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咸丰来了兴趣。

按照咸丰的性格,是不愿意打仗的,每次战争不是和亲,就是割地,虽然得了高御清这一员猛将,但心中始终觉着还是和亲好。

毕竟他就一个女儿,宝贝的不行,所以每次和亲都是把大臣的孩子封为公主,再嫁往远处蛮夷之地,反正不是自己的骨肉,自己是不心疼的。

“说来惭愧,我云夏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国家,云舟在那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却仍未遇到拥有另一条坠子的女子。”云舟有些惭愧地摇摇头。

“那这样,若是你在朕的咸元找到了那位命中注定的女子,就来告诉朕,朕替你许了这门亲事!”咸元一句话,豪气万千,恨不得立刻就找到那位女子,然后封为便宜公主,再拿去和亲。

“那劳烦咸元国君费心了。”云舟说着,从怀中拿出那个坠子。

一条金绳,上面挂着一条透明的鱼。

“噗!”正吃得开心的兰凤尾喷了出来。

所幸声音不大,只有附近几个人转了过来。

“慢点吃。”高御清拍了拍兰凤尾的背。

“御清……”兰凤尾小声道。

“怎么了?”

“那另一条坠子,在我这。”

“什么?!”高御清瞪大眼睛,声音尽管经过控制,却还是有些大。

“高爱卿,怎么了?”咸丰问道。

“陛下恕罪,只是我妹妹身体不舒服,我一时关切,所以……”

“罢了罢了,今日朕开心,小心点便是了。若是实在难受,可以先回去。”咸丰一甩袖子,想在云舟面前体现自己的大度。

“谢陛下。”高御清连忙行礼,心里着急想知道兰凤尾是怎会有那另一个坠子的。

这边兰凤尾看也是机灵,看见高御清谁自己不舒服,连忙一个西子捧心,靠着身后的宫女装柔弱。

高御清一心想问清,便扶起了兰凤尾,和周笙打了个招呼,打算先行离去。

听见咸丰在问,“云舟此次从远处前来,舟车劳顿,一会朕在宫内给你安排个宫殿,好好住下。”

云舟答:“谢谢陛下,不过云舟这次打了败仗,都是因为高将军的矫勇善战,所以云舟想借住在将军府,也好和他讨教一二。”

咸丰哈哈一笑,“既然如此,那便许了你!”

带着兰凤尾的高御清正走到了殿门外,听到咸丰这么说,差点一个踉跄。

顾不得别的,高御清一路带着兰凤尾就用轻功飞回了将军府。

“那条坠子是怎么回事?”

“就是那天我们不是去晋园,然后认识了周云。”

“啊!”兰凤尾一捂嘴,高御清也瞪大了眼睛。

“周云就是云舟!”

“周云就是云舟!”

两个人同时猜到。

“你先把那条坠子给我。”高御清思考了一会。

云舟乔装打扮认识兰凤尾,再至送她鱼形吊坠,总共也没有多久时间,难道是一见钟情?怎么可能呢……

  咸丰好面子,却胆小怕事,对本国内部的事情常常出尔反尔,但是对于外国的事情,那绝对是一言九鼎,立志在别人面前树立一个公正严明的好形象。云舟这次让咸丰发了话,恐怕……

“坠子在落凤苑,你等下,我过去拿。”兰凤尾说完便朝落凤苑跑去。高御清为了节省时间,就跟在后面。

那天回来,兰凤尾把那鱼形坠子放进了梳妆盒内,之后就没有动了。她一进门就直奔梳妆台,拿出了鱼形坠子。高御清在房门外等着,没有进去。

兰凤尾推门出来,把坠子交给了高御清。

高御清接过“虽然不知道云舟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云舟身为云夏国最有希望当上太子的皇子,向来口碑是很不错的。希望他只是说说,不会真的实践吧。”

“现在也只有这样了。”兰凤尾点点头,其实他对“周云”的印象挺好的,虽然云舟乔装打扮,不以真面目示人,但是结合他本身的身份,也是可以理解。

“那你先休息吧,估计一会儿云舟就来了。”

“好。”兰凤尾颔首。

高御清微微一笑,看着兰凤尾回头朝着房间走着,低低地说了声“谢谢。”

“不用谢。”

两人的声音都像是自言自语,却带着难以言说的默契。

高御清看兰凤尾进了房间,便要退出落凤苑,阿德在门口等着,看见高御清出来连忙凑了过去。

“主子,宫里那边的宴席散了,估计再过一会云夏二皇子救过来了。”

“去把云崖院收拾出来,一会安排二皇子住下。”

“好。”阿德点头,告退之后便快步走了。

高御清一个人在府里晃着,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云舟会和自己抢凤尾,小凤尾啊小凤尾,你说你怎么净爱招些苍蝇来。

兰坤是。

云舟也是。

还说别人,自己不也是。

哎……

没过多久,云舟就被人搀扶着来到了将军府,咸丰今天开心,敬了好几次酒,云舟本来酒量不行,但是他现在代表着整个云夏,不能拂了咸丰的意思,只好一杯又一杯。

现在到了将军府,整个人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高御清乐得清闲,叫了一帮仆人伺候着,自己早早回了寝室了。

按照咸丰的意思,云舟这次会在咸元停留一个月的时间,除去走的时候所耗费的时间,估计要在将军府住上二十天。

看云舟的样子,对凤尾似乎是志在必得。

高御清躺在榻上,辗转反侧,眼看着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高御清一大早去上朝了,留下云舟还在云崖院睡懒觉。

今个天气不错,兰凤尾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她还是有点担心云舟的事,也不知道高御清把那条鱼怎么处理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索性又拿出了那块羊脂玉雕刻了起来。

她不用法力,这块玉雕了这么些天也还是那副看不出是什么的样子,但她也不急,妖类的生命何其漫长,再说自己也没经验,万一一下手狠了给雕坏了,也是没处哭。

又雕了一个时辰,隔壁房间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估摸着是方莹月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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