大，不敢自己做主，就把文件交到了鹿兆国那里。如果下面单位递上来给鹿兆国的文件，小李都是先过目。小李读过秦局长的文件，感觉说的很好。确实，秦局长说的很对，写的神乎其神的家庭作物，不管是食养场地，或者食养的手段，这些都没有改变，没有什么可以总结。不整顿这样的风气，如果任其发展那么讲后患无穷！秦局长是个很大岁数的老学者，对于作物很有研究，李新疆很敬佩他。认为对的，就会直说，这才是中国文人的性格！
没想到鹿兆国度过秦琼的调查，就很起火。老秦说的很对，可是他为什么这样做，鹿兆国心里很清楚。这个老秦当然想在林牧局一把手符境那里动刀子!符境以前是农业局的二把手，是老秦的树下，管理农民的种植方法研究。家庭作物就是老符第一个提出来的，让那个时候的政府书记何东很看好。家庭作物很快得到认可，老符就得到重任。老秦是老大，感觉很不爽。他们之间就有了矛盾。老秦一直觉得这个家庭作物只是个头，看老符不爽，于是就一直注视着他，专挑他的刺。他到鹿兆国这里说了好多次了，鹿兆国讲：“老符的事情我们会思考的。何书记和我讲过了，我们有想法。”老秦就在心里高兴，觉得这次可以吧符境扳倒。没过些日子，老符就从林牧局当了局长。林牧局那个位置比农业局吃香多了。老秦没料到鹿兆国说的这样的意思，就是这样的意思，很有上当的感觉，又找到鹿兆国，这可鹿兆国很严厉的批评了他，讲：“你是老党员了，不要将自己的感情带到工作中，也不要在别人的小过错上下文章，不要在领导面前挑三拣四！”老秦脸都红透了，也不给上级报告了，却在后面说坏话。
鹿兆国又不是没眼睛，家庭作物如何，他自己很明白。可是那个时候他是何东的帮手，让他怎么讲？如今自己升官了，可还要接着戴着这个帽子，还能如何讲？再讲了老秦的目的不是很单纯。老秦的这个文件讲：“如今，政府鹿兆国同志多次重申做实事。”鹿兆国对这个说辞很讨厌，暗地说老秦也太不会看清形势了，我可能是讲的做实事是对着上任领导来讲的。这样把我鹿兆国当成傻瓜啦。鹿兆国先前在基层多次强调人际关系和做事，可也没有在这前说“保持”、“加强”等，害怕别人取偏概意，认为他是和上届唱反调。鹿兆国觉得很有必要强调之前大家相互之间的关系，他才能坐稳这个位置。
这件事情不能小看！和以前的毛主席批判“四人帮”，他老秦抓贼，拿我鹿兆国当警察啦！假如任由发展，使他老秦报了自己的私仇不说，我鹿兆国还丢失了一些退休干部和下属，那这就麻烦了。所以，他就写了很严肃的注释，还给相关干部审阅。是的，老秦讨论的是工作，他的注释也仅仅是关于工作的。那么老秦和老符之间的关系，他就全做不清楚。想明白后，写到；
批。第一肯定每个人的表现，每位干部要身先士卒。这个秦琼做的不错；第二家庭作物的成果很好，它经验教训要总结。对以前的办事方式那是虚假情况而不是讲究实效；第三家庭作物是农村广大百姓种植办法的综合运用，和现实紧贴。如果靠这个就不承认家庭作物种植，就是觉悟的错误；第四现在的看法不仅是对家庭作物，仅是发现了现实阻碍，可没有发现他的成果，如此做对以后的推进是有害的。这些，必须让各位干部深刻反省。麻烦政府各位主管审阅，然后给何东同志批阅。
鹿兆国把文件给了小李，给他说让他送给秘办交给各位主管干部。小李拿过文件，听到鹿兆国随意的一句“片面之词，没有新意。”小李没有明白这样的话是评价谁的，也没有多说话。秘办在楼下，小李边走边看鹿兆国写的，大脑没有转过来。他没有料到秦局长的那些苦心的话到了鹿兆国那里是这样的效果。看来是自己的觉悟不够高！
老秦的汇报文件在各主管干部那里转了一个来回，最后来到了鹿兆国的办公室。大家说的和鹿兆国书说的一样。鹿兆国很想知道何东的看法。何东仅仅是签上了他的名字，写上时间。鹿兆国看着那个圆圈出了神，想着何东的想法。
主管农牧的干事写了主要的办法，提议在合适的时机开一个关于家庭作物的经验会议，增加推经力度。正和鹿兆国意思，于是写到：批准开会讨论，转请农牧办做好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