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站在铁笼面前,外面‘轰隆’的打雷声,惊得她禁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乖乖进病房里待着,明早过来接你,嗯?”

寒一鸣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阴冷的气息喷在她的后颈上。

安心摇头,她转过身去,细长的手指紧紧拽住他的袖口,几近哀求的目光看着他,“寒一鸣,我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了……”

男人凝着她,低低柔柔的笑了一声,他缓慢伸出手,一点点将她攥着他袖口的手移开,大掌抚摸着她如缎长发,“你是要自己进去,还是我抱你进去?”

安心闭了闭眼。

她知道无论自己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在意也听不进去,她怕他,怕他没日没夜的折磨,像无底洞一样,看不到尽头。

“寒一鸣,自从姐姐死了之后你就病了,你有病,需要看医生!”

寒一鸣的眸子骤然缩了一下,不过也就瞬间,男人的眸子便回复了平静。

“有病的是你!进去!”

她被他强行推进了屋里,门被他无情的关上,她整个世界都彻底暗了下来。

安心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开门的声音惊醒的。

疼!

全身都在较嚣着撕裂般的疼痛!

她艰难的睁开眸子,还没看清来人,自己就被人打横抱起。

亮光让她眼睛刺痛了一下,她下意识就闭上了眼眸。

即使闭着眼,她也知道寒一鸣将她抱到了浴室,他有洁癖,每次关她铁笼之后,都要亲自带她去浴室清理干净。

而她,也像是习惯了,任他摆弄。

浴室门被打开,又被缓缓关上。

然而当他冰凉的大手捏住她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身影僵硬了一下。

手下意识的抬起,想着反抗也没什么用,又将悬在半空中的手撤了回去。

“昨晚享受吗?”

享受吗?

安心艰难的咽了口唾液,似乎每次从病房里出来,他都要象征意义的问一下,仿佛这样,就能泄了他的愤一样。

她睁开看,对了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眸子,她勉强扯了下唇,“寒一鸣,两年了,你打算这样子折磨我多久?就算这样,姐姐也回不来了!”

他微微弯曲了身躯平视她,掐着她下巴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安心,已经死了的人还能复活吗?从那场订婚宴开始,两年了,她躺在冰冷的地下两年了,可是,被车撞烂的人不应该是你吗!”

她无语凝噎,忽然就觉得有无数的钢针扎进了她的胸口一样,痛的她无法呼吸。

他说的没错,该被车撞烂的不是姐姐应该是她,

男人说着,突然沉下了俊脸,大手极快速度的扣住了她的颈子,“想让我放过你,除非回到两年前,那场车祸,死的人本来就应该是你!”

他掐在她颈子上的手一度在收紧,安心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伸出手去抵抗,然而面对

寒一鸣也只是徒劳。

她想着,如果就能这么死了也好,渐渐的,她放弃了挣扎,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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